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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巴上如何不让人,她是真的长大了。 邬云云洗完澡出来,已经是九点,先去林悦梅房间见她在看电视,再把客厅的窗户和门都关上,回到自己房间,才发现陈越在晚上八点半给她打了两个电话。 哎,才不过十几分钟的路程。 邬云云坐在床边,边打开电脑,边回拨过去:“喂?” “你mama怎么样?” “好多了。”邬云云说,点开购物网站准备给她mama买点营养品,右下角邮箱叮咚一声,收到了公司发的培训视频。 “我今天去找了下我妈,大致跟她说了下我和你的事。” “她怎么说?”邬云云其实并没有觉得陈越能说服他mama,“不会骂你了吧?” “没有。她接受得很顺利。” “???”邬云云不敢相信,下意识挺直腰板,“真的吗?” “真的。等过一两周,我带你去见见她。” 陈越mama会这么容易接受她?邬云云:“你跟她说了什么?” “暂时不能告诉你。” “你该不会是说我怀孕了吧?”邬云云只想到一种可能。 “放心。不是。”陈越回答。怀孕这个谎太难圆了,刘香就算勉强接受,也不会对邬云云改观。 邬云云本以为在陈越mama这个坎上他们会磨蹭会儿,没想到好像很顺利就解决了,当然,她目前还没见着面。 可从陈越语调来说,他有信心他mama会接受她似的。 陈越不是盲目自信的人,所以邬云云相信他的判断,赞叹:“陈医生,你好给力啊。” “谁也不能阻止我结婚。”陈越回答。 邬云云笑得没忍住“噗”了一声,直接躺床上,哈哈哈哈哈,笑半天还平复不下来。 陈医生这执着的念力和行动力…… 太强了! 陈越耐心,在电话那端等她笑完,视线往下,呜呜没有了原来的主人,只好每天尽心尽力讨好陈越,以往从来不进书房,此刻蹲在地上委屈巴巴望着他。 “那我是不是该准备嫁妆了,但我没攒够钱啊。” “我借给你。” “不要。”邬云云才不想欠债,顿了片刻,“不过我真的没想过会有这么快。” “你是不是还以为有抽身机会?” “当然不是。”邬云云说,“我是没想到这么顺利。我以为你mama肯定会很讨厌我。” “不会的。”陈越耐心安慰她,“她不会讨厌你。你也不用怕她,她是嘴硬心软的类型。你们能处好。” “嗯。”邬云云也觉得自己得先有这份信念,不能怵。凡事不一定会往坏的方向发展,更何况陈医生这么给力。 “陈医生,你晚上在哪吃的饭啊?医院?” “不是。我mama那里。”刘香也许是第一次发现儿子有这面,都没闲心做饭,只给他煮了碗面条。 陈越略过这个话题:“你明天就要上班?” “对啊。”邬云云感叹,“今天是最后一天休息。他们把视频发过来了,明天看完再准备准备,后天有□□学能力考核。怪不得这家培训机构这么厉害,对老师要求好严格。每个月都要展示教学方式,总结教学心得,而且还有学生投票和老师打分。三次靠后可能就会被刷下来了。” “你晚上好好休息休息。”陈越觉得她未来会很辛苦,“明天下班我去看阿姨。” 邬云云工作时间是下午到晚上九点,傍晚估计回不来,邬云云说:“不用。我跟邻居阿姨说了下,让她帮忙照看。而且中午我会做好菜给她,热一下就好。你那么忙,就不要过来了。” “没事,反正离医院也很近。而且我也得跟丈母娘处好关系。”陈越说。 邬云云笑,望着悬挂在天花板上昏黄灯泡:“你怎么这么好啊?” “因为你也很好。” “是吗?”邬云云对自己的好并没有信心,或者说,她觉得“自己的好”跟“陈越的好”差距很大,不过还是夸奖道,“陈医生,你现在越来越会吹彩虹屁了,不需要考试就能直接上岗的。” “大概是因为榜样厉害吧。”陈越轻描淡写地说。 “那是。也不看看是谁带出来的。”邬云云想起自己之前吹陈越的彩虹屁,羞耻至极,“对了。我在考虑把呜呜接过来,让我妈有个伴。” 陈越望了眼呜呜说:“呜呜还是留给我吧。没有Single dog,SIngle boy会更孤单。” “好好好,都给你。”这语气还怨上了。 邬云云现在越来越觉得陈越像个委屈巴巴的小媳妇,满脑子都是你怎么还不注意我? “而且呜呜在这,你才会有眷恋。”陈越说。 “你怎么把我想得这么绝情哦。”邬云云不服,盯着天花板,“我眷恋可多东西了。” “譬如。”陈越问。 “譬如阳台啊,我养的花还在那;还有冰箱,我前几天才买了冰淇淋和酸汤水饺冻在那;还有厨房,你不知道今天我在我家做饭,特别小,被烟熏得够呛。” “嗯。” “还有大浴室,大沙发,大电视,我都在你家住习惯了,到自己家反而不适应。你不知道我的房间有多小。” “我知道,我上次去过。” “你是不是想听我眷恋你啊?”听见陈越像是静了片刻,邬云云问。 “你眷恋吗?”陈越挑明。 “你觉得呢?” 陈越坐在办公椅上,望着漆黑的窗口。 电脑屏幕已经熄灭,呜呜见他的注意力不在自己身上,小小呜咽一声,把脑袋搁在地上睡觉。 邬云云的性格会爱人,但她对人际关系并没有太强烈需求。 从同学聚会就看得出来,她对过往的同学和朋友没什么太多的怀念,自己种花养狗,自得其乐,不期待太多别人的关注。 “看来是我没有给你信心啊。”邬云云翻身面对着天花板,“陈越,我告诉你一件事吧。” “我之前跟你说把手机里所有跟雷火有关的东西都清掉了,但其实电脑里还有个备份。”邬云云心虚地坦诚,“回来的时候,是想断得干干净净,没想到最后还是会有点舍不得。” 陈越没说话,认真听。 “我本来想像你说的,藏在最里面最里面,就当做一点纪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