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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挑上了胸前的扣子。 孟寒淞有些不自然的别过头。 真不知道,这是教训谁呢。 他有点后悔了…… 身侧的小姑娘迟迟没有动作,轻薄的布料被攥在手里,捏啊捏,捏啊捏……最后,还是喏喏的开了口,一副和他打商量的语气:“这个……可以穿在外面吗?” “……” 孟寒淞看着她怯生生的样子,掩着眼底的神色,轻笑:“傻不傻……” 说着,他起身走到沙发边,拿起衬衫,不着痕迹的遮挡住某处,在路过陈七月的时候,还十分淡定的抬手敲了敲她的额头:“好了,别胡思乱想,锁好门,好好睡觉。” 恩? 然后,陈七月便看着男人迈着长腿走向门口,还十分的贴心的帮她把门关好。 这是……不用穿了? 陈七月傻愣愣的坐在床上。 这么晚了,他去哪? 不是,她哪里胡思乱想了?! —— 昏黄的走廊里,孟寒淞倚着墙,从裤兜中摸出烟盒,抽出一支烟咬在齿间,“吧嗒”一声,青色的火苗从银质的打火机中窜起。 欲望被压下后,他放松的靠在墙边,一手抄在裤兜里,衬衫就那么随意的搭在手腕上。一手垂在身侧,指尖有猩红的光明明暗暗。 说陈七月傻,孟寒淞觉得,他才是傻。 不然,怎么会大晚上的跟她玩这种……伤神又伤身的游戏? 他微微勾唇,想到房间里的小丫头,眸子里有隐隐的笑意。 这丫头有的时候真的是很单纯,单纯的有点可爱。 起初还因为他的到来,紧张的不敢抬头。可没过多久,就敢大剌剌和他坐在一张床上,看电影,玩游戏,还下了这么大的赌注,一点局促样子都没有。 孟寒淞觉得,陈七月就像某种毛绒小动物,面对突如其来的一切总是保持着高度的警惕。可在确定了没有危险性后,起初的惊恐和不安就会渐渐消失,甚至开始伸出爪子,试探着挠一挠,继而得寸进尺。 那么,在小丫头心里,他这算不算是已经被归到安全的一类里面? 作者有话要说: 孟哥哥托腮:今天,又是清水的一天。 【周末小剧场】 孟寒淞:媳妇儿,一起来玩数独呀? 陈七月:说吧,输了穿哪个,豹纹还是猫女郎? 谢寅:套套,一起来玩黄金矿工呀? 范婷婷:滚蛋!不过三秒的菜鸡! 沈越@请叫我莎女王:你有想玩的吗? 请叫我莎女王回复沈越:你。 沈越:…… 请叫我莎女王:不给玩? 沈越:给。 数独……又一款被我玩坏的游戏。下一次,我就去玩坏“123木头人”。啊,我不是顶着锅盖跑了吗?我在说什么?我可能真的会死于话多……那啥,我再说一句,真的就要亲了!!! 第35章 、傻丫头 … 第二天一早, 关宇穿着一身轻便的运动装走出了房间,头发在定性发胶的作用下,全部齐齐的冲上天,一副老子马上就要去游山玩水的吊样子。 对面的门打开,陈七月却还穿着睡衣,耷拉着脑袋,披散着头发,一点朝气都没有,这哪里是要出去玩儿的样子? “姐!”关宇正准备好好教育她一番,便对上了陈七月一对nongnong的熊猫眼, 整个人往后一跳,惊恐的看着她:“你昨晚干什么了?把自己搞成这个样子!”陈七月打了个哈欠:“我昨晚一整夜都没睡……” 她是真的一整晚都没有睡。从孟寒淞离开房间后, 陈七月就一直躺在床上, 翻来覆去睡不着。这男人走得时候轻飘飘的留下一句话,让她不要胡思乱想, 可结果是,她越睡不着,越胡思乱想, 越胡思乱想, 越睡不着, 简直一个可怕的恶性循环。 “一晚没睡?!”关宇瞪大眼睛:“你们要不要这么激烈……” 惊讶过后,他敛了敛神色,拍了拍陈七月的肩膀,一副语重心长的呀样子:“弟弟能理解……不过, 姐……年轻人,还是要照顾好身体,注意节制……” 陈七月:“……” 于是,原本计划去景区游玩的一天,陈七月坚持要回房间睡觉。关宇自然没有这么好的耐心,果断挎起小包,一个人傲娇的去了景区。 陈七月这一觉睡得很香很踏实。等她醒来的时候,已经下午两点了。她揉着眼睛从床上爬起来,就看到孟寒淞坐在沙发里,面前的茶几上摆着一台不知道从哪里来的电脑。男人正弓着背,专心的看着屏幕。 听到床上的动作,孟寒淞转过头看她:“醒了?” 每次醒来的时候,陈七月大脑启动的时间都会有一点久。她慢吞吞的点点头,又打了个哈欠:“你怎么在这里?” “前台帮我开的门。”孟寒淞合上电脑,捏了捏眉心:“关宇说你在里面睡觉,可我敲门一直都没人有开。” 她真的是太困了,一觉睡到现在,根本没有听到什么敲门声。这会儿听孟寒淞这么一说,才觉得有点不好意思。 看着已经是下午了,陈七月又揉了揉眼睛,她可没有忘记这次出门的主要任务。她是带着孟寒淞出来玩的,可这个时间,去景区应该是有点来不及了。 “孟寒淞,你有没有什么想去的地方?” 孟寒淞从沙发上起身,理了理身上的衬衫,冲她眨眨眼:“赶快起床收拾一下,我们简单吃点东西,我带你去个地方。” —— 陈七月没想到,孟寒淞带她来的地方,居然还是古玩城。只是,今天的古玩城和昨天又有些不同,人更多了。大厅中间的空地被布置成了展台,各种各样的原石被一一摆放在上面。偌大的圆台前,围了许多人,正有人拿着强光电筒在一块灰白的石头上照来照去。 “他们……是在赌石?”陈七月惦着脚往里面望去。 “南缅的公盘刚刚结束。我昨晚才知道,今天在这里还有这么个事。要不要去玩玩?”来来往往的人很多,孟寒淞握着陈七月的手腕,将她带在身边。 “你昨晚去干什么了?” “网吧上网。” “……” 圆台上,灰白的石头被切开,冰种几乎没有,裂多到让人想哭。周围的人都叹了口气,那赌石的人脸色更是难看。 这都已经小半天,都没有开出一块像样的料子。 “那个好不好?”孟寒淞指着角落里一块黑不溜丢的石头,正是昨天陈七月看上的那一块。大概是因为皮壳看着就不好,所以几乎没有人上前询问,昨天见到的那个老板正坐在一边玩手机。 “老板。”孟寒淞敲了敲他面前的桌子。 正在埋头玩手机的中年男人抬起头,一看又是昨天的那两个人,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