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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床边,先低头找到一双男士拖鞋,再捡起自己的衣服,内衣也不知道去哪了。 真的有点变态,把她扒光了开台灯看。 邬云云穿好衣服站起来,准备走出卧室,突然想起什么:“陈越,包子还在吗?” “……” “早上没吃饱,有点饿了。”刚刚上楼,也是想吃那两个包子,邬云云不禁唏嘘。 “我去给你做饭。”陈越起身。 “包子就行,我想吃热包子,是rou的吧?”邬云云问。 说了这么久的正事,却只惦记两个包子? 陈越无奈,去门口捡包子了。 邬云云洗了个酣畅淋漓的热水澡,陈越这里的浴室条件不错,喷头水量大得很,不像家里淅淅沥沥跟下雨似的,软绵绵,没有快乐。 洗完澡,邬云云原本打算穿着衣服出来,不过总觉得连衣裙有点味道——雨水的味道,陈越以前不是很爱干净吗,对着淋成落汤鸡的她,怎么下得去手? 置物架上塑料袋包着的新浴巾,她便用浴巾裹住自己,陈越浴室里面的洗衣机是带烘干的,把衣服用肥皂搓了搓,放进洗衣机里,连洗带烘干,一套设置完毕。 再找到吹风机吹头发。 吹完头发出来,屋子里面已经有饭香,桌上摆了两个热好的包子。 邬云云刚望见包子,陈越正好从厨房出来,望见她。 表情是一模一样的。 邬云云当即就想:完了。 第一次是在门后,第二次是在床上,第三次是在沙发上,邬云云想起了不少网络段子,各种压着亲,陈越居然还真的这么做了。 结束后,邬云云终于忍不住问:“陈越,你不是有过女朋友吗?难道没做过吗?” 怎么感觉他偏生涩,而且有点憋久了的感觉? 否则不至于光是见到她穿浴巾就能冲动,这是只有新手才会有的状态。 “没有。” “为什么?”邬云云好奇,照理说陈越比她小几个月,也二十六了,不至于没有过。 “我不确定能不能对她负起责任。” “那你对我就能负起责任?”邬云云笑。 “我一直都想对你负责任。”陈越望着她一字一句说。 邬云云默然一下,推开他:“起来了,我又得去洗澡。刚刚洗好,就把我弄脏。” 陈越松开她:“我每天都可以把你弄脏。” “……”邬云云可以确定,陈越的确是新手,少年人一旦开荤,就会无知无畏。等他们老了,估计就会对这句话悔恨不已。 邬云云去浴室再次清理自己,顺便带进去两个包子,站在洗衣机前,边吃包子,边等衣服烘干,期间陈越敲了两次门,她都不出去。 通过调整程序,加快烘干,她终于在包子吃完二十分钟后,穿上烘干好的衣服。 陈越家的洗涤剂带薰衣草香味,烘干还带紫外线杀毒,拿出来时感觉温热温热的,穿在刚洗净的身体上,雪纺轻柔地摩挲,有种夏天吹着凉风般,无比舒爽。 她打开浴室门,发现陈越就站在门口。 邬云云:“干什么?” 陈越:“等你。” 邬云云:“我在里面吃东西。” 陈越:“……”你站在厕所里说这话不太合适。 但邬云云还能吃,陈越做了五个菜放在桌面上,有荤有素,还有西红寺鸡蛋汤,她的目光在菜上逡巡,仿佛对每个菜都很有兴趣,夸奖道:“没想到你居然是个厨房小能手。” 陈越坐在饭桌对面望着她,他不知道为什么邬云云毫不反抗地顺理成章接受。 他没有问。 即便这只是假象,他也可以接受这样。 端起碗,陈越也开始吃东西,他才开始饿,是因为现在才终于有真实感,他把自己一直以来的冲动,冲动地实施了。 这曾是他很久很久以前,梦想最终的画面。 刚吃完饭,陈越接到护士打来的电话,昨天晚上急救的那个肋骨骨折病人,情况恶化,出现胸闷、气促、呼吸困难,目前主任医生正在会诊,需要他立即过去。 陈越连忙放下水池里的碗筷,擦了擦手准备出门。 邬云云趁他出门之前:“我想先回趟家。” 陈越扶墙换鞋:“等我回来再说。” 邬云云把手背在身后:“总得回家拿点东西吧?” 意思是同意跟他一起住?陈越站在玄关,瞥了眼时间,现在是下午一点半,医院的事很难确定,如果患者情况严重,他可能要留很久,点头:“好。” 患者情况不太乐观,当时的情况,他打电话请示过主任医生,手术没有问题,只是她年龄偏大,体质弱,肺挫伤严重,并发感染,现在已经用上呼吸机维持体征,用上抗生素控制感染,观察能否有所好转。 患者家属急得团团转,差点没在门外跪下求他们。 在医院一待就是六个小时,每隔个小时去查看情况,患者情况并没有变坏,有轻微好转,需要更多时间。 晚上八点,陈越再次回到住处。 昨晚没睡,白天也没时间补觉,太阳xue突突地疼,简直有些精疲力尽,用钥匙打开房门,屋内一片漆黑。他按下开关,灯亮了,邬云云并不在。 她没有回来。 陈越拿起手机,拨通她的语音通话,很快,邬云云接通,陈越问:“你在哪?” “我在家里啊。” “怎么没回来?” “我妈不让我跟你一起住。”邬云云说。 陈越顿时火气降下许多,回来时望见她不在,他差点、差点以为她在骗他,心里立即升起了一股自己也无法压抑住的怒气。 是自己太过着急,忽略了这一层,他语气缓和下来:“我去找你。” 邬云云在听筒里问:“你刚刚是不是生气了?凶巴巴的。” 陈越没正面回答:“你在家里等我。” “好。” 十分钟就到了邬云云家里。 陈越来到邬云云家,跟林悦梅打完招呼,第一件事便是推开邬云云的小房间门。 邬云云见有人来抬起头。 她正坐在那里挖冰淇淋吃,还有点惬意。 这一秒,陈越的心才彻底尘埃落定下来,即便刚跟她打过电话,他也怀疑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