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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谨一伸手去顺汤圆的毛,但是汤圆狗眼睛里就盯着顾斜看,顾斜没管它,换好拖鞋就往屋里走,可汤圆立马就跟过来了,顾斜走一步它跟一步,顾斜转着调子嘿了一声,“这是和我有革命友谊了?”“你前段时间不是教他怎么叫爹吗?儿子粘爹很正常。”顾斜坐沙发上搂着谢谨一,自己脚蹬着拖鞋逗汤圆的下巴,“媳妇儿,你说汤圆是不是发情了?”“它才三个月大。”“也不是没早恋的可能吗,儿砸是吧?”“你以为都像你。”“当然得像我,要像你那样能憋能藏那就遭了,对吧儿子。”汤圆被他逗得汪汪叫,顾斜拿拖鞋挑起汤圆的下巴,“看上哪家小母狗,嗯?”“也不一定要小母狗,小公狗也成,不过不能丑,咱得找一帅的,我家姓顾的就没找过丑媳妇儿。”谢谨一问他,“为什么不是你跟我姓谢。”“你当然得跟着我姓,”顾斜搂着谢谨一腰的手就探进了谢谨一的衣服搔他的腰,上半身也凑了过去咬谢谨一的耳朵,“能劳者多得,你肚子里可全是老公播的种,可不得跟着我姓,乖乖听话,老公包养你。”“包养?”谢谨一被他逗乐了,手搂着他的脖子黏上去,“行啊,我乖乖的,顾总怎么包养我啊?”顾斜就觉得谢谨一撩着sao地在勾.引自己,特别是谢谨一这双眼睛,眯起来那瞳里含的全是水,再这么湿漉漉看着他,就和那小猫崽子似的,谢谨一暗送的根本不是秋波,全他妈是春药。谢谨一抱着他笑,“顾总,我很难养的。”“养,倾家荡产我也养。”一团团的火往上窜,顾斜拍拍自己腿让谢谨一坐上来。谢谨一居然十分的顺从真坐上来,还主动凑过来亲顾斜的嘴角,嘤着声叫顾斜的名字。顾斜心里痒极了,这哪能坐得住,坐得住就是性功能障碍!眼见着两个人粘上了,如胶似漆,谢谨一仰着脖子让顾斜在他脖子上种草莓,顾斜拉着谢谨一的手就往身下那处走,谢谨一耳尖通红地骂了他一声,“种马。”衣服都敞开了,顾斜的手顺着谢谨一的脊梁摸到他的肩胛骨,谢谨一乖得和猫崽子似的窝他怀里任他拿捏。顾斜色心大发,伸手就开裤子准备提枪上马,没想到汤圆不甘被冷落一旁,“汪!”顾忌汤圆,谢谨一哑着声音和顾斜说,“到房间去。”汤圆凑过来,吠得好凶,“汪,汪汪!”顾斜拿脚“啪”就蹬汤圆脸上推它的狗脸,一边亲着谢谨一的眼角,一边又哄又骗地说,“性教育。”顾斜拿脚一直推汤圆的脸,汤圆被推疼了仰头嗷的一声,张嘴冲着顾斜的脚就是一口,汤圆下的狠口,上下两排牙狠狠钻顾斜脚背上,顾斜躲都躲不及,就听人这么闷哼一身,然后整个人都倒了下去。谢谨一先是愣了一下,看着倒沙发上被狗咬得生不生死不死的顾斜笑得岔了气。……搞笑是搞笑,但是心疼起来是真心疼,谢谨一把顾斜脚搁自己大腿上看,谢谨一拎着钥匙拉顾斜起来,“走吧,去打针。”顾斜怒了,气得眼睛里都能喷出火来,立马揪了汤圆摁沙发里掐,“信不信老子让你断子绝孙,小公狗小母狗都他妈别想了,老子明天就去阉了你。第几次了,啊!你他妈干这缺德事这是第几次了!信不信老子去厨房一菜刀阉了你!”这天,顾总翘了班正陪刚结束忙碌期的医生在家睡懒觉,可实际还没八点顾总就被公司副总的电话吵醒了。惺忪双眼给副总打完电话,尽职尽责的秘书小姐又发了消息来,他人虽然不在公司但是事情还是会追上门来,毕竟作为一家之主他还得养家糊口。顾斜一手搂着谢谨一,一手拿着手机懒洋洋地和秘书小姐交代公务,秘书提醒他下午三点有个视频会议,相关资料和需要他签字的文件等下会由助理送过来。顾斜顺便让秘书小姐排开个空档出来,排多久的空档?度个假需要几天呢,三天,五天,还是半个月?当然,最重要的是谢谨一有没有假能排出来。顾斜从枕头下面把谢谨一的手机摸出来,谢谨一有记备忘录的习惯,哪个病人在哪天预约复诊,手术协助,科室会议与聚会,学校的课,都细心地记在他的日历便签上,他需要看一下他什么时候有空。才点开手机便签,屏幕上方恰好弹出一条新短信来,没有备注号码:谨一早安。顾斜发现还有两个未接来电也是这个号码打来的,屏幕显示时间最近的一通是十分钟前,在他的秘书向他报告今天工作的时候。而又是这么恰巧,这个号码又打电话过来了,屏幕亮得尤为刺眼,顾斜不想接就干晾着,等着对方挂的过程中他顺手理了理谢谨一的软头发,谢谨一被他逗得鼻子痒,眼都没睁开,意识模糊地伸手捉了他的手腕,然后又钻回他怀里睡觉。顾斜满意地笑了,这时候电话也断了。顾斜没去纠结这个sao扰电话,把手机拿过来直接划开便签的界面寻找谢谨一这个月还有下个月的空档。九点半,阳光透过落地窗投到大床被子上,谢谨一努力睁开眼睛,阳光太好太刺目,适应了好一会儿才能睁开,顾斜交代完公司的事情后又倒床上睡回笼觉,头发睡得乱糟糟。谢谨一在他的额头上亲了一下,给了早安吻后才从他的怀抱里抽身出来。在床边找到手机,点开屏幕一看,谢谨一不由惊讶。三个未接来电!这个号码是傅白杨。看了一眼还在睡觉的顾斜,谢谨一再把空调冷气调高一点,系了睡袍,最后才拿着自己的手机往阳台走,半山别墅空气好,下面花园的秋千上还落了几只鸟,谢谨一扶着栏,回拨了傅白杨的电话。刚起来,说话的声音懒懒得,有些发哑,而电话那头的傅白杨那边有点不好意思,“我打扰你睡觉了?”“没有,突然打电话过来是有什么事吗?”果不其然,傅白杨还是跟他说同学聚会的事情,实际上自从上星期在餐厅偶遇后的一连五天,傅白杨每天都发信息给谢谨一,大段大段的文字回忆美好的高中校园时光,晚上道晚安,早上道早安,一天不差。谢谨一不知道傅白杨到底在执着些什么,早在前天他就已经拒绝了他同学聚会的邀请,虽然顾斜很希望他去接触老同学促进友谊……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