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吗?” 然而那时我一直在擂钵街,连这个地方是哪都花了老半天才弄清楚,根本没心情关心外面的世界。 “是哦。中也怎么什么都没跟你说……”他叹了口气,“所以我才一直不赞同他这种‘不管你从哪里来你到哪里去只要你是我的人我就要罩着你’超级护短的育儿观啊。” “那八十八天里,中也使用了五次‘污浊’。如果你没记错自己出现在这个世界的日期,那你应该是在他第三次,也是对峙敌方数量最多的一次冲突中出现的。” “所以奇点能让人穿越吗?” “不知道,但这是我个人认为比较合理的解释。同为重力cao作,你的波长或许比较招那位荒神的喜欢。” “你不要把我哥哥说得像个不可名状不可言说的古神一样好不好。” “挺多人看见他就掉san,我觉得也没错。”太宰先生耸耸肩,“所以你对那位‘旧识’有头绪吗?” “如果一方通行也见过的话,可能是我小时候的负责人吧。” “唔……你还记得你小时候经常被暗杀诱拐的事情吗?” “嗯,坂口先生还说我遇到过的次数比赤司和迹部他们多多了。” “你有没有想过原因?” “中也太招人记恨了?” “那个只是其中一部分啦。” “我(的能力)太强了,大家都想得到我。”我对此很有自信。 “也可以这么说。”太宰先生点了点头,“不过不妨想象一下,如果我是那个给你起了名字的恋物癖负责人,而我又得知了你不再是我的东西,那么我会采取什么做法?” 我被这充满“我我我我我”的自我意识过剩的问题哽沉默了一下,“大概会希望这样东西毁掉比较好吧。” “嗯,所以综上所述,我们可以得知你为什么会遇到那么多次暗杀与诱拐了。”太宰先生又伸手进纸袋里一阵摸索,这次摸出了一份高糖的香芋派,他对这种甜到发齁的小零食兴趣不大,这才想着问我要不要吃。 香芋派凉了,里面的馅料腻得我灌了好几瓶水,要命的还是不间断的演算让我很头疼,即使为了配合一方通行我已经调整了三四天自己的演算逻辑,但还是有种有人拿着根锥子在我大脑里搅合的感觉。 “我真的很像拖一颗流星体下来把意大利那个破地方轰了。” “你这种反社会发言——不,应该算反人类了,被安吾听到可是要把你抓去异能特务科喝茶的哦。” “我从小和他递来的茶还少吗?” “那可是情报组对你的爱啊,你的录像可比世界上任何一个小孩加起来都要多。” “有种的感觉。” “别妄自菲薄嘛。你可比楚门恐怖多了。” “……你是在损我还是在贬我……” “在夸你哦。” “我恐怖有什么用,我恐怖不还是在给别人当工具人……哎,为什么又要开反射啊!!!一方通行这王八蛋还是人吗!!!” “看起来以前积攒的压力不少啊,一有机会就闹成这样。”太宰先生坐在旁边说着风凉话,他目不转睛地盯着手机,不知道在看什么看得津津有味。 我好奇的凑了过去,然后从他的手机屏幕上看到了一片只会出现在好○坞大片里的弥漫着硝烟与几丛烈火的狼藉景象。 不时还有几个浑身裹着各种颜色的能量体(大概是能量体,总不可能是火焰吧)的小动物从画面上飞快掠过。 看起来真的好像某种第一人称视角的FPS游戏啊——就在我产生这样的想法时,一方通行的声音立刻从手机的扬声器里传出声“哈?就你这种渣滓也算恶党——哈哈哈哈!你是想笑死我吗!”的,只要不聋都能听出这是一方通行式嘲讽。 我反手揪住太宰先生的衣领,“给我个解释。” “如你所见因为我太担心一方君了,所以在他身上放了监视器。”太宰先生一脸恳切,“你难道不觉得坐在这里等一切结束,就跟看悬疑一下翻到最后去找凶手是谁一样无聊吗?一点成就感都没有。” “不觉得!我甚至不想来到十年后!”我缩到沙发另一头,蹲在上面抱着膝盖,头还是很痛,“我不想见到一方通行,我也不想见到十年后的你,我更不想知道当时明明有人和我来了这个世界的人是我的负责人结果他还打算让我死。” “嗯,那恭喜。你上述的全部情况都基本发生了。” “他为什么不来找我呢?”我把脑袋抵在膝盖上,用不知道太宰先生听不听得到的音量问。 “诶……我还以为你更喜欢的是中也啊。难道继续你认为和自己能力研发的负责人生活在一起会比较幸福吗?” “不是啊!”我忽然大喊起来,“他难道不算是我的父母吗!从我还是受精卵的时候他就在我身边了!就算是实验品他也应该对我产生一点感情了吧!我又不是小白鼠!!!” 喊完我又陷入了沉默。 我发现自己犯了个错,刚才的一番话,逻辑上有很大问题。 我应该知道在那些人心里,实验品就等于小白鼠。 无论我长多大,出落得多漂亮,得到多好的成绩。 那些好看的数据都会成为他们鼓吹自己的资本。 但生活从来不给人喘气的机会。 就在我正懊恼自己为什么会消耗体力说出那种没有任何意义的话时,我的耳边突然听到了自己的声音。 “不是啊!——#*!#¥@——我又不是小白鼠!!!” 这一段有头有尾,中间被快进的录音。 我立刻拿起抱枕砸过去,“太宰治你干嘛?!” “世界名画——啊不,世界名句,有机会得给中也听听才行。”太宰先生晃了晃手里的录音笔,忽然又皱起眉头,“啊,不对,还是别给他听了,不然他会开心的。算了算了。” “你在说什么啊……”我一头雾水地看着他,“难道不是难过吗?为什么会开心……” “嗯……因为你可能对自己小时候有多不正常没太大体会?”太宰先生摸了摸下巴,“你有定时清理记忆的习惯,所以可能不太记得了。而且有些事情中也不知道,但无论是红叶姐还是异能特务科那边都有你小时候劣迹的记录哦?” “哈?” “被溺死的猫那件事是其一。可能是因为你以前总被关在实验室里,即使从书本上学到的知识也停留在理论层面,所以你小时候有段时间——很长一段时间热爱自己‘动手’求真。用热水灌蜂窝蚁巢这种都算稀松平常了。你以前想弄清楚狗的胸腔膈膜能否自愈,就让野狗为了一口rou互斗撕咬;想看看鸟类的中空骨骼,就干脆掰断了一只落在阳台上麻雀的翅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