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庞配合着武者的凛然气质,在雾气的模糊下,若即若离,让易深恨不得紧紧攥在手中。他们还活着,逃出了一个局。前世的画面在脑海中清晰的闪过,易深颤抖着手,抓紧了齐柏玉的衣角。“小玉……”易深侧过头,在齐柏玉下巴处发现了一个细小的伤口,应该是不小心擦伤的,本想给他擦点药,可不知道怎么鬼使神差的吻了上去。然后就是吸允,研磨,轻轻的替他舔舐伤口。齐柏玉浑身一震,说出口的语调都不是很稳:“易深,你……做什么?”易深顿了顿,他的小玉,居然不懂这个,明明早就已经长大了。“喜欢的人,爱的人,要一辈子在一起的人,”易深郑重的说,“都是这样确定最终所属权的。别人我不知道,但我……想对小玉做些亲密的事情。”齐柏玉从没有主动去了解过这些事情,但跟在东韵的左右,总能自己七拼八凑弄明白这是什么意思。在齐家,这样意味着外族人被接受,可以入齐家族谱。而且一辈子不可更改,因为齐家人……很护短。跑了的人,打断腿抓回来。齐柏玉想到以前很遥远的某些族姐的彪悍事迹,沉默了半响,齐家早就没有了。族谱也不知道在哪里。虽然浴缸中的水是冷水,可易深的胸膛火热,齐柏玉靠的近,被这种味道迷惑的往下看了看:“它起来了……”齐柏玉抿了抿唇,倒不是不好意思,而是计算着这家伙的尺寸……齐柏玉一本正经的说:“我觉得这尺寸和我的可能不是很合适。”易深放了浴缸中的水,重新接满了热水,这才把齐柏玉抱进浴缸:“合不合适不是你说了算的……总要试一试才知道。”易深说的不容抗拒,而且现在他们在迁跃通道中平稳运行,的确可以试一试。齐柏玉没坐稳,在易深腿上动了动,然后感觉到有东西戳着自己。“他很精神。”齐柏玉是正常的语气。可易深低头就能看见他黑发下红彤彤的耳朵尖,于是他凑过去含在嘴里,抱住齐柏玉的腰,明显的感到怀中的人身体僵硬。“不愿意……可以不做。”易深的眼睛闪了闪。“唔,我没害怕……”齐柏玉把头埋进易深的胸口,被灼热的肌肤熏得脸通红,“只是不知道该做什么。”青年衣衫半褪的模样十分诱惑人,打湿的寸衫被扔到浴缸外面,易深掌心抹上沐浴露,帮着齐柏玉洗澡。他们今天在月海星上玩了场大的,浑身是汗,揉搓着青年光滑的脊背,易深感觉自己起步不太对。手掌划过一条浅浅凸起的痕迹,易深将齐柏玉的头按在他肩膀上,问:“背上是怎么回事?”那是一条久远的伤痕,只剩下粉色的rou痂,可易深想象这条伤口最初的模样,不由得心惊胆战。齐柏玉被热水泡的舒服,在易深肩膀上蹭了蹭:“离开家时受的伤。”虽然很严重,可更多的人,却连命都留在了那里。易深知道他说的是齐家,手不由得顺着曲线慢慢朝下滑动,安抚着青年。浴缸中的泡沫越来越多,直到挡住了水下的诱人躯体。易深的眼睛中包含着复杂的情绪,渴望,焦躁,忍耐,他被掺合在一起的情绪弄得几欲爆炸,恨不得不顾一切的挺进齐柏玉的身体,让这个上辈子活生生消失在自己眼前的青年哭泣哀求。让他展现出不一样的风情,让眼角惹上一抹绯红,让薄唇只能喊出自己的名字。易深发现自己很不对劲,直到他在齐柏玉的肩上咬了一口。“这也是必须要做的事情吗?”齐柏玉有些吃痛。易深歉意的舔了舔:“抱歉。”他压抑的难受,粗重的呼吸就打在齐柏玉耳边,明显让青年的脖子也染上了浅粉色。他推了推齐柏玉,想让对方起身,虽然自己很想要,可现在确实不是好时机。他还没确定自己是否感染,不能把小玉也拉下水。易深只穿了一条四角裤,剩下的衣服都被齐柏玉给扒了。易深自顾自的看见了齐柏玉美好的躯体,却不知自己在齐柏玉眼中,也是一道风景。男人味十足的肌rou,爆发力仿佛隐藏在肌rou下,有力却不过度膨胀。流畅的肌理线条从双臂延伸至腰腹,人鱼线隐入水下,弓起的一条腿让他靠着,那处被齐柏玉刺激了,正大咧咧的向天花板举着,没有放下的打算。这是齐柏玉一直想要的身材,虽然齐氏燕流派并不注重身体素质,可天赋却是会被限制的,尤其在齐柏玉这种先天不足,后天又伤了根基的人身上。真正的齐氏燕流派不能没落,所以齐柏玉收了温朔这个孩子当徒弟,从现在的年龄正好开始打基础。齐柏玉探索性地抚摸易深每一处肌rou,眼睛亮晶晶的,最后看着高举的小易深,犹豫了一会儿便直接伸手。“嘶……小玉。”易深双手撑着浴缸边,他怕直接太过用力抓坏了人。齐柏玉看着他的眼睛,认真的说:“我现在好像更喜欢你了。”不管是建立在什么基础上的喜欢,易深都趋之若鹜。“这个怎么弄?”齐柏玉有些茫然。“你就当它是个……新型零件,你要记录它的数据。”易深抿着唇,给自己的那处下了这么一个定义,让就被一手齐氏探索法给缴械投降了。寸寸摸索,齐柏玉真是任何一个地方都没有放过,一边抚慰一边还在报数据,然后一边说:“比我长,比我宽……”易深真是被刺激大发了,哆哆嗦嗦将东西全部留在了齐柏玉的手中。然后齐柏玉喃喃道:“怎么里面还是空心的……”易深捂着脸,将齐柏玉全身擦干净,然后裹进浴袍里,将人推出了浴室。“我还要洗一会儿,你先回房间补个觉。”齐柏玉被关在了走廊,摸着还有些水汽和绯色的脸庞,犹豫的走向了卧室。易深的伤口还没有处理,齐柏玉找了药箱和绷带,坐在床上等着易深出来。在月海星的最后几天,他几乎天天在做梦,有些梦很清晰,有些梦很模糊。但无论是什么梦,都会让他失眠,直到他有一天又摸上了易深的床,一夜好眠,虽然做了梦,却并不打扰他休息,于是后面他就赖上易深了。再说他们不是在谈恋爱吗?齐柏玉很快就找到了自己正大光明睡易深的理由……不,是睡易深的床的理由。齐柏玉在床上翻腾了一会儿,易深腰间围着一条浴巾才出来。“我给你上药。”齐柏玉朝他招手,易深暂时没有生命危险,身体却发生了很大的变化。好在他们还有时间和足够的资料来研究这种变化到底是好是坏。作者有话要说:【挺胸】 【抬头】快说!作者今天特别帅,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