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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身,依旧不死心:“真的翘不了训练吗?” “小姑娘一天到晚的,做什么梦呢?”傅云实拧开手里的水,又好气又好笑地摇摇头。 他笑起来时,看向她的眼睛里不仅有星星,还有她执迷不悟的自我解读的宠溺。 偶尔的过于自信,让人胆大。 “白日梦啊,梦你。”她挑眉,索性没皮没脸地直接插科打诨。 大大方方,一本正经地说sao话,和以前的何榆一模一样。 傅云实早就习惯了她言语上的调戏,嫌弃地摇摇头,转身就走。 他从来都发现不了,她对他说的sao话,一直都是认真的。 也不知道是该说她自己演技极佳,还是她在傅云实心里的形象差到极点。 冲着他的背影吐吐舌头,何榆转身又喝了一口水,再把水瓶放在地上时,正巧对上室友一直在观察她的眼神。 “我终于知道你为什么喜欢入江直树了。”她意味深长地拖着音,眼睛和嘴巴恨不得都眯得拉成直线。 傅云实就是她的入江直树。 “知道个屁,”何榆翻了个白眼,坚决维护自己的粉籍不受玷污,“入江直树才不会这么狗。” 但他…… 转过身去,她望着那个走出去几步后,停在原地一手插着口袋等着他的人。 军训基地在山里,前一天刚下过雨。午后的太阳炙烤着平整的训练广场,积水蒸腾,潮气和刺眼的阳光混合在一起,朦胧了他的身形。 他的确如入江直树般耀眼。 - 随队校医就是前几次给何榆打疫苗的医生,她看见何榆时一点都不意外,先忙着指挥傅云实和另一个高个子的男生,把那位中暑的同学扶到最近的一处房子里。 等中暑的男生缓过些后,她才笑盈盈地坐在马扎上,冲一直在门口杵着的何榆招招手。 校医是有备而来,带着她的那支疫苗。 何榆的身体素质一直很好,这几年更是除了抽血以外,从没碰过针管。 对针扎感的不熟悉,让她前几次都是针还没挨到皮肤,就已经先惨叫出声。 将右臂上的短袖撩起来,她拘谨地在校医面前坐下,小声嘀咕着:“这儿有点暗吧,您能打准吗?” 军训基地一向节俭,水要省着用,不到晚上也不开灯。 “没事,问题不大。” 听着校医声线里笑意的颤抖,何榆撩着袖口的手突然不坚定了,准备起身:“我不打了。” 刚半站起来,一双手便按上她的肩膀,将她按回了座位。 傅云实的声音就在耳边:“坐好。” “别再动了啊。”不再逗她,校医拿了酒精棉球开始在她手臂上擦拭。 右臂上短暂的清凉和肩膀上他掌心传来的温度,两种截然不同的感觉刺激着何榆的神经。 她的呼吸变得很轻很轻,视线也不由自主地看向伸过来的针头。 针头即将触及皮肤的那一刻,她的左肩一轻,眼前便被一只手挡住视线。 他手腕上的驱蚊环散发着轻轻凉凉的味道,沁人心脾。 轻微的疼痛转瞬即逝,针头拔走之后,肩膀上的另一只手又帮她按住了止血棉。 何榆保持着刚刚的坐姿,头却扭了过来。 小马扎很矮,傅云实却很高。他要别扭地弯着腰,才能将双手搭在她的肩膀。 傅云实正垂眼仔细地按着止血棉,感觉到气氛不对,左眼搭了一下,才发现他们两个人的脸离得居然这么近。 她的睫毛长长的,一双亮亮的眼睛正毫不闪躲地看着他。 见他看过来,她反倒是更探究地朝他又凑了凑。 都快贴他脸上了。 盯到能让好脾气的人发火的程度,何榆才悠悠地开口:“傅云实,你不是晕针吗?” 见她不再需要用止血棉,傅云实将棉花收起,另一只手再度把她脑袋戳回去:“我就那天晕一晕。” 他站起身,转头将棉花扔进垃圾桶。 平时轻轻松松扔进去的距离,这一次,却扔在了桶框,差一点就弹掉在桶边。 “我是赶上限量版了,是吧?” “你要是愿意,当成单双号限行也行。” “你在说什么鬼话?” ☆、何不知 山区里夜晚有些凉,军训基地里的人大多都穿上了薄薄的长袖外套。 表彰大会不过是每个班都选出来的标兵,在晚上大点名时站上主席台,一字排开。 和底下的同学一起,听总教官的训话。 男生和女生依旧是分开站的,何榆没有胆子在主席台上乱动,也就没有习惯性地去寻找傅云实的身影。 “何咕咚,感觉你今天精神有点恍惚,还在想傅云实呢?”从训练广场回宿舍的路上,白天意味深长的那个室友挽着何榆的胳膊,笑嘻嘻地顶了她一下。 “没有,”何榆摇摇头,从不承认自己的情绪与他有关,“我只是饿得有些恍惚。” 回宿舍的路上有一个不大的小卖部,此刻已经有不少人在那里排队买夜宵。 她从口袋里找了军训基地的储值卡,不着痕迹地抽出自己的胳膊:“我去买桶泡面,你先回去吧。” 何榆一直都不是一个喜欢和朋友手拉手做任何事的人,很多事情都是自己做。既不浪费别人的时间,也不用因为迁就朋友,而丢了自己的生活节奏。 以前在中学,商简凑巧也是这样的人。 上了大学后,她也庆幸自己的室友不是凡事都全体出动的小姑娘。 小卖部后面有一排开放的热水池。 何榆买了盒泡面,又拿上一瓶汽水,才走出小卖部,绕到水池接上水。 夏天山里微微的风吹在身上,让她甚至有了初秋的错觉。 何榆就近找了一处路牙,一天的训练已经让裤子蹭上不少的灰尘,她索性直接坐下,双手捧着泡面,抬头看天上的星星。 山区的星星很多,每一颗都很清晰。 深蓝紫色的天空很高很高,基地里的树郁郁苍苍,高耸得仿佛能通往那星空。 风一起,树叶就跟着沙沙响。 “再不吃,要坨了。” 再度听见这个声音,何榆已经没有了惊诧。 她也没有再回过头去看傅云实,而是自然地低头,把固定泡面盖的叉子拔掉,咬着叉子掀开泡面。 一瞬间腾起的雾气模糊住她的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