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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估计,果然是准确的。 她是个莫得感情的三天热度。 在烘焙从她的四月份上半旬结束后,下半旬,邬云云迷上了种花,没有办法,她就是这样一个精致的女人,不是做甜品,就是种花,品味异常高雅。 陈越家阳台有花,不过都是直接连花带盆买的,每天浇浇水就行,邬云云觉得没有意义。鉴于她从小养啥啥死,浇仙人掌都能水漫金山,邬云云觉得种花这件事需要从长计议,首先从买一个牢固花盆开始——其实就是从超市回来的路上,经过放喇叭一个小推车买的。 再准备些许泥土——傍晚,偷偷去小区花园挖的,还带着陈越给她拎土。 可怜好好一个医生,刚从医院下完班,就跟着她去刨土。 最后上网淘了包种子和些许肥料——在网上逛了一大圈,最后通过搜索什么花最好养,选定了含羞草。粉红色小花,放在阳台上,等到夏天开了,肯定烂漫一片。 春天来了,邬云云从零开始自己的种花生涯。 在四月中旬的一个夜晚,邬云云带着无比的激动,按照教程,把种子用生根粉溶的水浸泡一小时后,填进泥土里,并浇上些许水。 为了仪式感,她还特地拍照标明时间,决定以后每天拍一张,记录新生命的成长。 隔了一个星期,芽都没有冒出来。 邬云云通过查询才意识到,自己的生根粉放多了,整袋全倒了进去。 种子可能在第一个小时,就已经全部烧死了。 人生为何如此的艰难? 在得知邬云云的“种子”全部“未长先衰”后,陈越下班时,特意路过花店,给邬云云带了捧玫瑰花。 陈越不是个擅长浪漫的人,爱情本身会让人变得浪漫。 玫瑰花放在水瓶里活不了多久,邬云云每天都给它换水,她本来就算种花也坚持不了太多时间,养花反而正好。 花枯了,她的兴趣也就过了。 虽然陈越的确有些遗憾,邬云云种的花没有生根发芽,如果种子活了,她每天浇水剪叶子施肥,就会多一点牵挂。 之前告诉她家里的财产也是如此,即便她不会因为财产而选择他。 但就像一架天平,称着他和邬云云的前男友。 他可以逐渐积累小的砝码。 家世、优越的环境、她母亲的赞成、温柔、体贴、耐心、相处的时间、越来越多的牵挂和回忆……陈越不相信,这些积累起来,会比不过她心头那个过去的前男友。 他想要邬云云的心,也在这里生根发芽,不再挪动。 玫瑰花枯萎没多久的一天午后,下午三点。 陈越在门诊值班,正跟病人说话,瞥见桌面上的屏幕灯亮起,是邬云云。 他暂时没有理,等把病人看完,目送对方出去后,没有急着按问诊结束的铃,拿起手机,给邬云云回过电话。 她的声音显得很快乐,是在外面,背景里有车水马龙声。 陈越知道她今天又出去逛街了。 现在正是好时节,太阳正好,温热有风,邬云云这几天经常出去逛。不是去小公园,就是去露天广场,喂喂鲤鱼,逗弄逗弄荷塘里的鸭子,无聊时跟老头老太太聊天,把人家家里的八卦摸得清清楚楚,跟小朋友捉迷藏,以大欺小。 兴致来了,早上还会出去学打太极拳,晚上跟一群小年轻跳兔子舞。 邬云云很是会找乐。 好像没有任何人在她身边都会快乐。 “陈越,你喜欢狗吗?”邬云云在电话里劈头盖脸地问道。 “我喜欢你。”陈越说,顿了下,他说,“你养吧。” “咦,你怎么知道,我想要养狗?” “你不是想养,难道是想问我‘陈越,你喜欢狗吗?我们一起去吃狗rou吧’?”陈越调侃。 “是啊。”邬云云笑,声音很轻快,“我今天在路上,突然有家宠物店的哈士奇跑出来了。往我腿上撞,对着我呜呜呜地叫,我觉得太可爱了,这就是缘分!” “嗯。”陈越并不反对她任何兴趣,他希望她能快乐,快乐会让她留在他身边。 “那我就买了啊,带回家去。你对狗毛不过敏吧?” “不过敏。” “那好。我不跟你说了,拜拜。”邬云云快乐地挂断了电话。 他们仅仅聊了几十秒,在这个他坐了一天,不停问诊,不停体会别人担忧和痛苦,时间久了,便有些闷热的门诊室里,却像是有一丝凉风吹进来。 陈越按下铃,继续接诊下一个病人。 但直到下班回到家,陈越才意识到问题所在。 这只狗太殷勤了,即便邬云云给他开门时,它都绕在她腿边不离开,明明才相处不到一天,却已经像是相处一年。 整晚邬云云都没有注意到他,只顾着跟这只狗玩。 陈越辛辛苦苦,在邬云云心里累计砝码,原本是为了有可能未来会横隔在他和邬云云之间的,她的初恋男友。 万万没想到,目前为止,他首先要面对的,却是这个把邬云云当做亲人,时时刻刻黏在她身边撒娇打滚,不时敞开肚子卖萌,连晚上睡觉都眼巴巴瞅着邬云云不肯离开的——公哈士奇。 11、呜呜 这只狗才两个月大,外形自带一股憨萌,却很精,见是邬云云把它带回来,便一直跟着邬云云。 不仅吃饭围在邬云云身边打转,连她洗澡都乖巧蹲在浴室门口前,时不时呜哇呜哇两句,示意自己还在。 邬云云还真能跟狗对话,在浴室里都哄道:“我马上就好啦!” 而对于陈越的到来——陈越把温羊奶粉泡好放在他面前,它扭头望他一眼,漆黑的眼珠子轻描淡写,瞬即低头喝奶,不对他有任何表示。 陈越:“……” 陈越也没打算跟它处多熟,不影响日常生活就好,但没想到它来的第一天,就严重影响了他的生活,还是性丨生活。 晚上,他们原本把这只小哈士奇关在客厅里睡,谁知道一关上门,这只小哈士奇就开始敲门——是真的敲门,用爪子拍门,还时不时尝试啃门,啃不了就呜呜呜呜叫。 听久了,倒真的像是在哭似的。 邬云云都趴到床上准备盖被子睡觉,陈越都搂住她了。 她直勾勾盯着他说:“店家说,这只狗是她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