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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微微挑眉,从前见到藏贞一向是理直气壮的,哪有这样满身理亏不敢与他对视过。 曜渊带着寒气,小步上前,哪料他向前一步,藏贞便后退一步,直到最后将自己怼到了乌木树干上。 腓腓在藏贞肩头拼命后缩,下巴都快埋到脖子间的蓝毛里,见藏贞头都不抬,在她耳边弱弱道:“嘤嘤嘤嘤!” 这是你的场子,不要怕帝君啊喂! 见藏贞没有反应,当下很没意气地跳到地上,两只小前爪抓起藏贞的裙摆挡住自己。 一人一腓身后的乌木被她直愣愣地一撞,晃个不停。 她这才下意识抬眸对上曜渊双眼。 他才从抚羚州战场下来,还穿着仙魔大宴的衣袍,衬得他意气风发。 而如今服了赤艮丹,更显得面红齿白。 分明与腓腓泡泡中的样子完全不同。 但藏贞与他对视时,却恍惚看到九霄长天柳树下,曜渊刚受了谪仙鞭,眼角泛红,捏碎茶盏的模样。 她心尖一颤,连带眉间业火都矮了一指,逃避似地又低下眼。 曜渊停在离她一步的地方,将藏贞纤细的身影完全盖住,稍微低头打量她,轻飘飘道:“知道错了,嗯?” 藏贞还在恍恍惚惚,闻言头更低,下巴都快要点在胸前,头顶几乎蹭到曜渊前襟,她万分诚恳道:“我错了,确实是我对不住你。” 倒是没想到藏贞认错态度这么好,曜渊低笑一声,眼波像是轻快流动着的溪流,落在藏贞头顶。 他抬起一只手,轻轻落在藏贞侧脸,温柔地托起她的脸,故意摆出严肃神色道:“明日勿要再犯!” 藏贞被迫跟他对视,鼻尖几乎要靠在一起,这才发现他的眼睛平和而温柔,绷住的眉头也藏不住眼底笑意。 她没反应过来明日怎会再犯,或者是再犯的是不告而别和瞎许诺中里哪一条,当下困惑道:“啊?” 曜渊眯起眼,发出了直击灵魂的一问:“你说你错了,你错哪儿了?” 藏贞张了张嘴,却又想到碧落之中曜渊似乎不愿让她知晓嗔念幻梦,今日她从腓腓哪里抖出来这件事,倒有些窥探他隐私的意思,就也不知该不该说。 见她不说话,曜渊贴着她脸的手抬起一指,拨弄着她鬓角碎发,另一只手催促似地,一下一下地点着她眉间业火。 藏贞眉间的火苗从不给旁人碰,陌生的触觉又酥又痒,令她蓦然一惊,才总算清醒过来! 眼睛焦距对上曜渊玩味的眼神,这才想起此时此刻,前因后果。 此时不在九霄长天,而是在钩吾山下。 那,曜渊说的错是什么错? 日妈嗨,她又做错了什么? 藏贞眼神懵懂,心里觉得骑虎难下,一手将曜渊的手指从业火处移开,试探道:“我……我错就错在,错在没跟你打招呼带走了腓腓?” 蜷缩在藏贞脚下的腓腓:嘤嘤嘤?? 本崽觉得不是吧?? 发现似乎没答对,藏贞眼睛乱飞,如同上课走神被夫子抓包的学生,心虚且慌。 曜渊神色一沉,她根本就没有意识到自己的问题! 藏贞只觉贴着脸的手冰得后槽牙疼,又听他低声道:“呵,你方才是在敷衍我?” 藏贞属实冤枉,只苦着脸道:“没有,真没有。” 他没有被说服,欺身一只手按住藏贞的腰,死死把她压在身前,藏贞的红裙扑腾一下,在曜渊白袍边露出一角。 曜渊沉声道:“那你错在何处?” 藏贞一颗头两个大,他怎么又绕回来了! 她只觉身心疲惫,方才复杂的感情已经被满脑子急速的思索代替,她一边双手抵住曜渊胸膛,一边冥思苦想。 曜渊却是嫌她的手碍事,松开她的侧脸,拽住她的手腕扯开。 按到藏贞手腕时,指尖恰巧碰到腕上经脉。 他骤然一顿,接着凝神顺着腕脉探去—— 她魂魄反噬加剧了! 曜渊眉间蹙起,低怒道:“你修为不想要了?!” 藏贞:“????” 她只是不知道错哪里了,罪不至此吧????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大家今天也在支持正版~ 【激情加更】为了兑现对你们的承诺,生死时速,中午十二点,晚上九点分别有更新,秃头加更~欢迎来看mua 【小剧场】 曜渊冷笑:你错哪了? 藏贞挠头:我错就错在不知道我错在哪了。 曜渊继续冷笑:不对,继续。 藏贞疯狂挠头:你摇了我罢! 腓腓:嘤嘤嘤嘤嘤嘤!(藏傲天你变了!) ☆、第四十六章 曜渊捏着她的手, 蹙眉肃容道:“怎会突然反噬加重?” 藏贞这才反应过来他说的是反噬之事, 后知后觉道:“今日业火有异,不得已用了全力。” 曜渊没有多话,只是探着她的经脉。 片刻才沉声道:“不疼吗?” 他也知道魔族业火只有魔王可以控制, 更明白钩吾山业火对魔族的意义, 它熔炼历届魔王魂魄,是魔族的图腾, 更是魔族的信仰。 若换做他, 也会作出与藏贞相同的选择。 分明不能责怪她,但心中却隐隐压着火。 藏贞叹口气,心说终于把错与不错的问题绕过去了, 当下淡然顺着他答道:“还好,忍得住的。” 曜渊在她经脉中探索着逆行的痕迹,听到她的话,怀疑地扬起一侧眉毛, 定定看她。 而后, 他温热的鼻息扑在面上,攥在经脉的手松开, 像是拂开春水一般拨开她浓密的长发, 宽大的手掌落在藏贞脖后。 曜渊的眼睛比大殿的黑曜石更纯粹, 因其中带着温柔与纵容而变得温暖,藏贞被他看得心里突然一酸,低声闷闷道:“是挺疼的。” 他轻叹一口气,两只手同时用力, 进一步压榨两人之间距离,用只有彼此能听到的低醇声线道:“为何不寻我来,不是有讯珠吗?” 他既然可以抽魄,便更可以缓和魂魄反噬,然藏贞却不求他帮忙,又因这一层,曜渊心里涌上烦躁。 藏贞诚恳道:“抚羚州交战,怕你在忙,所以我派乾云去找泫潇了。” 岂料,曜渊骤然面色一沉—— 这是什么意思? 宁肯找泫潇也不找他? 连幼兽雏鸟都知道难过时向亲密之人乞怜,莫非在她心里,泫潇反而亲近些? 藏贞见进在眼前的人又绷了脸,点点寒意透过无限靠近的鼻尖渡过来,她打了个冷战,面露疑惑。 曜渊略带愠色,视线飘在她唇瓣,又扬起到她瞳孔中,微微偏着头找准了角度,才似笑非笑道:“藏贞,你需记住,只有我能帮你。” 话音才落耳中,藏贞只觉呼吸一停,铺天盖地的檀木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