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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少次,但这一次,显然木偶人没敢找上他。若是不能解决那个符文,委托的难度就要上升了。穆璟道:“师门秘术,不便告知。”“给你一分钟时间,解释。”一把西瓜刀横在穆璟的脖颈上,金属的凉意令他不由得抬起头来,金色的流光在眼底一闪而过。穆璟似乎沉吟了一会,才道。“是道家符箓。”顾言蹊道。“我要学”穆璟抬手抓住西瓜刀,“好,等离开这里,我就教你。”“游戏结束我来找你。”顾言蹊道,“方才的手段,你还能用几次”穆璟回答:“我随身带的符箓不多,刚才用完了,再想用只能回到我的房间去拿。”“下一个安全时间,我们就去拿符纸。”卓航躲在角落里,虚弱的抗争:“这都是封建迷信”在场的两个人都没有理会这位坚定的科学信徒,自顾自的讨论。原本的木头人游戏,只要玩家动了,则游戏结束。但现在的游戏,违反游戏规则的人已经变成木头人,游戏却还没有停止,若这样无限制的循环下去,他们将永远无法从游戏中脱离出来。酒店里藏着一个能够附身的鬼木偶、一个杀人的大木偶,出入房间要时刻谨记着木偶时间与安全时间的互换,同时还要躲避大木偶的追杀,这样的环境下,顾言蹊不认为能有多少人活下来。当然,杨天逸大概能活下来。“你是几号房间”“305。”顾言蹊眨眨眼,305房正好紧挨着303房,他似乎还能去查看杨天逸是否在房间内。这样想着,他便理所当然的伸手:“我手机放总控室了,借你手机用用。”穆璟自然不会拒绝,他看着顾言蹊拿过手机摆弄几下,眉头皱起。“还是没信号。”如此一来,就不能联系到杨天逸了。将手机扔给穆璟,顾言蹊索性正了脸色。“准备好,时间快到了。”两人立刻盯住手机上的时间,当分钟跳动,顾言蹊缓缓打开房门。破旧的门板发出轻微的杂响,走廊静悄悄的,除了他们连半个人影都看不到。顾言蹊蹑手蹑脚的走出房门,三人一路有惊无险的来到了305门前,在穆璟开门的短暂时间,顾言蹊轻轻敲响303的房门。“天逸,你在吗”他的声音变得柔软而温顺,与对待那两位同行者的态度大相径庭,就连面色都变得温和而小心。“别敲了,他不在,先进房间吧。”房间内传来极为细小的声音,顾言蹊佯装不知,他又轻轻敲了几次门,直到穆璟催促才离开。布尔斯酒店里到处都是疑点,顾言蹊很肯定,杨天逸选择进入墓山,除了钱的因素,还像是为了躲人。至于他在躲着谁,顾言蹊心中已有两个想法。可惜木偶的出现直接威胁到了所有人的生命,金符的存在又令杨天逸处于最安全的状态,顾言蹊没有必要让自己在这七天的时间内时刻提心吊胆,因此今日必须铲除木偶。穆璟关上了房门。他的房间很整洁,被子叠的整整齐齐,床铺也仿佛没睡过一样,倒是桌子上摆满了各式物件,看得人眼晕。穆璟走过去拿起桌上的黄纸。“因为不确定会遇到什么情况,这里只有一部分常用的符箓是画好的,大部分都是空白的符纸。”他解释道,“基本都是最简单的功能。”顾言蹊拿起一张画好的符纸,他隐隐能感到这张薄纸之上蕴藏着某种力量。这能量中蕴藏着一股浩然正气,惶惶如大日当空,驱散一切鬼魅魍魉,饱含着强大的活力。可是顾言蹊却觉得自己也能画。他自一旁取了朱砂笔和符纸,对着符箓画下符文。“这是补气符,用在活人身上,可以在短时间内激发出强大的力量,但符箓效果一过,使用者就会被反噬,一半是用不到这种符箓的,我此行也只得一张。”穆璟拿起另一张符箓道,“这是禁锢符,非常实用,但并不好画”他的声音停止了。顾言蹊拿起墨迹未干的符纸,朱砂笔画出漂亮的符文,隐隐有猩红的光芒在符文中流淌。那正是补气符。没有穆璟那张符箓里蕴含的能量大。他很快意识到两者的差距,如果说穆璟的符箓力量如大海一般辽阔汹涌,那么他的符箓就像是水滴一般渺小。猩红光芒流转的越发急促,在某个刹那,这光芒亮到极致,骤然燃烧成了一团火焰。顾言蹊用食指中指夹着那团火焰,只觉得有些不对。这火焰猩红如血,仔细听来其中仿佛还夹杂着怨灵的哀嚎,其中不但没有浩然正气,却反而有种森冷杀气。有些奇怪。他抬起头,却看到对面的穆璟。男人的目光越过符纸沉沉的看着他,那猩红的火光如跃动的火苗在他眼底闪耀。穆璟看着顾言蹊。看着对方那俊秀的脸庞,消瘦的身体,还有明亮的黑色眼睛。他记得对方拿起那把摆设西洋剑的时候,身上冲天而起的煞气。正是这浓郁的仿佛要凝结成液体的恐怖煞气,轻而易举的破开木手的防御,将那木手钉在桌子上。一般的人,甚至一般的连环杀人犯都未曾有过如此恐怖的煞气,更无法轻而易举伤到这酒店中的恐怖怨灵。穆璟垂下眼眸,伸手握住顾言蹊。“符纸不是这样画的,我教你。”他从顾言蹊身上感受不到灵力,这个人的身体死气沉沉的,比一般人的灵气都要稀少,更像是那种毫无生命力的机器。那份冲天煞气,非是杀了几万十几万生命才能拥有的,这份煞气,比灵气更能重伤鬼魅。一旁的卓航仿佛在看着犯罪现场,脸涨得通红,终于忍不住道。“穆璟,你够了,在松城你骗老人,跑到墓山还要来骗病人”“一条人命不够你骗的吗”穆璟的脸色在那一瞬间沉了下去,但转瞬恢复了正常,他收起朱砂笔,将符箓塞进腰包。“道士是为人消灾解难的,我从不害人。”“那个被你骗走全部财产,跳楼自杀的老人又怎么说”“我是被陷害的,陷害我的人就在酒店中,我是追着那个人到这里来的”“狡辩”“嘘”顾言蹊突然出声打断了两人的争执,他站在门旁,仔细的听着。从门外传来了轻微的动静,好像是什么人在走动,但声音被地毯掩饰住,听不真切。顾言蹊心底生出几分警惕,他在心底数着时间,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