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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嗯。”封刑眼睛里闪着光。——————法尔大学的事情并没有影响到齐柏玉,对他来说,就是做题而已。以前易深就发现,除非和小玉联系特别紧密的人,一般的交际关系都是被齐柏玉排除在外的。就连小工温朔也一样,齐柏玉除开保证他日常的吃喝住,一点也没有要关心人家到底是怎么独自一人生活的。易深不知道,是和上辈子一样发泄出来更好,还是像现在这样一切正常的表现对齐柏玉更好。但看着齐柏玉还是好好的,他不愿去想,他也不想让小玉走到那样的地步。齐柏玉拿着智能板刷题,他在图书馆做上瘾了,易深便让扳手从数据库中偷了些题出来。看着齐柏玉手指时不时在智能板上一点,易深开着梭车,安安稳稳的回到了修理店。那件事情越来越近了,易深拉开车门,把沉浸在刷题中的齐柏玉牵着走:“可能这几天,一直到你们比赛都会在晚上出门,所以晚上找我的话,让扳手给我递消息,不要直接发到通讯器上。我会把通讯器放在家里。”原基生物研究所一直都没有真正现身过,易深还需要花点时间去寻找线索。虽然他很想直接把齐柏玉带走,但他知道,小玉虽然很怕想起任何有关家里的事情,可却不会放过一丝线索。而原基生物研究所里面为了改变基因码,而从一颗无名星球抓捕的强大虫类,正是线索之一。易深还没有想过什么时候把这件事告诉他,因为齐柏玉一旦知晓,自然也会要求加入寻找。但他只想看着小玉再训练场安安心心的组装机甲,每天中午和晚上都回家吃饭。虽然这种想法在如今这种时刻十分可笑,但他还是决定多瞒一段时间。而后的日子仿佛走上了紧张的局势,因为机甲赛临近,因为许多提前到来的比赛队伍,就连D区也热闹的起来。平时出门都能看见不少车辆往这边运送材料和零件,杨老的早餐店和苏爷爷的面店这段时间收入也不少。夜光团队四人组又重新在训练场开始忙碌了起来,易深则是每天往这边送饭,刚开始只送齐柏玉一个人的,后来温朔的厨艺也上手了,他也就给其他人带些温朔的手艺。作者有话要说:封刑:追妻第五招,示敌以弱,诱敌深入。厉嘉荣:我才是战舰指挥官。封刑:如果我是你的敌人,我接受色~诱。厉嘉荣:呵呵————重庆四月。新树发绿叶,老树落枯黄。昨天一件T恤,今天两件毛衣。这天气仿佛逗我玩儿……(⊙v⊙)第40章章四十封刑比易深来的频率还要低,而且时间不确定。有时他一大早就来看厉嘉荣一眼,带个早餐,更多的时候还是在半夜,四人工作结束时,他来接厉嘉荣回家。但两个月的时间缩水了一半,易深和封刑来看他们进度的次数也缩水了一半。这种明显不对劲的情况,就连迟钝些的齐柏玉都感到奇怪。这天实验和调试进行的很顺利,被桑烨烨命名为红木的机甲已经进入了最后阶段。因为桑烨烨喜欢深红的款式,所以机甲的外壳烧漆也承接了深红的风格,不过在气势上,矮了深红一大截。数据反馈非常不错,于是四人便早早回家了。齐柏玉在店门口看见了温朔,这小家伙最近一个人看店,喜欢坐在店门前的阶梯上。齐柏玉把自己的一些书翻出来,让他随意打发时间。虽然全是些机械图和机甲外观设计,但还有很多天文书籍,但如今的纸质书籍通常不会有人收藏,一是保管麻烦,二是没有电子数据方便。但温朔好像挺喜欢这种,看的津津有味。不过齐柏玉观察到,温朔看的书籍还是以故事为多,他拿给温朔的书很大一部分包含的是枯燥的文字,只有几本独受青睐。“先生你回来了!”温朔看得入迷,直到脚下出现影子才抬起头,“易先生已经回来过了,不过又走了,得有两个小时了。您饿了吗?”温朔跟着齐柏玉进了后院,修理店最近也因为机甲赛的热度迎来了几批顾客,可齐柏玉早已把零件全部搬到了训练场,大部分都已经用上了,所以也没有做成几笔生意。齐柏玉还没说什么,温朔自己就恹恹的了,感觉自己没什么作用啊。“热一热就好了,他说了晚上要回来吗?”“没有说。”温朔回答。今夜天色暗的快,看样是要下雨,月海星有段时间没有下雨了。这场雨来的又急又猛,后院的天井飘落一片雨水,汇聚成细流的雨水从琉璃瓦的凹处像串珠一样落下,滴答、哗啦,雨水带出的各种响声伴着今夜众人入眠。齐柏玉搭着薄被,躺在床上睡熟了,可却做了一个不是很好的梦。梦中在月海星,易深看他总是一副心疼的模样,然后自己没能逃出去,最后也看着易深从高空被击落。燕锥已经残破不堪,露出驾驶舱里带血的人,他大声喊着易深的名字,却怎么也叫不醒那个人。死了?怎么会死?齐柏玉抱住自己的头,身边猛然变成一片火海,即使天空淅淅沥沥飘着小雨,也浇不灭这场大火。大火中是他过去的家,齐氏一族的祠堂在正中,无论是已经没了气息的族人,还是溅了鲜血的残垣,都在火焰中悄无声息。耳边是刺拉一声响,天空打了一个闷雷,齐柏玉猛然坐起。明明是个梦,却好像自己亲身经历一般,齐柏玉踉踉跄跄下床,跑到门口又折回来穿鞋,然后才从潮湿的廊下匆匆穿过,易深的房间在最左边。齐柏玉推开门,房间里没有温度,人还没有回来。他没有返回自己的房间,而是披着毯子在床边坐下,最后抱着双臂,准备靠着墙睡一会儿。虽然人不在,屋子里却有他的气息,齐柏玉正准备今晚就睡这里,院子里却传来细微的响动。他从床上翻身下地,跑了出去。易深回来了,也不知道干什么去了,下雨时没能找地方躲一躲,浑身都湿透了。齐柏玉见到人,什么也不顾的要往上扑。易深拦着他,虽然很疑惑齐柏玉怎么从他的房间跑出来,但这样的举动不能不让易深想到他是发病了。不然怎么会这么热情?齐柏玉蜷在易深的床上,易深从浴室中走出来,就看到这样一幅场景。神色忧郁的青年穿着白色的睡衣,像小兽一样将被单揉成一个团,瞪着大眼睛望着他的方向,在浴室门发出动静的第一时间,就被青年捕捉到,然后期待着他的到来。易深感觉自己要破功了,“怎么了?下雨了冷的话我给你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