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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 因为月考成绩不理想,她已经被陈妈唠叨了好几天。陈七月面上乖乖应着,骨子里的反叛因子却一直在叫嚣。终于,在周四的一个下午,她逃了最后一节自习课。 逃了课的陈七月也并没有去什么别的地方,她就在cao场上绕圈圈。跑累了就走走,缓过来就接着跑。陈七月体育不好,出来跑步仅仅是她发泄情绪的一个方式。 跑道边的篮球场传来一阵男生的笑闹声。陈七月循声望去,就看到一群男生正在打篮球,一个身穿紫色球衣的男生正在带球,忽得一个假动作骗过身侧防守的人,站在三分线外高高起跳。篮球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正中篮筐。 “我去!孟寒淞,你他妈是不是开了外挂?”被他假动作骗过的那个男生又黑又装,绰号大刘,正不服气的嚷道。另一个戴着眼镜的男生拍着他的肩膀:“淡定,淡定啊。你淞爷从来都不开挂,淞爷就是外挂本挂。” 一群男生笑闹着,篮球场边上还站在几个女生。趁他们逗贫休息的时候,一个身材高挑的女生走上前,将手里的矿泉水递给孟寒淞。 “尹校花,你也太偏心了吧,就给寒淞一个人递水。”旁边站着的眼镜男捧着心,挤眉弄眼。 孟寒淞垂眸,看着递来的矿泉水瓶,抬手接了过来。还没来得及拧开,就被身侧的人从手中抽走了。 “渴死劳资了。”大刘一把拧开矿泉水瓶子,脖子一仰,就咕嘟咕嘟灌起水来,全然不见校花难看的脸色。 这是时隔一个月,陈七月第二次在七中碰见孟寒淞。前段时间,学校所有的年级都已经正式开学,而关于高三六班那个转校生的话题也发酵到了最热,她几乎每天都能从郑佳佳那里听到关于孟寒淞的各种八卦,譬如他又被谁谁谁递了情书,又在学校里抽烟被抓,还和一中的校霸结下了梁子…… 陈七月对这些八卦不感冒,基本都是左耳朵进,右耳朵出,只一件让她上了心。全校统一的月考中,据说高三六班头一遭有人总分排在了年纪前十,那往常可都是被火箭班的天下,哪有这些平行班的事儿。 高三的前一百名是要挂榜,在学校公示栏里公示的。陈七月刚开始还不相信,直到放了学,她偷偷溜到高中部的公示栏,果然在第一列看到了孟寒淞的名字,693分,全年级第六。 那边的三人制篮球赛换了另一侧的场地,重新开始。不知是谁手滑,传球没到位,篮球直接飞出了球场,在地上一弹一弹,滚到了陈七月脚边。 “小学妹,帮忙捡下球。”眼镜男冲着陈七月喊了一嗓子。 陈七月捡起脚边的篮球,高高举过头顶,向他们这边砸过来。可惜,海拔不够,力度又太小,篮球在空中划了个弧线,十分任性的往另一边滚去。 “……” 她见状,连忙去追,刚准备弯腰捡球,篮球却被一只大手捞起来。陈七月抬头,就看到站在面前的孟寒淞。 少年穿着紫色的篮球服,赤着两条手臂,露出线条流畅的肌rou。他一手抓着篮球,一手将额前被打湿的碎发往后抓了抓,露出饱满的前额和眉骨。 陈七月觉得,有那么一瞬间,她是get到了这个男生的帅点的。 不过,也仅仅是一瞬间。因为某人轻痞一笑,十分欠揍的开了口:“你不是三好学生么,怎么还学会逃课了?” 要你管! 陈七月瞪他:“我在锻炼身体不行吗?” “就你这小弱鸡身体,怎么锻炼都没用。” “可我们三好学生都是要德智体全面发展的!” “……” 逞了口舌之快,陈七月皱了皱鼻子,就听到那群人在喊孟寒淞回去打球。她也没再停留,重新跑回了跑道上。没跑两步,就感觉身后有人追上来。 “好歹我们也算打过一架的,你都不打声招呼就要走么?”孟寒淞跟在陈七月身侧,小姑娘跑得慢,他只要走得快点就能跟上她的步调。 说起这一茬,陈七月有点心虚。她没想到,时隔多年,孟寒淞还记得这个事情。 “你不去打球吗?你同学刚才还在喊你。”她岔开了话题。 “不去了。”他迈着长腿,超过陈七月两个身位,然后转过身,一边倒退一边冲她笑,笑得有点帅。 “我得以三好学生为榜样,锻炼身体,争取早日实现德智体全美发展。” “……” 帅个几把! 果然还是和小时候一样欠揍。 —— 陈七月迷迷糊糊醒来的时候,透过窗帘,有微弱的白光照进来。看了眼手机,已经快要六点了。 她怔怔的望着天花板,居然……又梦到孟寒淞了。只是这一次,梦里的场景和当初发生的一模一样。 让陈七月几乎有种错觉,这其实不是梦,是她将从前的事情又回忆了一遍。 那后来呢? 后来,陈七月又跑了两圈,孟寒淞跟了两圈。跑完的时候,下课铃刚好打响,初一初二这个时候还补上晚自习,一帮小孩子风一样的跑出教室。而陈七月,居然在孟寒淞的怂恿下,跟着他出了学校。 “你们高三不都是要上晚自习的吗?”刚刚逃了一节自习课的陈同学溜达在大马路上,有点紧张。往常这个时候,她都是和郑佳佳几个一起去食堂吃饭,然后回去再上一节晚自习。 可这紧张里,又莫名带着点兴奋。 孟寒淞看着她跃跃欲试的表情,牵了牵唇角:“我们高三也还是要吃晚饭的。” 这人……就不能跟她好好说话吗…… 转过街角,陈七月跟着孟寒淞进了一家面馆。面馆很小,又开在学校附近,没到放学的时候人就特别多。 孟寒淞带着陈七月在角落里的一张小桌前桌下:“这个老板是四川人,做得宜宾燃面特别地道。” 陈七月听外公说过,孟寒淞的mama就是宜宾人,他小的时候,很长一段时间都住在宜宾。 两盘拌面端上来,呛红的油辣子打底,上面撒着细细的芽菜和花生碎,让人看着莫名食指大动。陈七月正要抽筷子挑面,却被孟寒淞拍开了伸来的手。 他挑眉:“我请你吃面,你就没点表示吗?” 啊?表示什么? “喏,去给学长买瓶水。你学长打完球又陪你跑了两圈,连口水都没喝上。” 他颐指气使的样子让陈七月牙痒。 人家校花不是给你递水了么? 这种酸酸的话,陈七月到底还是没说出口。她小声哼哼了两声,慢吞吞的走到收银台前去买水。 收银台旁边有一个透明的玻璃冰柜,里面整整齐齐摆着一冰柜的粗陶碗。碗里盛着巴掌大的一块糯米块,奶白色,看着软软糯糯的,还浸着红糖汁。 陈七月咽了咽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