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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情绪失控。他抓起西装外套,开门要出去。正在接电话的钟昕伸手挡住他,他没等电话那头的人说完,直接挂掉电话放进裤兜。“您要去拿儿?”郎青打开钟昕挡在身前的手,走出办公室对秦秘书大喊,“给我找个司机,去林建实业。”秦秘书看到满手是血的钟昕,想问也没敢问,去打电话给楼下的代驾公司打电话。钟昕说,“我可以开车。”郎青直视他,不耐烦的说,“你别他妈在那自作多情,别跟着我,看着你就烦,滚远点。”钟昕不语,看着他进了电梯,他随后搭另一部电梯跟了上去。公司里的员工在两位瘟神走了之后,才把憋着的那口气呼出来,议论纷纷。员工甲,“郎总和钟总都吵了快三年了,他们也不累?”员工乙,“没看出来吗?每次都是郎总自己在跟自己吵,钟总都不反击的啊。”员工丙,“唉唉,你们说这俩人是不是那个?”甲乙丁卯都凑过来了,齐问道,“哪个哪个?”员工丙,“男同志啊!”众员工哗然,员工甲,“不会吧,两位老总都那么帅,那么man,怎么可能啊?”员工乙,“是啊是啊,就算是,两个攻怎么做啊?”员工丙,“我猜郎总是攻,多强的气场啊!”其他员工开始议论谁攻谁受。秦秘书过来,使劲拍拍办公桌,“做什么呢?都不干活了是吗?背后议论老板,闲的吧,今天全体留下来加班到8点。”下面一片哀嚎……秦秘书在打扫老板办公室的时候,心里想,攻受是什么意思?等她在度娘的指导下得到答案的时候,彻底傻掉了……作者有话要说:萌不萌??????看文不留言的,姐半夜钻你被窝挠你脚丫~~~~第6章第6章郎青坐在自己的福特新嘉年华上,这车是今年新出的型号,上个月和那个死人一起提的车。郎青心里忿忿的想,他妈的买个车还得征求那个死人的意见,自己怎么就那么惯着他?他透过车内的后视镜,看着跟在后面的出租车,死奴才真跟来了。来到林建实业,秘书带着他们来到总经理办公室门口,秘书敲敲门,开门,让郎青和钟昕进去,“林总,郎总和钟总来了。”郎青和钟昕走进去,林子霄起身迎接,和郎青握手,“郎总大驾光临,真是蓬荜生辉啊!”郎青微笑,“哪里哪里,不敢当。”钟昕看着林子霄的额头,因为被刘海挡着,看不到他的疤痕。林子霄身高和钟昕相当,比郎青矮了点儿。他走近钟昕,伸出手来,“钟昕,好久不见!”郎青惊讶,他们认识?他怎么不知道?钟昕伸出手,轻碰了下林子霄的手就收了回去,“林总好”。林子霄没握到钟昕的手,有点失望,只是瞬间,就把失望的情绪掩藏好,郎青看着他俩,心里暗哧,“装逼货。”林子霄继续客气,“两位请坐。”他也跟着他俩坐下,挨着钟昕。钟昕看着挨着自己坐的林子霄,心里很烦,却又不能表现出来。年轻的女秘书泡了三杯绿茶端进来,“请用茶。”郎青钟昕点头致谢。郎青问,“林总,您在电话里说我们的软件出了问题,表现在哪里?”林子霄喝了口茶,“也没什么,技术部的人说在存文档时候总是自动退出。”郎青说,“原来这样,那得麻烦林总写份状态反馈信息,我们好派对口的技术人员来处理。”林子霄笑着说,“没问题。”顿了下接着说,“我今天不忙,两位能不能赏脸陪我吃顿饭?”他直视钟昕。郎青笑道,“林总,真的很不好意思,今晚我要回我父母那里吃饭,不能陪你了”。林子霄没在意,“没事,钟总去就行。”郎青微笑,“他也去不了。”林子霄不解,“郎总还限制员工下班后的自由?”郎青站起身,钟昕也跟着起来,林子霄也站起来。郎青突然走近林子霄,在他耳边低语,“林总,你看到过有人身自由的奴才吗?”声音虽不大,足够传进钟昕超常灵敏的耳朵里,钟昕面无表情。林子霄瞪大眼,“郎总你这是什么意思?现代社会,哪来的奴才?”郎青继续笑,“那是你的认知不全。”他很满意林子霄吃惊的样子。林子霄被他这样说,面子上有些挂不住,“既然郎总有事忙,那就不送了。”他看看钟昕,想说什么,忍了回去。郎青并不在意林子霄的赶人态度,“林总,后会有期。”优雅地转身,优雅地等着钟昕开门,优雅地走了。作者有话要说:小李出来打酱油……求留言第7章第7章从林建实业出来,已经接近晚上6点。回到公司,看到员工在全体加班,郎青问秦秘书,“怎么回事?活儿太多了吗?”秦秘书有点紧张,“没事,就是大家太敬业了。”说完偷瞄了下钟昕,看到他的右手插在裤兜里在那站着,也不知道包扎没有。郎青有点烦,“让他们都下班儿吧。”秦秘书出去,带上门。郎青坐在老板椅上看着钟昕,“你的手,去包扎一下,一会儿一起去我爸那里”。钟昕走进里间休息室,在床头柜里拿出医药箱,简单的处理了伤口,贴上创可贴。伤口小,不明显,比起以前那些伤,这就跟蚊子咬的似的。看到床头柜上的相框,钟昕有些失神。相片里的郎青还是那个16岁的俊美少年,白衣黑裤,身边拉着她胳膊的孙小小,白色雪纺衫公主裙,明眸倩兮,乌黑秀发随风飘扬。背景是在北海公园的河边,青山红塔,绿柳如荫。他记得,这相片是他帮他俩拍的,他还记得孙小,“保镖哥哥,你也和我们合照一张吧,等咱们都老了,还能看到咱们现在年轻的样子,多好啊。”等咱们都老了,等咱们都老了……钟昕的心突的一紧,有些发疼。那时候,他怎么就没发现小小已经有不想在活下去的心思了?那时候,他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在郎青身上。郎青喜欢吃什么,穿什么,玩什么,不喜欢什么,他天天都在脑子里死记硬背郎青的一切。他还想起郎青给他买过的那盆香雪兰,那时的他天天被郎青孙小小带着满北京的疯跑玩闹。他的性子再冷,也被那两个火炭似的人烤热了。他的脸上开始有笑容,他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