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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殷羽铎洗完澡下半身裹着浴巾就不声不响地走出来,楚宥正两眼放空思考宇宙人生,猛不丁眼角瞅到一个半裸的型男,一口气差点没提上来。屋子里开了暖气,所以哪怕全身裸着也不会冷,楚宥因为自身原因,一直都是长衣长裤。可男人嘛,见到同性,尤其是外表就比自己优异很多的同性,自然免不了比较一番。楚宥悄悄打量,肩宽腰窄,腹部八块腹肌,往下人鱼线,背部两侧骨翼,随着主人的动作,而微微阖动着。麻痹,根本没得比。楚宥低头看自己衣服下的肚子,他连摸都不想摸一下,肯定是一圈软塌塌的rou。孩子两个月了,肚子已经有点凸起的雏形。估计再过不久,就要鼓起来。所以他梦寐以求的腹肌,就只有做做梦了。客厅对面有个小型精美豪华的吧台,左侧是酒柜,里面整齐放了很多楚宥叫不出名字的高档酒,也一眼就知道绝对是房子主人后期加上的。殷羽铎打开柜子,从里面拿了瓶红酒,又取了一个杯子出来,将杯子注了半杯红艳艳的酒,他端起来就一口饮尽。一边楚宥心跳加快,从上次醉酒开始,他生理性对酒厌恶,这样的环境下,这样的夜晚,还只有他们两个人,让楚宥不免回忆起那个晚上。后面发生的事,他其实记得不大清楚,只知道身体被人翻来覆去,体内有根烧红的铁棒在翻搅着他内脏,让他不住想逃,可四肢被完全桎梏,他除了被动接受外,什么也做不了。楚宥当然知道那根铁棒是什么,而眼下,那东西就在薄薄的浴巾底下,真不是他视力好,可他就是看清楚了那东西的形状,楚宥脸腾地通红,某个隐秘的地方条件反射性地觉得刺痛。那之后整整一个星期,每次上厕所,几乎都能要他半条命。他妈的,他真想把那玩意给咔嚓了,可贫苦大众哪里会是资本家的对手?所以,他还是只能想。半裸的资本家不知道某个贫苦人民在心里对他施行满清十大酷刑,他放下酒杯,穿着拖鞋,就走到客厅。贫苦人民两只清澈透明的眼,全程盯着他,资本家当做没看见,在贫苦人民旁边坐下。两米多长的沙发因为多了另外一个人的体重,往下陷,让楚宥身体也晃了一下。就这一下,旁边满满的雄性荷尔蒙扑鼻而来,楚宥的脸红的快要炸裂。他当然想逃,而且已经后悔刚才死要面子不肯躲开,眼下他要是逃开,分明就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他怕了啊,真的怕了啊。可能说出来吗?不能!不作死就不会死,楚宥算是深刻明白这句话的含义了。像是不知道身边人已经犹如惊弓之鸟了,殷羽铎摊开手臂,搭在背后的沙发上,像是将楚宥环在臂膀里似的。楚宥脖子梗的笔直,不敢往后面动一下,他心里别扭地快哭了,可为了面子,只能忍着,再忍着。他忍着,可有人没打算就这样完。那只横亘在他颈后的手移动到他耳边,抚弄了一下他头发。楚宥炸毛一样扭过头眼睛瞪地滚圆:“滚开点!”似乎还从来没有人用这种嚣张的语气和他说话,殷羽铎瞳孔骤缩,他即将发怒,眼尖地看到楚宥眼底闪过的畏惧,他收手放回沙发后背上。“我觉得你应该认清自己现在的身份。”“什么身份?”楚宥觉得好笑,他认地还不够清楚吗。“孩子是我的,这一点你自己说过,可现在孩子没有出生,在你肚子里,你们两个是一体。”“所以,我也是你的?你这逻辑真是感人。当菜市场买鸭吗?买一送一,你算盘别打太响了。”楚宥讥蔑地扬起嘴角,资本家最擅长的果然是一本正经胡说八道。但想要匡他,还差点火候。“那你现在就把孩子给我。”殷羽铎看向楚宥衣服下的肚子。“呵!”楚宥冷哼,要是他能拿出来,他早拿出来了,好吗,用的着现在这样委曲求全。“既然拿不出来,你就乖一点。”殷羽铎倾过身,捏着楚宥下巴警告。“……”楚宥因为愤怒身体颤抖,他想自己还不够听话吗,让往东绝不往西,他底线已经一而再再而三地退了,凭什么还要让他来满足对方难填的欲壑。他做不到。“你不要太过分!”楚宥咬金嚼铁。殷羽铎贴在楚宥唇上的手指用力按压着他下嘴唇,很快就见到一些血丝,他低低地笑,响声带动胸腔震动:“过分?我字典里没有这个词。”“混蛋!”殷羽铎眼底全是戏谑:“曾经上过你的混蛋。”“草你ma……”楚宥捏着拳头朝殷羽铎脸上砸过去。殷羽铎似乎早有预见,反手挡住他手腕,楚宥另一只手跟上,却总慢半拍,转眼他两只手被钳在身后,殷羽铎炙热的身体压在他上面,这颠倒的情形让楚宥心脏都缩了起来。“别动怒,生气对孩子不好。”殷羽铎俯身在楚宥唇上舔舐了一下,成功换来楚宥的再次怒目。“殷羽铎!”楚宥怒不可止,他蠢到家了,才会相信这个人做过的承诺,说什么不会强迫人,可他眼下怎么做的。“你在害怕?放心,我不会伤害你的。”殷羽铎抚摸楚宥颤抖不停的身体傻子他妈才信你的鬼话,楚宥冷冷地盯着殷羽铎。殷羽铎表情愈加愉悦,像是刚刚发现了一件好玩的玩具,多有趣的人啊,连生气脸颊上的酒窝都还隐隐约约在。愤怒鼓起的眼睛,也分明带着说不出来的委屈。他肯定不知道自己这个样子,根本震慑不到别人,反而有可能会让欺负他的人,更加想弄哭他。☆、第6章猪队友哪怕最后拼个鱼死网破,楚宥也不想让自己再经历一次让他觉得备受耻辱的事。正当他暗暗积攒力量,准备放手一搏时,身上压着的人突然出乎他预料,就退开了。所以,根本是耍着他玩的吗?楚宥气得眼睛发红,嘴唇发抖。至于殷羽铎,他当然是想继续下去,不过看这情形,若是他一味蛮干下去,也许下次就没有这种乐趣了,他想要的是长久的欢愉,既然网已经撒开了,慢慢等着,猎物自然会上钩。殷羽铎远去的身影最后消失在关闭的房门里。楚宥从沙发上坐起来,满腔的愤怒无处发泄,他也不能像个女人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