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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下。“你最近不要到处出门了,现在他们说你是最后一个进入爆炸现场,而且单独接触过江懿的人,所以你现在嫌疑人,甚至到了下午他们可能会过来带你去审问……”“嗯。”廖云沉脸上没有丝毫表情。手上的动作却没有停下来,他将箱子的密码锁上,只留下了手术床上一把闪着寒光的手术刀。“我这是偷偷告诉你,还是做好准备吧。”雷晟的声音停顿了一下,就好像作为一个恪守职业道德的警察,他第一次做出这种事情,心中只有满满的沉重。把手术刀别进自己袖子里,廖云沉穿上皮鞋和风衣,最后看了一眼工作了许久的解剖室。“雷晟,你又没有发现这次的案子其实很好玩呢?每一次后一个案子的死者,恰恰就是前一个案件所谓的嫌疑人。司昱,司月,蒋焕成,江懿,现在是……我。”他自嘲的笑了一下:“其实我之前就告诉你,我怀疑的人是蒋萝。”“你要做什么!”电话那头的呼吸开始粗重而急促,廖云沉却是因为看到了阳光,语气难得地充满了生机:“我要去见见蒋萝,很好奇,作为两个嫌疑人,这一次到底是死我们哪一个?”“你住手,我知道你不是!”雷晟直接在座位上面站了起来,把门外送文件的警员吓了一跳,赶忙关上门走了出去。他烦躁的来回踱步,却没有丝毫的办法。“我也知道。”廖云沉开车来到了司家的别墅外,蒋萝正站在门前面的台阶上面对着他甜美的微笑。“所以……”他停下车,往后靠了靠:“你能告诉我为什么蒋焕成的手腕上有你手表留下的刮伤吗,你明明对我说你那是你们第一次在山上相遇,你隐瞒着什么?”一直来回踱步的脚突然一个停顿,他沉默地看了一眼自己的手机,最后选择了关机。廖云沉在同一时间选择了关机,他们都知道有一些事情点到为止是最好的选择,真的没有必要全部捅破。他走到客厅坐在沙发上,蒋萝为他端来一杯茶。无毒。廖云沉喝了一口。“有些事情我并不想说出来,所以我把它写在了这里。”她小心翼翼地把一个纸本子递了过来,那上面有一种奇怪的熏香,廖云沉打了一个喷嚏,当即就觉得自己有些头晕。但也仅仅是头晕而已。他放松了自己的身体,任由自己躺在沙发上,就好像昏睡过去了一般,蒋萝小心翼翼地在他手中拿过本子,随手丢在一边,她双手拖着廖云沉腋下,在地板上一路擦过。他第一次发现这个女人的力气是这么大。蒋萝手段很熟练地把廖云沉绑在桌子腿边,原本先是解下了他的衬衣,接着把手伸向廖云沉裤子,刚刚碰到拉链的时候,突然听到了有些沙哑的声音。“你就是这样强女干司月的?”廖云沉半靠着桌子腿,眼睛盯着蒋萝的动作。“我还正在猜你能忍到什么时候……”她柔软的手顺着廖云沉的胸膛划上来,指尖在他的脸颊上面轻轻点了点:“她一点也不美味,但是谁叫那个老太婆非要杀了江情,司昱那个畜生居然敢强女干她!”“所以你强女干了司月,肢解了司昱作为报复?”“嗯哼。”她在廖云沉身上坐直了身子,嘴唇还咬了咬自己指尖:“那个男人挺不禁吓,本来自己就喝了药,一看到我进门居然直接就自杀了,我当时也很生气……”她说道这里嗤嗤笑了起来,就好像在和廖云沉*一般,手指反复捻搓着他的耳垂:“邓若琳喜欢杨曦喜欢了一辈子,却没想到杨曦嫁给了她自己的追求者,等到她知道杨曦被司家老爷逼疯了之后,她就嫁了进来。”她抱着手指一个个算给廖云沉看:“她弄死了司家老爷,囚禁了杨曦的女儿,因为她发现了邓若琳和我爸搞在了一起。然后在车上动了手脚,弄死了司昱他爸。”廖云沉换了换姿势,能让自己后背承受的压力更小一点:“所以司瑾是她弄死的?”“对,反正这一家除了司月她一个也没有打算放过。”说到这她似乎有些兴致缺缺,还耸了耸肩:“司月长得像极了杨曦,她舍不得下手,我就替她弄死了她,她居然以为是我爸动的手当即就和警察卖了他。可怜我爸一把年纪还一直相信她,觉得她会把财产留给咱们两个亲生的。”说到了父亲,这个女人终于有些难得的动容,深呼吸一口气之后,她双手一同放在了廖云沉的脖子上面,笑的很是甜美:“我这样掐死你怎么样?”廖云沉神情有些无奈,看了她一眼,颇有一种你很无聊很幼稚的感觉:“掐死就掐死,别强女干我就行,我还不想开先例。”听到这里,蒋萝扑哧一声就笑了出来,她突然满脸都是好奇地凑近了廖云沉:“那个女人就咱们两个孩子,她是同性恋,然后就遗传给了我,你到底是不是?”“我啊……”廖云沉看着他,手腕上原本绑着的的手术刀滑了下来,他把绳子在上面蹭了几下:“其实对女人没有太多感觉。”“切。”她扬了扬下巴,在廖云沉绳子解开的那一刻,突然掏出了一把枪对准了他的脑袋,脸上还带着一些高傲:“我觉得是我赢了,你看,这一下人现在都死光了。”廖云沉也不再掩饰自己失去束缚的双手,他甚至是很有闲情逸致的揉了揉自己微微有些刺痛的手腕:“警察马上就到了,他们其实在监视我,这样其实才符合你刚才那个死光的设定。”听到外面院子里嘈杂的一片声音,蒋萝理了理自己耳侧的长发,笑容很是温柔:“听说他们怀疑是你杀了江懿。”廖云沉点了点头。“那可真蠢。”她笑着摇了摇头,拉起廖云沉一只,和自己握着枪的手放在一起,枪口对准了廖云沉的脑袋偏前一点的位置:“剧本不应该是这样写的。”“你想让我自杀的话这个角度可能会死不了,作为一个法医,我还是有些专业的。”廖云沉没有挣脱她的手,甚至用了些力气抓着,一个翻转就把枪口对准了蒋萝:“告诉我你在把邓若琳推下天台后,写的那个9是什么意思。”天台残损的栏杆上面有一个新鲜的九,只不过不是血液,而是记号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