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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头当乖乖女,没解释,没辩争。 谢氏见她油盐不进,也是拿了没办法,总不能打她一顿,只好小声问道:“你们没那啥吧?” 田幼薇连忙把头摇得和拨浪鼓似的:“没有,没有,我知道分寸,我们真的只是贪玩了些。” 谢氏拉着她左看右看,叹气:“等你二哥成了亲,你们也成亲吧,省得让我成天提心吊胆。” 田幼薇小声道:“您怕什么,我这么大个人了,还不知道什么能做,什么不能做?” 她是真的知道,而且很知道。 但谢氏不知道,微微叹着气道:“你不懂得做父母的心,等你将来自己当了娘就知道啦。” 田幼薇抱住谢氏,亲昵地将头靠在她身上蹭来蹭去:“娘,我知道,您待我最好了。” 谢氏目光柔软,轻抚着继女的脸颊爱怜地道:“你们都是好孩子。” 和亲生的也差不多了。 “该出发啦!不然等会儿占不着好位子了!”外头传来田秉的尖声叫唤,他倒是说话算数,算着田父和谢氏的气出得差不多了,立刻出手救人。 “我们出去吧。”田幼薇拉着谢氏走出去,二人都是笑容满面。 另一边田父的脸色却非常难看,气哼哼的,就像邵璟是他仇人似的,邵璟仍然是那个模样,温和安静。 田幼薇给邵璟使眼色,询问情况。 邵璟冲她挤眼睛,微微露出些得意。 田父恶狠狠一眼瞪过来,硬生生挤到二人中间,像一座胖胖的山。 廖姝和田幼薇咬耳朵:“阿璟提婚期了,恳请腊月里把你嫁给他呢。” 田幼薇顿生期待与忐忑:“我爹怎么说?” 廖姝掩着口笑:“你看伯父的样子就知道啦。” 田父是既生气又舍不得,但还没办法,所以肯定是答应了。 田幼薇很开心,想笑就真的笑了,而且笑得明目张胆。 田父突然抓住她的手轻轻打了一下,骂道:“姑娘家家的,一点不晓得矜持。” 田幼薇抱住他的胳膊,亲昵地小声道:“爹,我会好好的。” 田父叹一口气,拍拍她的手。 一家人紧赶慢赶,赶到放榜的地方,但见早就挤满了人,田秉邵璟仗着有功夫,硬生生拼杀出一条血路,挤到了前面,田幼薇则护着家里人站在后头等着。 不一会儿,只见几个差人拿了榜单过来张贴,众人潮水一样挤上去,又吵又闹,还有因此发生冲突吵架打架的。 田父很是着急,胖胖的手控制不住地颤抖着,又竭力装出不在乎的样子,和廖先生说道:“若是中不了,下次再考,哈哈哈~” 廖先生看透了他的故作坚强,微微一笑没出声。 忽见一个长随打扮的人走过来道:“敢问这位是余姚的廖先生吗?” 廖先生打量那人一眼,不认识,但还是礼貌地点头:“请问你是?” 长随笑道:“我家主人请您过去叙话呢。” 田家众人跟着回头,但见不远处一辆马车停着,车帘半卷,里头一个贵妇端庄地坐着,旁边站着两个十来岁的少年郎,见廖先生回头,贵妇矜持点头,微微一笑。 正是孟氏本人。 廖姝的脸色瞬间变了,廖先生也有些意外,思量片刻,还是道一声失陪,缓步走了过去。 “那是谁?”谢氏好奇得很。 廖姝小声道:“是我爹的前妻。” 这个回答……相当于不承认孟氏是她亲娘,谢氏同情地拍拍廖姝的手,道:“好孩子。” 另一边,孟氏矜持地笑着下了马车,同廖先生行个礼,说道:“子敬,我带孩子来此观榜,看世间百态,不想竟然遇着了你和阿姝,你们这是有熟人亲友参考么?” 廖先生冷淡地道:“阿姝的未婚夫参加了此次考试。” “咦,当真?考得如何?”孟氏又惊又喜,感慨万分:“一转眼,这孩子都谈婚论嫁了,而我……” “和你无关。”廖先生淡淡地道:“若无其他事情,我回去了。” 孟氏道:“慢着,好歹阿姝也是我的亲生骨rou,叫她和女婿过来给我看一眼。” 廖先生皱了眉头,不确定孟氏究竟是什么心态。 又听孟氏道:“女婿姓什么叫什么,说来我使人去看,这人山人海的,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看到。” “姓田名秉。”廖先生坦坦荡荡,考得中也罢,考不中也罢,总归他只认这个女婿就是了。 “名声不显,想来是后进的青年才俊……”孟氏见廖先生没有把廖姝叫过来的意思,就主动往前去:“那是亲家吧,我也该认识的。” 田家众人还在同情廖姝呢,就见孟氏居然就这么大喇喇地过来了,于是都有些惊愕。 “亲家翁、亲家母。”孟氏亲近地福了一礼,笑道:“早就想和你们认识,奈何机会一直不妥,今日既然遇着,稍后就让我做东,请诸位去狮子林吃个便饭如何?” 谢氏哪里见过这样脸皮厚的女人,瞠目结舌,简直不知如何招架。 田父不好和女人计较,就只去看田幼薇的眼色。 ☆、第341章 见笑 田幼薇淡淡地看着孟氏,且看她如何表演。 据她所知,小羊颇看重廖先生,之前廖先生还在临安时,经常得小羊派车接入国公府议事,回了余姚,也还有书信往来。 孟氏这人无利不起早,必然别有所图。 田父和谢氏见田幼薇不说话,就跟着不说话,只不停地“哈哈……”“呵呵……”场面一时颇尴尬。 孟氏不愧是孟氏,见此也不尴尬,笑着自我介绍:“诸位大概不知我是谁,我是阿姝的亲娘,娘家姓孟,现在的夫家姓林。拙夫忝居国子监祭酒,稍后把女婿带过去见一见,以后定然多有照拂。” 田幼薇懂了,孟氏这是彰显她的后夫比前夫更有权势? 国子监祭酒,多大的官啊! 恐怕读书人就没有敢轻易得罪的,不然一句评语下来,在士林里的名声堪忧。 田家但凡势利些,少不得讨好孟氏和林家,这么一来,廖先生真要被气死了。 “啊?呵呵呵……那是大官啊,真了不起。”田父心里充满了对廖先生的同情:“老廖你真是的,非得清高不去考,不然哪有别人什么事儿!” 孟氏脸色微变,田幼薇忍笑。 只听一条稚嫩的男声道:“说什么大话,也不怕风吹了舌头!即便考中状元也不见得就能做国子监祭酒!不知是真清高不去考,还是担心考不中丢人现眼所以装清高!” 说话的是孟氏和林元卿的小儿子,眉眼与廖姝有两分相似,神气却是截然不同,颇傲气,眼睛都翻上天去了。 孟氏喝道:“小子无礼!胡说八道什么!你的教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