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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溪镇,其实是早有打算。一来,既然两家的孩子现在在一起了,那有些事情自然是需要做家长的坐在一起谈一谈;二来,他和关老是旧友,多年未见,也想趁着这个机会和老朋友叙叙旧。毕竟,活到了这把年纪,谁还知道明年是个什么样子。 长辈们聊得投机,一片欢声笑语。孟广平也一改以往的清冷严肃,因为最近刚好投资了一些新能源产业,和陈爸聊得不亦乐乎。 陈七月见没她什么事,便拉着孟寒淞一起出了正厅,往后院走去。路过厨房的时候,里面传来姨妈和表姐的说话声。 “不是说小孟爸爸自己做点小生意吗?我今天看,他给老爷子带的东西,好像都很贵重啊。”姨妈声音压得很低:“就连小宝的玩具,都是国外的高级货。” “妈,您就别cao这个心了,行吗?”表姐的声音显然有些不悦:“七月的男朋友有本事,这是好事。她嫁得好,您这个做姨妈的不脸上也有光吗?” 这道理,姨妈自然懂。她点点头,却还是有些不愿意相信:“我们市里头买奢侈品的那个商圈,真的是孟家的产业?那他们家得多有钱?” “你闭嘴吧,一年到头就是钱钱钱。”姨夫的声音突然响起:“你没听姑爷说,孟先生是百娱的董事长,百娱集团听过吗?市值百亿的娱乐帝国!什么做小生意的,人家谦虚的说法,你还当真了,糊涂!” “那又怎么了,他顶多算是个有钱人家的少爷,哪比得上我们姑爷,自己开公司……” “妈!”表姐也显然有些听不下去了:“我可听外公说孟家这个小少爷可不简单,在云城,是个说一不二的主,名下的产业无数,不见得比不上他父亲。而且,他自幼跟在孟老先生身边,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是个很有修养的人。上回他来的时候,您也见过了,很谦逊很有礼貌的一个人。” 姨妈没再说话了,厨房里又传来叮叮当当做饭的声音。今天陈妈和陈爸招待客人,年夜饭便只有姨妈和表姐来cao持。 陈七月拉着孟寒淞悄悄从窗下溜走了。后院里,白茫茫一片,梧桐树下的青瓷水缸里还盛着清水,那两条锦鲤倒是被外公宝贝的挪进了书房。 她伸手在水缸里沾了沾,冰凉的水有些刺骨。 陈七月笑眯眯的抬头,男人穿着一身高订的黑西装,正笑看着她。然后,她迅速的抬手,指尖一弹,将指尖上的水珠悉数弹在孟寒淞的脸上。 脸上微凉的瞬间,做了坏事的小姑娘笑着跳开。孟寒淞伸手摸了摸脸上的水珠,唇角微勾,冲小姑娘坏坏一笑:“长不大的小丫头,欠收拾?恩?” 说着,伸手就将陈七月拉进怀里。小姑娘笑着挣扎,嘴上却还偏偏不服软:“那你想怎么收拾?恩?寒淞哥哥~” 话还没说完,就被男人箍在怀里,强势里带着一点惩罚的吻,铺天盖地的落了下来。 一个漫长的吻结束,陈七月有气无力的靠在孟寒淞身上,唇瓣红红的,还有点肿,大眼睛里含着水光。她握着拳头敲孟寒淞的胸口,声音软软的埋怨着:“你干嘛那么用了,让我一会儿怎么见人嘛!” 孟寒淞低低笑出声:“你就说,这是最新款的咬唇妆。” 陈七月:“……” 孟寒淞看着小姑娘干瞪眼,轻笑,把人往怀里紧了紧。要不是时间地点不合适,他早就想把她关在屋子里,一天一夜都不出门。 陈七月不服气:“你见过哪款咬唇妆是会把嘴巴咬肿的?” 孟寒淞:“寒淞哥哥这款。” 陈七月:“……” 好吧,你都这么说了,我还能说什么。 “姐,爷爷喊你们去贴对联!”关宇急吼吼的跑到后院,就看到抱在一起的两个人。少年脸一红,转头就往回跑。又忽然停下脚步:“那什么,你们俩快点……别没完没了的,都亲了好几回了……” 陈七月:“……” 孟寒淞:“……” 小镇的年夜饭是在下午,但每年的这个时候,关老爷子都会在院子里摆好书案,亲手写下一副对联。今年,自然也不例外。 大概是因为最宠爱的外孙女有了好的归宿,又见到许久未见的老朋友,老爷子心里开心,今年的这副对联也写得气势磅礴:上联:四海春临看南国繁花满园锦绣 下联:九州福至握楚天笔健江山如画 横批则又孟老爷子提笔,“迎春接福”四个墨色大字笔走游龙,跃然在红纸之上。 众人拍手称赞,陈七月看着院子里的一团喜气,也忍不住笑得眉眼弯弯。 “要不要一起写幅字?”孟寒淞捏着她的手指,低声开口。 啊? 还不等小姑娘反应过来,就直接牵着人走到书案前。桌上早已经有准备好的笔墨纸砚,西装革履的男人将穿着米色羊毛裙的小姑娘圈在身前,握着她细白的手,提笔。 墨色的字一个一个展开,周围的人都站在一边,屏气凝神,静静看着相依相偎的两个人。 清风剪枝桠,晓月照寒淞。 陈七月看着红纸上的两行字,微讶。这是她第一次见到孟寒淞时写下的一幅字,时光兜兜转转,似乎又将两人带回了那段年少岁月。 “陈七月的月,孟寒淞的寒淞。小七月,想不到,你那个时候就对我有这种心思。”男人的轻浅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你知道我今天在后院看到你的时候,想到是什么吗?”孟寒淞微顿:“想到了我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 那一年小姑娘扎着两根小辫子,穿着一身淡粉色的小白花夹袄夹裤,一路穿过后院,蹦蹦跳跳的进了前面的主屋。从此,走进了他的世界。 “孟寒淞……”陈七月没有觉得难为情,只是眼睛里突然的湿润让她有些微怔。 “去年中秋节的时候,我送你回房间,在屋子里无意间看到一样东西。你猜猜是什么?” 陈七月瞬间从怔愣里回过神,偏头看向身侧的男人。男人眼中有淡淡的笑意,笑意背后是化不开的柔情缱绻。 她知道孟寒淞说得是什么。那是她年少的心事,是她这么多年来小心翼翼珍藏的宝贝,不曾向任何人提及。她甚至一度以为,那就是她年少时的一个梦。 后来,梦醒了…… 如今,梦圆了。 各种情绪交织在一起,陈七月眼睛一酸,眼泪就那么不争气的掉了下来,落在了孟寒淞的手背上。 姑娘的眼泪guntang,带着少年的眷恋,沉淀了岁月和时光。那一瞬间,孟寒淞的心也被狠狠一灼。他似乎看到了多年前,那些他不在的日子,小姑娘也这样狠狠的哭过,怀里抱着一个木匣子。 匣子里是一沓厚厚的宣纸,密密麻麻的写着——清风剪枝桠,晓月照寒淞。 “陈娇娇,是我来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