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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其他姑娘。“嗯……琴姨?”女子恍如从梦中惊醒,她转回头,看向老鸨摇了摇头。这女子生的美丽,柳叶眉,瑞凤眼,唇若涂脂,鼻若刀削,配上一张自下巴收起的脸,整个人都好像江南的柔美琴韵,当真配得上云姿二字。她穿一件烟笼碧水长裙,上面青山绿水栩栩如生,琵琶骨间嵌着一枚绿石,远远一望当真如一潭碧水,沁人心脾。“姑娘,你还是早早去歇着吧。”女子恋恋不舍的看了一眼窗外,叮叮当当的马车早已经不见了踪影,这才转身回到了房间,闭上了朱漆大门。第17章权诛天下而这边廖云沉自打上了车,就没有闲着,他一直在掰腿。对,没错,掰腿!这幅皮相并不是这原主的真面目,这原主身材高挑,肌rou结实,妥妥的风流倜傥八尺帅哥,可是为了伪装,原主生生在身上穿了一层人皮,估计是为了装的像一些,就化妆成了一个大胖子。刚才廖云沉还没有适应这身体,差点就摔了一跤。这会儿正在努力把自己摔歪的腿给正回来,起码要像正常人一样。等到捏完了自己这张肥嘟嘟的□□,廖云沉打开了老鸨塞给他的荷包,解开后里面除了一个小小的簪花,还有一个香气缭绕的蜡丸,用刀把它破开,里面封着一个小小的纸卷。解开上面的铁丝绳,廖云沉借着外面的光线,这才看清着纸卷上面有两个秀气清隽的字迹:“襄城。”廖云沉接起帘子,吹了一个口哨,原本是没有动静,突然有一只红隼以极快的速度俯冲而下,把头探进这车窗里,众人这才反映过来,外面那一个小竹竿是给这畜生站的。他摸了摸红隼光洁的皮毛,然后把自己怀中一个小小的竹筒绑在他的爪子上,拍拍它的屁股,这小家伙别扭的用尾巴毛蹭他的手,转而跑去车夫那里吃rou,还没走到府前,就一挥翅膀从天上飞走了。今天是一个阴天。廖云沉披着长袍走出马车,抬头看了看天色,闭上双眼。原本还在打盹的长工一听见外面有马蹄声,就知道是自家的大少爷回来。自家这位少爷每天沉醉于烟花柳巷,往往彻夜不归,回来也是喝的烂醉。而就算在家里也是欺男霸女,单单说这小妾就收了足足有八房小妾,老爷都没他多。这会儿廖云沉满脸横rou目光呆滞的看着宅院大门,那小厮赶忙在一旁拿着他的东西,两人甚至没有去拜访他父母,就直接往自己的院子那边走去。这院子里原本有一女子正在照料花草,等看到廖云沉进门似乎大吃了一惊,然后就满脸惊喜的迎了上来:“夫君回来了。”要说起这姬珩虽然有八房小妾,但是眼前这人是最受宠的那一个,要说八日就有五日时速在这人房中的,这女人恃宠而骄,但在姬珩面前乖得就像是小猫小狗一样,可之前分明有人看见这女人一巴掌就直接把一个丫鬟脸刮得血rou模糊。“进屋。”廖云沉走在前面,不等丫鬟推开门自己就先走了进去,女子在后面满面欣喜的关上房门,端的是满面纯情,看在刚刚走出来的柳姨娘眼中全然都是苦楚。“夫君,这是奴婢哥哥刚从岷山那里送来的茶叶,味道香的很,我给您泡一杯。”廖云沉脱掉鞋子躺在床上,掩饰不住都是疲惫,他嗅着鼻间的屡屡茶香,竟有了几分睡意。随口就问了一句:“这茶送到哪里了?”女子抬起头,走到他跟前,帮他擦了擦头上的汗水,看到他这会儿着实好像不大舒服,这才站起身:“荆州。夫君你先躺着,我叫燕jiejie过来,让她看看。”廖云沉没有回答,只是闭上了眼睛。他现在这具身体叫姬珩,是一个富商,他家生意做的大,背着皇商的招牌,他爹姬元甚至有着大善人的名头。而这姬珩是姬元的独子,这里所谓的独子单单说的是嫡亲。他有一个庶弟。这庶弟本名姬吟,与自己体态丑陋的长兄不同,他本人长的纤细,样貌是一等一的好,属于和他哥并排走人都觉得这是恶霸欺负良家子的戏码。他本人长的闭月羞花,在家中却受尽欺凌尤其是不受自己父母的待见。而就是在两年前,一切都发生了改变,原本长得瘦弱苍白而且性格懦弱的庶子突然间好像变了一个人一样,他开始修剪自己的头发,然后给自己收拾新衣服,甚至打骂了一个一直在欺凌他的丫鬟,那丫鬟脸上现在都有他用花瓶砸出来的一个伤疤。现在的姬吟收拾干净了让人堪称仙人之姿,自己屋子里面上下都收拾的展展妥妥。然后就是从这里开始,原本一直家中为非作歹的大少爷就对自己的弟弟产生了浓厚的兴趣,甚至一直在暗处让人观察着这位弟弟。观察是一种毒,会上瘾。他习惯每日在暗处看着自己喜欢的人,每天为他偷偷准备好一切,甚至在他需要的时候,为他打理好一切他所需要的东西,就这样,一个纨绔大少爱上了一个小庶子。如果故事单单是这样,那就简单了,只可惜,庶子是一个不甘心平凡的人,他一生都想要往上爬,而且最瞧不起的人就是自己的哥哥,而这位大少也不是一个普通的纨绔,他在背地里其实是一个叛军首领,堪称枭雄一般的人物。他一身为了保护自己心爱的人,浪费了无数的时机,甚至不顾自己暗卫,也要把他从官兵手下救出,却不想他的弟弟做尽一切就是为了摆脱他。最后甚至在爬上皇帝的床的时候,为了讨皇帝的开心,骗自己哥哥说自己被皇帝威胁,让哥哥来救他。这是他第一次叫他哥哥。明知有诈,姬珩不顾众人反对,最后还是前往了皇宫,然后被关入大牢。最后,这样一个枭雄,却因为知道自己心爱的人已经是人家的床上客被活活气死。廖云沉眯了眯眼睛,这人的心愿和执念,不过也就是想要这一次成就伟业,还有,再也不要爱上那个自我作践的人。而这边画瓷也敲了燕如的窗户,半饷才有一个女子推开隔窗,露出一脸疑惑:“画瓷meimei?”画瓷脸上挂着清丽的笑意,微微探头的姿势如同嗅花一般,格外好看,让燕如不由得抿了抿唇。“jiejie,夫君让我来叫你,说一同过去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