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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坐下来。郎青来到钟昕近前,看着低头不语的钟昕,他伸出有些颤抖的双手,抬起钟昕的脸。郎青问他,“是你打电话让我爸过来,是你故意留门让他们进来的是吗?”郎耀祖以为郎青是因为被侵犯羞愤的,才如此质问钟昕,他接下话,“郎青,别问了,就是他,打电话说你有事情告诉我们,让我们晚上9点准时过来,我和你阿姨还以为你是打算和心凌定下来,找我们商量,没想到,原来是这个畜生设的圈套。”他越说越气,林婉秋劝他冷静点。郎青笑了,那种很冷的,让人毛骨悚然的笑,“哈哈哈哈,太好玩了,”他死死地掐住钟昕的下巴,掐的他自己手都疼。“钟昕,你是恨着我的是吧,恨我一直把你当奴才,恨我一直把你踩在脚下,“他又贴紧钟昕耳边接着说,“还有,恨我一直在你上边cao你,是吗?”他双眼通红,看着紧闭双眼不说话的男人,这个从少年时代就参与到他人生的男人,郎青的心感到一阵绞痛,“你恨我恨到要把我父母扯进来,让他们看到我被你上,让他们也和我一起生不如死,是吗?啊?是不是?你他妈给我说话!”钟昕睁开眼,看着这个不久前还在自己身下婉转低吟承欢的人,他的脖子和身上还留着自己的痕迹,还有他的身体里,也还留着他的东西吧。钟昕笑了,“是,是我给你下药,是我设计让你父母来看你被我上,是我设计让你全家受辱。你说我恨你,我怎能不恨?你说孙小小因我而死,你知道她到底为什么会死吗?你知道她死的时候已经怀了你的孩子了吗?你知道当她看到你和别的女人躺在你们的床上她的绝望吗?她喜欢我?她只是把我当成你的替身,她说咱们要一起变老,你知道什么是一起变老吗?是你们在一变老起知道吗?”钟昕已经不想再解释下去,他真的累了。郎青呆了,他瞪大双眼不可置信,“不可能,不可能,她说她爱的是你,他要我成全你们,他要我祝福你们,你骗我,你妈的钟昕,你骗我。”郎耀祖起身走近钟昕,居高临下的看着钟昕,“钟昕,你真是要彻底背叛郎家了吗?当初除去那丫头的时候,你不是说怕郎青恨我,你全担下来吗?”钟昕说是郎耀祖咄咄逼人,“你现在反悔了?你不怕我像对付那丫头那样,杀了你?”钟昕站起来,猛地抓住郎耀祖的前襟,把他抵在墙上,“郎叔叔,你以为你现在还能杀了我?当年你把我从孤儿院弄出来,我以为你会给我一个温暖的家,可你没有。你说的没错,我是畜生,当你把我扔在原始森林一个月不管不顾,逼得我吃树皮被野兽撕咬差点没命的时候,当你把我丢进地下黑市,让那些拳击手把我打的半个月都吃不进去饭的时候,当你把我绑在缅甸雇佣兵训练营,被那些杀人不眨眼的雇佣兵绑在树上当靶子练飞刀的时候,从那时开始,我就变成刀枪不入,丧失正常人类感情的畜生。怎样啊,你儿子被我上你愤怒了是吗?”钟昕冷笑起来,“你怎么不问问你儿子,他有没有快感,他高潮了没有啊?啊?”李婉秋跑过来,抓住钟昕的手给他跪下,哭叫道,“钟昕,钟昕,阿姨求求你,放了耀祖,阿姨求求你了。”郎青慢慢的走到钟昕面前,他紧紧抓住钟昕的手腕,“钟昕,放开我爸爸。”语气冷静。钟昕放开郎耀祖,他根本没打算伤害郎耀祖。他扶起哭跪在地上的林婉秋,“阿姨起来,您先带我爸回家,这里我会处理,没事的。”林婉秋现在只关注郎耀祖的生死,那还管得了别的。她扶着有些受惊的郎耀祖,“耀祖,咱们回家吧,别再管他们的事情了,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也活不了了。”郎耀祖看着哭成泪人的妻子,“罢了,罢了,真的管不了了。”他凶狠的看着钟昕说,“钟昕,你要是再敢伤害郎青,我绝对让你死无葬身之地。”郎青送走郎耀祖夫妇,关好门,他抓起衣服,去卫生间洗澡。郎青在卫生间镜子里看到自己身上青紫的痕迹,双手捂住脸,蹲了下去。作者有话要说:rou和虐加在一起,姐是不是变态啊!!!!!被锁了,只能把rou删去,以后补上!!!!第9章第9章郎青洗完澡,换上清爽干净的心型领衬衣,灰色休闲裤。客厅已经被收拾干净,黑衣黑裤的钟昕坐在客厅,坐在他们才缠绵过的那张长沙发上,旁边还放着行李箱。他走到钟昕近前,看到茶几上放着一本粉红色日记本,他认识,那是他向小小要求很多次,小小都没给他看的的日记。郎青在钟昕对面坐下,语气平静,看着钟昕,“你要离开?”钟昕回答,“是的。”郎青又问,“你就没有想解释的?”“没必要了,这是小小的日记本,还给你。”郎青没动,继续问,“你打算去哪里?”钟昕抬头看看郎青,“累了,我只想好好休息,或者我也可以找个女人,结婚生子。”郎青笑了,“哦?还真没没看出来,你对女人也能硬起来?”钟昕不语。“你就没有什么要求?青春或者rou体损失费什么的?毕竟你被我白上了这些年了吧。”“没有。”郎青冷笑,“钟昕,你今天要是从这个门出去,我和你就真的一刀两断,再也没有任何联系了知道吗?”钟昕站起来,黑眸闪烁,低头看着郎青,“郎青,我和你,从此,两不相欠。”说完,拉起行李箱,关门而去。郎青继续笑,一直笑,笑着笑着,感觉脸上湿湿的,用手接住,是眼泪啊,哈哈哈,我怎么会流眼泪呢?我可是郎青,我可是郎大少爷,我可是黑狼公子,我怎么能哭呢,这个破公寓是不是漏雨啊,电话呢,手机呢,我要投诉,这破房子漏雨,看看,雨水都流到我脸上了。他跑到阳台上,他看看天,真的下雨了,天气预报没有准的时候吗?郎青看着被雨打湿的窗玻璃,雨水顺着玻璃一直流,一直流,怎么就停不下来呢?郎青笑不出来了,他坐在阳台边的地板上,柔软的踏踏米在他脚边,他不敢去碰。他记得三年前他和钟昕从郎家别墅搬出来的时候,他和钟昕一起去家装市场挑选家具。他看上这套米白色榻榻米,买到家的时候,钟昕问他为什么买这么女性化的东西,客厅有沙发就够了,他轻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