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货心得,定价为999,实地培训,邬云云心想,这哪个傻子会去哦? 邬云云觉得他的下一步不是喜提航空母舰,就是喜提警车。 第四个是花花公子,也就是把邬云云删了的那位,陈越同事。 这个人朋友圈还算是比较正常,经常发一些抒情内容,配上白大褂或手术钳之类的图片。 “医生,本质是救死扶伤。” “深夜加班,望着医院门口的灯光,已经记不清自己上一次什么时候休息……” “病人都感动得哭了,我说没必要,都是分内的事。” …… “你若不弃,我必生死相依。” “曾经喜欢一个女孩,总会在深夜想起她……不说了,喝酒。” 还挺会艹人设。 邬云云喜欢他那些烂大街骗小女孩的煽情内容,收拾收拾感觉能出一本“外表是医生,内底是浪子,见过无数生死,内心始终痴情一个女孩忧伤人生”的畅销书。 都不知道媒人从哪挖来的这些奇葩。 可能正是因为奇葩,销售不出去,所以媒人们总要推荐给新出来相亲的妹子,看看有哪个傻的会上当,或者说,看过了这些,对待之后那些较为普通的,会感到满意,拉高成功率? 邬云云挖不透媒人的想法,媒人的眼光和想法,和这些“猛男”一样,深不可测。 起床,今天陈医生休息,说要带她去买衣服。 邬云云觉得说要带她买就要带她买,少一件衣服都不行,于是进厨房去催促陈医生。 陈医生今天穿了件灰色长袖圆领T恤,灰色长裤,站在那里搅拌粥。 他的日常外出着装都挺严肃,白色衬衫,黑色风衣,禁欲寡淡,此刻穿得这么休闲,就很居家很贤惠,有别人看不出的一面。 当然跟那些相亲对象不同,他们看不出的一面,是品性上真实的那面,而陈医生是放松的那面。 有时候真应该让他们去看看陈医生的朋友圈,除了转发医学文章,别无其他,还经常会跟人讨论出十几条的留言,全都是专业名词。 这半年,只有在他们第二次遇见那天,拍了朵淋雨的桃花。 陈越察觉到邬云云站在门口,端起碗:“粥快好了。” “好的。”真是个勤劳的小媳妇儿,邬云云满意地点点头,去洗脸刷牙。 收拾完出来,见陈医生把粥和小菜都摆放上桌,邬云云说道:“陈医生,以后中午就我来做饭吧。天气越来越热了,你中午还是休息会儿,免得下午犯困。” “好。”陈越也没拒绝。 “实在麻烦,中午就不回来了。”邬云云坐在他面前,夹起一点小菜,喝了口粥。粥很温软,入口即化般,陈医生真的是无论做什么都仔仔细细,连做粥都这么标准。 “我看情况吧。”陈越说。的确,不像春天,气候宜人,让人想出去走走,夏天的话温度太高,一直在午间来回的话,车都能被晒老化。 不过这个夏天,陈越定位的是七到九月份,离现在还有两个月。 陈越望了眼此刻的邬云云。 面前的她连喝粥都有满足感。 邬云云喜欢吃东西,但她很瘦,她并不挑食,很好养,基本就是给什么吃什么,以至于陈越认为邬云云可能在外地那段时间,没有好好吃过东西,或者说吃得不健康。 经过这一个月的调养,她的脸蛋圆了些,也更红润。 男性和女性身体构造差别巨大,每个月都要来月经,生孩子更是一道关。并非疼痛,而是生育对女性身体耗损极大,像邬云云这种身体瘦弱贫血的女性,绝对要格外注意。 否则很容易在生完孩子后整个人面临失调,补都补不回来。 喝完粥后,邬云云去洗碗。 两个人换了套衣服,收拾收拾出门。 今天天气好,他们一路随意逛过去,城市里的花都开了,路边都是粉粉白白,周末人流量很多,老人带着小孩,年轻情侣,阳光下,大家都有轻快的神情。 商场是新开的,正在做店庆,来的人特别多,装修富丽堂皇,跟欧洲皇宫似的。 一至三层女装,四层男装,五层鞋品,层层叠叠水晶灯,玻璃柜放着欧美高挑模特的模型,跟真人似的,非常漂亮。店名和LOGO基本都是外文,只卖服装,其他统统没有。 陈越和邬云云逛了圈,一楼有几家Zara和H&m的平价店,到第二层就全是高档,或者中档,反正邬云云不是很了解,只知道随便问一条短裙都是两三千。 衣服这么贵,邬云云就不打算在二楼买,不过二楼还有内衣店,邬云云想去买点。 挑中一件有点像护士服的夏天睡衣,邬云云拿起来看了两下:“对了,我之前去你们医院那,觉得护士服好好看。要不我也买一套护士服cospy吧?” “害怕。”陈越站在她旁边。 “你害怕什么?”邬云云好奇。 “替病人害怕。”陈越轻描淡写地说,“你要是当护士,可能连动脉和静脉都分不清楚。” “喂!” 真是的,一涉及到他的专业领域,陈越就不会随便开玩笑。 邬云云把睡衣挂回去,陈越倒递过来一套粉色真丝吊带:“你觉得这套怎么样?” “……”是不是所有男人都是希望女人在外面清纯保守,在家里sexy,邬云云摇头表示拒绝,“不要。” 陈越把衣服挂回去。 邬云云继续挑:“我之前相亲的那个胖子,还希望我玩角色扮演呢,说什么他喜欢兽耳娘,猫耳娘、兔耳娘、豹耳娘之类的。还希望我能接受兔女郎装。” 陈越:“……” 这家店没什么合适的,邬云云带着陈越走出去。 “我觉得中国女人结婚挺难的,什么男人都自我感觉良好。我要是没遇到你,刚开始相亲时,还会觉得好玩,时间久了,恐怕就会产生自我怀疑。是不是自己只能配上这种人,久而久之,可能遇到稍微正常点,不奇葩的,就嫁了。”邬云云说,“相亲,就是用最快的方式,贬低自尊。” 陈越突然从后伸手抱住她的腰。 “干嘛呢!”邬云云笑,她的腰怕痒。 她下意识扫了眼周围,人来人往,他们匆匆一瞥后很快挪开视线。 不过陈医生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