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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其他动物很不一样,你的逻辑思维和语言表达能力都非常强,是受过这方面的训练吗?”狐狼定定地看着封晓池:“说了也许你不信,其实我本来是人,是被人变成这幅样子的。”封晓池:“什么意思?”狐狼眯着眼睛,开始讲述自己的故事。他本来是东南亚某个国家的贫穷中学生,名叫杰克,家里除了年迈的母亲,还有个得了重病的jiejie,为了筹钱给jiejie治病,他毅然报名了陈展同的“临床志愿者”计划。辗转到了A市之后,杰克和其他志愿者被安排在深山里的一个疗养院内,每天按要求服用多种不知名的药物,还要定期接受身体检查。狐狼回忆道:“我们服用的药物中含有催眠成分,吃完后就会昏睡一整天,我们都习以为常。直到某天我一觉醒来,发现自己变成了这个样子,而且不光是我,我们当中一共有十个人被改造成了这种奇怪的动物。”封晓池非常惊讶:“这是怎么做到的,大脑移植吗?”狐狼摇摇头:“把我们改造成这样的罪魁祸首就是我们现在的主人,他希望我们做服从命令的傀儡,但我们恨他入骨,又怎么会听他的话!他为了控制我们,给我们戴上了电击项圈,被电击的感觉非常痛苦。昨天我从山上摔下来摔坏了项圈,这才成功逃了出来。”封晓池:“你希望我做什么?”狐狼:“你难道不想除掉那个人吗?我认得山里的路,也熟悉疗养院里的构造,可以带你找到他。请你救救我,救救我的伙伴们。”☆、第034章证据(二)农历十月十四,星期五,月合居。封晓池坐在书桌前看书,旁边蹲着那只自己找上门来的狐狼。那天征得苏畅的同意后,封晓池就打电话给大哥封旭洋,两人把狐狼带回了月合居。封晓池咬着笔杆,开始回忆昨天晚上封临渊打来的电话,是关于A大后门卖水果的章大叔的。根据章大叔的自述,十五年前他只是个普通的下岗工人,那天他听说一部叫的电影在A市拍摄,正在招募群众演员,报酬挺丰厚,他就去报名了。当时报名的人很多,最后只录用了包括章大叔在内的几个比较高大健壮的人。面试结束后,一个自称导演的人带来了服装和道具,要求他们穿上统一的黑色服装、戴上面具、配上仿/真/枪。章大叔稀里糊涂地被打扮成“恐怖分子”,和其他群演一起坐大巴来到了郊外的一所房子前。导演说那栋房子只是个道具,门窗都可以随便砸,要求各位群演自由发挥,想办法把门窗砸开。章大叔和同伴们用各种工具卖力砸,可是那房子的门窗不知道是用什么材料做的,非常坚固,怎么都砸不开。大概十分钟以后,那导演突然说戏拍完了,要求大家对演出的事保密,然后就让群演们换上自己的衣服各自回家了。只表演了十分钟就领到了几百块钱,章大叔挺高兴的,却没想到第二天看到新闻,说那所房子在他们离开之后不久就发生了爆炸,还死了很多人。章大叔觉得蹊跷,留了个心眼,在上映的当天,他特地买了电影票去看,却没能看到自己“参演”的那段剧情,影院贴着剧组的合照,里面也没能找到那个导演。章大叔觉得自己被人利用了,非常生气,某天他路过神瑜公司时正好看见那个“导演”从大楼里走出来,他便急忙上去质问,这才知道那人实际上是神瑜公司的总经理何长盛。何长盛给了章大叔一大笔钱,威胁他“不该问的别问,不该说的别说”,就这样把他打发走了。“章大叔这几年都过得战战兢兢的,我跟他说想请他去警局配合调查,他很快就答应了。”封临渊在电话里说道,“虽然这个事件的执行者是何长盛,但陈展同一定是主谋之一。我猜当年陈展同本来的计划应该是让那些“群演”砸开实验室的门,然后趁乱抢走陨石,结果没能成功,所以他又找人到实验室门口安放炸/药恐吓,最后导致了爆炸事件……另外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歆泽的身体已经完全恢复了,明天他要去市公安局汇报情况,可以顺便把章大叔也带去。”所以今天上午封歆泽带着章大叔以及异端管理局提供的证据去了市公安局。而新月山庄的秦若雪也没闲着,这几天他都在寻找陈展同的下落——最近陈展同既没有待在陈宅,也没有出现在神瑜公司,存在畏罪潜逃的可能。封晓池转过头对狐狼道:“陈展同是东南亚人口走私案的主谋之一,和十五年前的案子也脱不了干系,现在终于找到证据,就等他落网了。抓到陈展同之后,我们就出发去找你现在的主人。”狐狼点点头,继续看铺在地上的报纸,为了适应这边的生活,它正在学习汉字。这时候,钟霆宇正在市中心医院看望李如枫。李如枫静静地听钟霆宇讲述了最近发生的几件事,沉思了片刻道:“那个偷走了和陨石的神秘人,难不成是王家的后人?”钟霆宇:“您说的是三百年前被新月会除名的那个王家吗?”李如枫点点头:“王家在三百年前也参与了人体改造实验,但没能取得成果,最终被新月会除名了。”钟霆宇:“原来是这样,难怪他对陨石、对人体改造实验那么热衷。但是他行踪诡秘,就算找到了他的老巢,也不一定能找到他的人。”李如枫:“用陨石进行人体改造,月圆之夜是关键,有很多步骤必须在月圆之夜才能完成。如果他真是王家的后人,一定不会在月圆之夜离开实验室的。”钟霆宇自言自语道:“月圆之夜……也就是明天晚上。”这时钟霆宇的手机响了,是齐因打来的,说陈家大小姐陈秀芹突然闯进辉月分公司,急着要找钟霆宇,正坐在会客室里哭呢。“好的,我马上过去。”钟霆宇挂了电话,告别李如枫后赶到辉月分公司。刚走进贵宾会客室,陈秀琴就扑到钟霆宇的怀里放声大哭:“霆,我爸爸不见了……神瑜公司的人都说不知道,现在没有人能帮我……”“别哭了,慢慢说。”钟霆宇小心地推开陈秀琴,扶她在沙发上坐下。齐因抽了一张纸巾递给陈秀琴:“陈小姐,我听说您的父亲在一星期前就行踪不明了,你知道他去哪儿了吗?”陈秀芹用手捂着脸抽泣道:“爸爸说要去给我取药,说三天时间就能回来的,但现在已经过去一个星期了……我怎么都联系不上他。钟霆宇:“你父亲去哪里取药?是什么样的药?”陈秀琴:“是一位大师那里。那位大师是个世外高人,住在深山里。爸爸每年都会去一次,每次都带回来一瓶绿色的药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