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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给严思圩打个电话,可是,又想要避开严思圩他妈,竟傻到不知道发短信给严思圩,准备开车等在公司附近,严思圩的必经之路上。“不说昨天的事,以后再找你算帐,我发的信息你看到了吧,你现在在哪,我们必须见上一面,把事情捋清了,这次肯定有转机。”说出放了一晚的话严思圩的心情顿轻松了很多。“嗯,好,我在那个路口等你。”“好。”沈玥谆不下几次看时间,严思圩还是没到。严思圩和沈玥谆碰到面的时候,严思圩又有话说:“我还有工作,要不,你先回办公室,我把工作的事按排了再去找你。”沈玥谆一个晚上都挨过了,现在叫他再挨上几个小时,他觉得自己的承受能力己到极限:“可是你也知道,等到你来找我,我未必有时间。”他一进办公室,来找他的上级,下级,下下级,如应酬一样,够他忙活上一天,昨天,他己经把该处理的事推了不少,今天要是被逮到,再推,也不是他的作风,与其这样被埋怨,倒不如不出现来的爽快。严思圩做了个稍等的手势,在地铁上他不是没想过这个问题,当时他想的是,他很快就能把工作调度好,要不了几分钟。现在看来,只能遥控了,当下他摸出手机,打电话给王婵,对她说,他估计会晚点到办公室,成品库的事叫她看着点。期间,沈玥谆己经把车开离,不过也没开出多远,只是远离创伟。沈玥谆拿出录音笔,一等车停下来就按下开关,对话很快流了出来。老莫的声音:“老林?”老林的声音:“老莫你烦不烦啊,你三岁,我说过会给就一定会给,真怀疑你调到粉碎组是来找我的茬来的?”老莫的嘿嘿笑声:“你想多了,什么时候啊,来,抽我的,让你心里亏欠我。抽吧抽吧,我的一般般啦。”“可以。。。”一阵沉默。。。老林的声音:“别,老莫你不要我和说话,我不想看到你。”“那是,我哪比得了老女人,刚才你和乌眼睛的老婆有说有笑的,不错嘛,小心被乌眼睛看到,呵呵,自己有点数啦。”“多管,你那张王八嘴少给我做广告就行,其他的谢谢你了。”“好说好说。”“老莫,你离我远点。”“呀呀呀,我站着,不说话也不行,这人,怎么就这么难做啊,唉。。。”远处有哄笑声,夹杂着,又扛上了,又扛上了的话语声,还有老莫这人啊。。。老林也真是的。。。一阵沉默。。。老林的声音:“过来。”“过来呀。”“你是在请我过去吗,你不是嫌弃我吗,我可不敢。”陌生声音:“去了,别犟着啦,俩人有仇吗?”其他人也说着:“去啊去啊,有好事,哈哈哈,娇情。。。”老莫不高兴的声音,说起话来语气yingying的:“什么事?”“喏,不欠你了?”“什么?”“自己看。”一阵噏噏嗦嗦,老莫的声音,带着惊喜:“就这个?你全给我了?”声音变大:“你们抽的就是?”“哈哈”“呵呵”“你说是就是。”“快抽上一口,试试?”“是的。”。。。老莫的声音,如梦醒一样:“不—错。丝,真不错。”然后:“哟,有六根,全是给我的,那个,你们,还有你,别乱说,我得抽四根,到时给我作证人时,就说我到手只四根,记住了没有?”有人:“哦,哦,哎,老莫啊,你都不是仓库的人了,怕什么,你就算全私了,我们也不会卖你,放心吧,放一百个心吧。”还是似梦非梦的声音:“这可不行,说过给,就得给,给多少我说了算,是不是,做人还是要讲信用不是,老林就是很讲信用呼。”一个笑:“现在卖宝了,之前那个样真是没法让人看啊,所以说,皮厚才是真道理。”有人笑道:“你现在这样说,也不怕红撑破你的皮,刚才俩人还扛着呢?是不是,老林?”老莫尴尬的咳嗽着:“老林是这样的人吗,我是这样的人吗,我们认识多久了,你们可挑拨不了,大家都老家伙了,还用得着开这种小玩笑是不是,真心说一句,这烟是不错。”事隔一个多月,严思圩己听大不出粉碎组那些老头的声音谁是谁,不过,联系那次见面,严思圩可以肯定,这里面说话的声音都是粉碎组的老头们那是不会错。老林不耐的声音传来:“好啦好了,老莫以后你也少到我面前吵我没给你烟抽就行了,其他的都是废话,不过有一点你们都给我记住了,这是最后一次给你们抽,这种烟大家以后就当没抽过,千万记住了。”老莫咕哝:“我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老林不高兴的声音:“老莫,你能不能好好听我把话说完?”“说吧。”“以后大家不要再提起抽过这烟的事,抽过了就都忘了吧,我再强调一次这是从内部流出来的烟,是别人孝敬我的,偷偷拿来给你们抽,大家不是从小相熟玩到大的吗?”“知道知道,老林,我们有数。”“嗯,你上次己经重点讲过。”“我们不能把好心当作驴肝肺,大家说是不是这个理?”“嗯,嗯。”“老莫?”老莫:“听着呢,清楚了,我不会乱说的,毕竟你也是一片好心。”一个炸天雷:“你们这些老头,又嘀嘀咕咕的说什么,一大把年纪,还有没有分寸,还想不想在公司里呆下去了,干活,干活去,要不,我可真扣你们工资,到时别哭着来找我?”“快走,老虎来了?”“哦。。。”“开工啦。。。”一阵乱七八糟的声音。。。老莫的声音响起:“再见。”☆、第四十六章沈玥谆的手上己经捏着录音笔里提到的香烟的盒子,往撑开的口子里看进去里面有两根烟,细长细长,连烟嘴也是白色的。俩人各拿一根放在鼻子底下闻了闻,得出和一般的没多大区别。严思圩在大学的时候抽过烟,那也是在喝了酒的情况下才抽,怎么说呢,烟的味道给他的感觉是还不如看别人吞云吐雾那种感觉好,他认为,还是看看为好,真抽,他顶多意思意思,当烟枪什么的,他没那个心。沈玥谆如狗鼻子一样,使劲的嗅着,“是没怎么样吧?难道里面有问题?”看了严思圩一眼,撑开烟盒口子:“我先去检验来再说。你那支你留着,我们要以防万一。”严思圩说了声好,找了张纸,把烟包起来,连同录音笔放进包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