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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何不是,都是没有办法容忍的事情,哪怕这个人是他手下的军团长,因为在他看来,这些人的去留都无可厚非,但是廖云沉这一次却回头了。他突然想到,如果自己打入了星海的内部,甚至说成为了星海的中心,会不会距离接触到刑池的秘密会更加容易呢?“试试吧。”他走到了站台的前面,一把摘下了脖子上面的领带,过于凌厉地动作甚至带开了紧紧箍在脖子上面的风纪扣。下一刻,站台上已经没有他的影子了。埃尔法的瞳孔缩小了一下。随着他抬手的动作,机师们随即启动,他们动作严谨有序,可是心头终究是憋着一口气。他们觉得自己已经足够好了,就是平时严肃的军团长都说他们比帝*团的军人都要强,凭什么被人这样看轻。廖云沉不过是从栏杆上面轻轻一跃,手腕一个滑动就从看台上面跳了下去,一脚踏在记忆金属支撑的钢板上,整个人很轻松地就已经蹿到了机甲的前面,但是他没有停下步伐。“粉碎他!”埃尔法说这句话的语气看称得上是咬牙切齿,他甚至亲自坐上了机甲。一个人站在机甲面前是如此的渺小,可是廖云沉依旧是如同闲步庭院一般,没有丝毫紧张的神色,甚至是当钢铁巨人抬脚要踩在他身上的时候。刑池脸色很可怕,但是他没有说话,在黑街中成为王者的他自然知道,想要让一群人真正的接受一个人,只有你可以在实力上面碾压他。不得不说,在廖云沉教学期间刚好是他受伤的时候,那时候的他负责他们体术,那一套套看称得上鬼畜训练的法则甚至在今天他还在使用。虽然如此,不得不说,他内心也不可避免有着自己如今比廖云沉更加强大的想法。当一个人想要保护一个人的时候,多半只是因为这个人在他心中,实例并不足以保护好他自己。三个机甲上来就把廖云沉围在了中间,他们熟练地进行cao控,甚至在他们看来,制服一个人应当是很容易的事情。“抱歉。”廖云沉突然抬头看了一眼刑池,在前面的机甲一拳砸下来的时候,他甚至一点防备都没有,所有人以为他要为自己的狂妄道歉,只是哪怕这样,也要让他尝到一点苦头。这是所有人的想法。拳头并没有落下去,廖云沉一拳打在拳头的关节上面,接着一个翻身,一觉就踩在了另外一台机甲的膝关节处,然后对着第三台就是一个回旋踢。人的*力量再多么强大都是无法和机甲力量抗衡的,埃尔法几乎都要为这个动作喝彩了,但是只可惜是几乎,如果这是一个机甲,也许还能造成一些伤害,即便是做出如此完美的攻击,但是坐在机甲中的机师最多也只是感觉到了晃动。*的力量太过于弱小。廖云沉就好像没有察觉来这其中的差距一样,有力而迅速的攻击几乎快到了他们rou眼没有办法捕捉到的地步,但是即便如此,被钢铁巨人围在中间的渺小人类,就好像是被戏耍一般。廖云沉又一次,踢在了那一架机甲的膝盖上,这一次却没有继续和这几台机甲颤抖,他往前一个飞窜,身后的那台下意识就要追逐,可是他发现自己的动作比自己预想的要慢了一截。这是幻觉吗。他用力想要追随上廖云沉的动作,巨大的钢铁腿居然直接砸在了地上,整个大殿内都回荡着那一声轰鸣。他的腿抬不起来。他惊异地抬头看,发现同伴刚刚一甩胳膊,手臂居然就被机身直接甩了出去,廖云沉却是恰好借了这个力量,一纵身跳到了后面那台机甲的头顶。那个机甲原本是想要抬起手臂把廖云沉扫下来,可是廖云沉再一次下踩,机甲钢铁的头顶居然直接就塌陷了下去。“编号44511中枢系统紊乱,请链接上级接受指令……”机师原本还在不可置信中呆愣着,廖云沉一路向前飞奔。专踩后脑勺,一猜一个准,就是下陷的大小都是一样的,他们这知道这个人原本在第一次是脚下留情了。这一路走的就好像势不可挡,中间瘫痪的机甲就好像形成了一座围城,直接让其他人连插手的位置都没有,钢铁的头颅就是一条别开生面的红地毯,让所有人只能仰着脖子注视着他,就好像行着某种仪式一般。直到他终于要到达训练场的另一边的时候,最后一抬机甲居然直接冲了过来,他一把把那些机甲推在了一边,上手对廖云沉就是绝杀。是埃尔法,他的能量钢管中已经开始聚集了。刑池瞳孔缩小了一下,他愤怒地就向下面总cao控室的人要求者,哪怕停掉了军舰的能源,也要阻止这一枚炮的射出,监视员满脸都是恨铁不成钢,他想要告诉刑池他们的训练场绝对能够承受得住这样的能量磁场,而且一旦他们阻止了,军舰比原本计划中的启动绝对要延迟至少两年的时间。得不偿失!刑池表示无所谓,他是想要看看现在的廖云沉究竟可以达到什么程度,但是这绝对不是以廖云沉的受伤为结局的!没有办法,监视员秉着呼吸,她的额头上面都是汗水,最终还是把手放在了cao作杆上。所有人都觉得埃尔法疯了。然而就是在这一刻异象突生,廖云沉一个翻身,先是一脚直接就踩塌了光路控制系统,接着一拳打在能量集合器上,他一把拉过了旁边一台机甲腰上面的激光剑,直接就对准钢铁巨人的头部砍了下去。这是斩首。所有人屏住呼吸看着这一幕,他们以为廖云沉会直接这样砍断,却是在露出脑部链接系统的时候停了下来。他低头看着地上面已经报废了机甲,最后放下了激光刀,而是在后面的栏杆上面轻轻地摘下了属于星海军团的旗帜,直接就站在了被毁坏机甲的胸膛之上,他低头看了一眼陷入昏迷的埃尔法,然后从后面打开的门的方向走了过去,那里站着面无表情的刑池。他将自己手中的旗帜交给了刑池,从刑池的手中拿过了自己的领带,随意擦了擦微微有些潮湿超市的额头,黑色的碎发贴在哪里颜色愈发的鲜明。“这就是人形机甲吗?”刑池看着他,眼中都是滂湃的战意。“呵。”廖云沉轻笑了一声,他斜靠着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