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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可是一听外面车子的声音,一狗一猫四只耳朵就立马竖了起来,然后立马跑门口,排排蹲门口等着两人开门进来。顾斜一推门进来就看见汤圆叼了拖鞋放他脚边,他见他的狗儿子这么乖,伸手要去摸它的头。“汪汪!”汤圆伸出头等着顾斜摸,高兴得尾巴摇来摇去,汤圆进入换毛尴尬期,尾巴秃成一截一截的。就见尾巴这么一扫,那扬下来的毛全沾旁边灰扑扑的饺子身上……汤圆还等着它爹摸摸自己,结果顾斜的手果断一拐抱起了旁边的小饺子,他也不好把嫌弃表现得这么明显,于是转头对着谢谨一说,“当爹的一般都是喜欢meimei,对吧。”谢谨一,“……你还能再明显一点么。”顾斜想了想发现还真可以,于是长腿一迈,从汤圆身上直接跨了过去。最近团圆饭巡逻队把巡视地点换成了书房,它们每天都进行着细致的寻宝工作。今天宋玺请顾斜吃饭,顾斜把谢谨一送回家才去赴的宴。开锁进门,意外的冷清,汤圆和小饺子不知道玩到哪里去了。猫猫狗狗在家,免不了就会在家里捣乱,它们上蹿下跳,把客厅沙发上的抱枕叼到楼梯口,又把本该放在楼梯角下的猫窝拖到飘窗上,谢谨一一边给它们收拾,一边想,这要是让顾斜看见了肯定要揪着它们的耳朵骂。楼上有狗叫,汤圆肯定在楼上,小饺子喜欢粘着它肯定也在上面,谢谨一想一想自己前几天被它们多余用爪子抓坏的专业书,立马噔噔上楼。这边家里汤圆饺子在书房的角落里找到了宝贝,献宝似地叼到谢谨一面前,而另一边是灯红酒绿的夜场,美酒美女,宋玺玩得可欢。顾斜瞧着宋玺那浸欲的模样,啧啧地说,“前些日子的那个新宠小花旦这么快就变成了昨日黄花了?你那真心几斤几两重,这么快就让狗吃了。”今儿是宋玺请客,晚上带出来一起玩的是个艳丽娇俏的美女,前凸后翘,风情万种,含着一口酒坐到宋玺身上嘴对嘴喂。“行,就你那真心值钱。”宋玺搂着小细腰朝他呸了一句。顾斜打火点烟,仰头靠沙发上吸了一口吐圈,姿态还有那么一点当年浪荡子的味道,可手臂往沙发上一搭,左手无名指上那么显眼一戒指,这么多年早戴出带戒指印了。顾斜吐烟时脖子一仰,宋玺就看到那上头的吻痕,细一看颜色还正红着,不用问就知道他顾大少搂着他老婆干什么勾当去了。“好看么?”顾斜夹着烟指着自己脖子上,“这么喜欢看,让你老婆也给你戳一个呗。”宋玺就想一脚踹顾斜脸上了,他老早就看不惯他这德行了,“你这凭空秀有意思?戒指戴这么几年我们也没见到个真人,赶快把你老婆拿出来亮亮啊!”这话一起来包厢里的人都看着顾斜,说实话他们这帮人是真的想见见那姑娘……顾斜没管他们,侧着脸对宋玺吐了一口雾,“带我老婆来给你开光?”宋玺猝不及防被他这口烟呛了好几口,一听顾斜说的就更气了,指着鼻子要骂,顾斜抢先说,“我听说你那老情人一回国就被你坑上了。宋玺,你不是说自己潇潇洒洒已经和他断了个干净吗?说真的,我真的给你弄了把瑞士军刀,一刀削下去比砸还干脆,你要么?”一通话句句戳中宋玺痛处,被顾斜这一顿气,宋玺的手抖得和帕金森似的。一支烟毕也该回家了,顾斜起身把宋玺的手摁下去,“既然喜欢,你就好好对人家,你这德行不砸蛋迟早得吃后悔药。”宋玺掏掏耳朵当耳旁风,见顾斜往外走,“你上哪儿去?”顾斜扬扬手机,“喝了酒,出去打个电话叫我老婆来接我?”宋玺一听有戏连忙起身拉住顾斜,“叫人上来见见面呗,我们给嫂子敬个酒。”顾斜笑了,“宋玺,你结婚了么?”宋玺疑虑地看着他,然后说,“我结没结婚你不知道?你以为我跟你似的这么快往坑里跳。”顾斜凑宋玺耳边上说,“宋玺,我和我老婆感情好,我家的狗儿子天天被虐得汪汪叫,我看你还是算了,我怕你妒忌我。”宋玺现在就想掐死他。汤圆带着小饺子从书房里搜到了宝,兄妹兴高采烈地摇着尾巴叼着翻出来的信封跟献宝似的放到谢谨一手上。这份信已经被他藏了很久了,谢谨一将信件从信封里取出来,这时候手机铃声响起,猝不及防,谢谨一被吓得赶紧把手里纸张往边上的书堆里一塞。接电话,声音还没稳下来,顾斜一听就听出不对劲了,“怎么了?”明明脸还是红的,可是撒起谎来眼都不眨,“拿电话差点踩到了饺子,被吓了一下,没事。”“真的?”“嗯,真的。”汤圆积极无比,扯着主人的裤腿求夸奖,谢谨一看着汤圆就头疼了,怎么什么东西都能被它找出来,揉着眉问,“什么时候回来?”他要乘着顾斜还没回来赶紧再找一个地方把这个东西藏起来,还要藏到高处,让汤圆怎么够都够不到。“喝了酒,你来接我吧。”收拾好家里谢谨一才出门,二十分钟后车子开到宴遇,起先本来是在车里面等着的,顾斜的电话打来,“老婆,我没有伞。”“我就在停车场,你直接电梯到负一层就行了。”“停车场是风口,喝酒不吹风。”顾斜强调说,“谢医生,我可是医生家属,万一发烧生病去医院显得你多失职啊。”“医生提倡及时就诊。”谢谨一顿了顿,说,“其实你那颗智齿已经让我很失职了。”顾斜连忙打住他,那颗智齿简直就是他的黑历史,以前多少次他俩亲着亲着情意浓时,谢谨一突然来一句:顾斜,我给你把牙拔了吧。顾斜算是看清楚了,上次闹分手根本就不是因为孟潇,分明就是为了骗着他去医院把智齿给拔了。顾斜在电话那头缠得紧,谢谨一只有拿了伞下车接人,才进宴遇的大厅就看了顾斜,顾斜正在付账,看了一眼账单,掏钱包抽卡,一套动作可谓是行云流水。谢谨一想起每次吃完饭都是顾斜伸手管他要卡要现金去付账,再一想好像除了吃饭外,他们两个人去购物,旅行……,好像一直是自己在倾家荡产地养着这个金主。这年头金主难养啊,拔个牙都得他磨好几年,连吃个桃子都那么挑。给宋玺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