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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吗,”辛铭自语似的说了这样一句话,尔后说,“未必他会告诉你全部,尤其那些他觉得难以启齿的事情。他和颜右的关系……季小姐不想听吗?” 季初羽还真不想。 打从第一次听说和看到这个人的相片的时候,就是因为他在过去对顾引川的伤害,这个初印象,让她怎么也对辛铭产生不了任何的好感。 季初羽还是第一次发现自己是这样相信直觉且执拗的。 甚至偏于护短。 “那,关于这幅画的背后,”辛铭掏出手机,缓缓划出一张图片,举到身前,偏了偏头,视线始终不离季初羽的神情,“季小姐也不想知道吗?” 季初羽的眉头深深蹙起来。 辛铭手机上那副画十分眼熟。 她忍不住迈步向前,直到终于看清了,眼底的震惊乍现。 这是那幅挂在顾引川卧室里,很像女性胴体的极简线条画。 “看来我终于找到点季小姐感兴趣的东西了。”辛铭却在这时收回了手机,揣回了口袋,“十年前那件事,顾引川确实是冤枉的,但是他并不是无辜的。现在,季小姐愿意跟我走一趟了吗?” 季初羽没再多说,沉默片刻,没有顺着辛铭殷勤地目光坐进副驾驶,而是拉开了后车门,冷着神情坐了进去。 辛铭无所谓地摇了摇头,把门拍上,绕到另一边进了驾驶位。 拉上安全带的瞬间,辛铭回头冲着季初羽笑:“季小姐放心,顾氏这条街上监控安保系统很全,我来这边找你,就没有要动你的心思。” “只是带你看一点东西而已。” 车子一路沿着顾氏门前的大道开出去,临近晚下班高峰期,路上的车辆渐渐拥堵起来。 转了个弯,车子向着一条鲜少有人的僻静路上去。 这边季初羽是知道的,以前来往于大学和福利院之间,都会路过这里。 但是季初羽一向觉得自己和这边的氛围格格不入,所以鲜少走进来看看。 这边是文艺青年聚集区,相当于无虞市的景点和艺术区。 有不少特色书店,手工艺品店,画廊之类。 行至一家名叫“致爱”的咖啡店门前,辛铭车速放缓,终于停了下来。 辛铭解开安全带,自驾驶位出来,向这边走来。 季初羽低头,迅速地在刚刚编辑好车牌号的短信后加了个地址:艺术街,致爱咖啡厅。 然后发给了紧急联系人1。 这是她和乔隐丁籁声约定好的小秘密,她电话紧急联系人1是乔隐,2是丁籁声,如果是用这个发信息的话,会顺便把定位也发给对方。之前她第一次去别墅面试的时候,丁籁声也这么暗示过她。 大学兼职时期,季初羽晚上回福利院的时候被醉汉尾随过,好在没出什么事。但是乔隐和丁籁声不放心,就这样互设了紧急联系人,以防万一。 季初羽倒是没想到还真有能用上的一天。 车门被拉开来,辛铭一副绅士的模样,却让她觉得浑身不舒服。 “季小姐,到了。” 季初羽跨出车门,手里还死死拎着那个保温桶。 辛铭挑了挑眉,冷嗤一声:“季小姐,只是想请你喝个咖啡而已,没必要打包吧。” 季初羽神色冷着,没有要放下的意思。 辛铭也就作罢,侧身让开来。 致爱咖啡厅完全是照着文艺青年的喜好布置的,有很浓郁的艺术气息,欧式做旧的装修,大胆而自由,却又含蓄地带了一种门槛级别的贵族气质。 咖啡厅的服务员似乎认识辛铭,在他进门之后就径直把他往角落被屏风隔起来的小包间的位置引。 “辛先生,女士,这边请。” 季初羽提着保温桶,和辛铭始终保持一步远的距离。 绕过屏风,里面是很小资情调的双人座位。 辛铭率先在背靠屏风的位置坐了下来。 落座前,季初羽瞟到身后是一个很大的画廊,和咖啡厅只有一道玻璃墙相隔,画廊左右两边墙壁上高低起落地挂满了画作,地上还有刻意画到一半的画纸,画架,调色盘,人为的制造出了一个艺术家创作到一半的场景。 很有创意。 画廊很大,乍一看,里面只有三两个参观的外国人,经理人正在给他们介绍着什么。 季初羽蹙眉坐下,背对了画廊,把保温桶放在了桌上。 不知道为什么……她总有种错觉,画廊里那些画风格一致统一,莫名的让她有种熟悉感。 好像在哪见过。 “季小姐,喝点什么。”辛铭随手翻了一页菜单,像是和她是老熟人一样,问道。 季初羽抬起视线:“我不喝。” 辛铭扯了扯嘴角笑了笑,也不恼,对着服务生开口:“一杯冰美式,给这位小姐上杯热水。谢谢。” “好的。” 服务生拿着菜单出去。 很快,不是很大的空间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季初羽有点失了耐心,不懂辛铭为什么非要带她到这里。 她之前设想的最坏的结果也就是辛铭对她动手,但是诚然如他所言,这个时候动手是极其不明智的决定。 简直是把自己往犯罪的枪口上撞,现在所得甚多的辛铭没理由冒这样的险。 于是季初羽就在赌,赌辛铭这时候回来针对顾引川的计划和目的大概未能达成,所以才把视线放到她身上。 如果,她能先辛铭一步察觉他的目的,也许,就可以帮顾引川解除这个隐患。 辛铭的手闲闲的交握在一起,撑在下巴处,视线落在身后的画廊上:“我记得以前引川就很喜欢画画。” 季初羽死死地盯着他,不明白他说这个的意图。 “我是初二的时候被接到顾家的,从乡下。那个时候,顾引川的父母刚刚因为车祸去世,状态一度很不好。我从小没父母,和爷爷生活在一起。算是远亲吧。” “当时,是顾引川的心理医生建议说可以找个同龄人陪陪顾引川,一起成长,最好找心态乐观的,能带动他的。也是因为这个,我才被接来了顾家老宅。” “事实上也确实如此。从初二到高二,顾引川逐渐从自闭的状态中走出来。我们也一度成为了很好的朋友。他很喜欢画画,周末的时候,我时常陪他去登山写生。”辛铭说到这里,扯着嘴角笑了一下,“就连我都差点以为,我们算是兄弟了。” 服务生端着托盘进来,把咖啡杯放到辛铭面前,又把透明玻璃杯放在季初羽面前。 杯子里的水还冒着热气。 季初羽闻到一种很浓郁的咖啡的香气,混杂着苦涩。 服务员很快退了回去,辛铭用金属咖啡勺缓缓搅动了一下浓重得犹如中药的黑色咖啡:“顾引川那阵子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