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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踏出天堂,小木人就像是嗅到了血腥味的狼,直接朝着他扑了上去。密密麻麻的小木人覆盖了卓航全身,几乎连他的人都看不到了。顾言蹊惊道:“卓航”他和穆璟冲上去,将卓航从木人中拉出来,却要比意料之中轻松许多。因为小木人的目标根本不是他。众人的目光看向卓航身后,那里还残留着一个人。屠光耀。小木人已经将他撕咬成碎片,鲜血溅得满地都是。他的初始房间不是阁楼不所有人的房间都应该是阁楼才对顾言蹊似乎想到了什么,他冲向屠光耀,从大片的小木人中间穿过,冲上阁楼。安静的阁楼仿佛隔绝了外界的一切嘈杂之音,顾言蹊仔细搜索着四周,终于在角落发现了一扇锈迹斑斑的铁门。铁门上挂着一把崭新的锁,但锁头已被打开,松松的挂在门口。他打开门,浓重的灰尘被风吹起,呛得他咳嗽起来。这隐蔽的小房间里到处都覆满灰尘,顾言蹊捂住口鼻向地上看去。两枚新鲜的脚印正落在其上。屠光耀来过这里,他恐怕早就意识到酒店的异常都是因丽丽而起,所以在张建安打开阁楼大门的时候,先到这里查看了一下。也就是说,他比其他人多走了一个房间。正是这多余的一个房间,害了他的命。屠光耀的惨叫声已经停止,通往阁楼的楼梯上传来人们的脚步声,很快,十九名幸存者来到了阁楼,看见了那个隐蔽狭小的房间。顾言蹊从隔间里走了出来,他手上拿着一件陈旧的衣服,将其递给了卓航。“张经理,张建安。”他的声音比寒冰还冷,他的眼睛像刀子一样锋利,“这件衣服你眼熟吗”张建安瞪大了眼睛,脸上的皱纹都仿佛被碾平了。“这件衣服怎么可能在那里”“是啊,它不是应该和丽丽的尸体被一起埋葬了吗。”顾言蹊不再理会他,看向卓航,“卓警官,不知道这件杀人埋尸案,你能不能受理”卓航面色阴沉,他仔细叠好那件衣服,那上面用黑红血迹讲述了在一个叫丽丽的女人身上发生的极其残酷的故事。“交给我吧。”第40章经典游戏(12)从阁楼上走下来时,三层已经看不见屠光耀的人影,他的尸体被小木人扯成了一块块碎rou,仅剩一根根白骨尚且完整。撕扯完屠光耀,小木人也彻底化为了一滩木屑,它们铺在三楼那张破旧的地毯上,吸满了鲜血,肮脏又恶心。“二楼三楼都不能住人了。”跳房子游戏从阁楼开始,大部分人在逃跑的时候都进入了三层的房间,还有一小部分人随着顾言蹊冲入了二楼。五十多人死到只剩十九个,每个人的死法还都是被生生扯成碎屑,可想而知这两层楼都是什么模样了。浓重的血腥味在整个酒店蔓延,所有人都集中在一楼,瘫倒在休息区那散发着霉味的沙发上,目光呆滞的看着虚空。陈建安局促的坐在大厅中央,卓航就站在他的身旁。“按照程序,我应当单独找个房间审问你,但现在情况特殊,只能一切从简。”卓航拿出那件血衣,“我希望你老老实实告诉我,丽丽究竟是谁”“何盈丽是村里的疯子,没人愿意娶”陈建安缩着脖子说。“那你可知道何雨伯失踪二十年的女儿,就叫何盈丽,小名丽丽”卓航厉声喝问,“何雨伯就是为了寻找这个失踪的女儿,才最终被骗子骗走全部财产,绝望之下跳楼自杀的”“她是何盈丽”杨天逸的脸色惨白,他胸膛大幅度的起伏,看上去就像是犯了哮喘,那双布满血丝的眼睛里弥漫着恐惧与疯狂,乍一看竟有种癫狂的感觉。“天逸。”顾言蹊轻声唤道,对方这才发现自己已经成为了所有人的焦点,连忙坐了下来。卓航与穆璟看了他一眼,又不约而同的对视了一眼,而后才再度看向陈建安。“好,你说何盈丽是汶村人,那么她是哪家哪户的女儿,父母叫什么,你统统告诉我,警方完全可以调查清楚。”卓航冷声道,“但你要想清楚,如果你说的是假的,那么你的罪要更加一等”陈建安的脸色更加灰白,他哆哆嗦嗦的坐在那里,看上去好像要昏迷一般。但最终他还是关于何盈丽的一切如实相告。何盈丽是二十年前被人贩子拐进墓山的,那个人贩子就是陈卫国。彼时墓山旅游还未开发,但村长家已经攒了不少钱财,于是很大方的买下了何盈丽做儿媳妇。村长儿子是个智障,四十多岁的人,买来的媳妇放在床上都不会用,日子一久,反倒是村长生了邪念,强占了儿媳妇。布尔斯酒店就差顶楼没有盖完的时候,村长家的钱不够了。也是这个时候,二十出头年轻气盛的屠光耀看上了何盈丽,他偷偷进了村长家强占了对方,被发现后丢下一笔钱了事。村长发现了新的敛财方法,于是开始有各种各样的男人进出村长的房子,酒店也很快盖好,吸引了许多游客,何盈丽的工作从村长的房子换到了酒店。没过多久,何盈丽就怀孕了,没人知道她怀的是谁的孩子,也没人愿意养育她们母女。为了活下去,那段时间里何盈丽拼命的工作,身体也很快消瘦下去。在这种压抑的环境下,何娟娟一天天长大,突然有一天,何盈丽就把何娟娟扔了。她不再接客,并且还会及其疯狂的攻击其他人,村长只好把她关进阁楼,每天送点饭菜维持生命。何盈丽撑了足足两年才死去。说来奇怪,她死了之后,原本兴旺的墓山旅游突然败落,村长家赔的底朝天,过得很是潦倒。陈建安慢慢讲述这个恐怖的故事,大厅里一片寂静,故事中的冷血与残酷,讲故事那个人的淡漠与不屑,就像是现实中的恐怖故事,令人胆寒。“村长是谁。”顾言蹊突然遥遥的问道。陈建安身体颤抖,啊啊了几声,竟是话都说不出来。“快说”卓航催促道。“我”陈建安颤抖着挤出几个字,半晌他疯了一样的说,“是我我就是村长我只是想给我苦命的儿子买个媳妇而已我做错了什么”“买卖人口是犯法的,你是村长,你会不懂”卓航气的脸色铁青,“何盈丽的父亲找了她一辈子,最后甚至被骗走了全部财产跳楼自杀,他难道有错吗”陈建安诺诺说不出话。“陈经理,我还有一个问题。”顾言蹊道,“你是怎么把这个酒店卖给一个已经死了一个月的死人的”陈建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