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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定不敢相信。 为什么她明明都已经拖着受伤的身体赶回考场,明明都已经拿起了笔,为什么到最后,竟然还是该死的榜上无名? 为什么不做完? 为什么竟然敢交白卷? 为什么要在考场外痛哭? 为什么不珍惜自己的未来,要自己作践自己?因为叶文华在那天死了?因为她死了所以你也要放弃自己? 她替老朱全都问了,却一个也不敢回答。只是哭着抱紧蒋成,几近声嘶力竭,哭干眼泪。 直到很多年后的今天,她才终于和自己和解。 她才终于敢鼓起勇气,走到昔日的恩师面前,小心递出手里那杯酒。如若当年什么都没有发生,她本该在谢师宴上就敬出这杯酒。 她说:“朱老师,祝你生日快乐,祝你长命百岁,健康幸福。……谢谢你在我高中的时候,对我的照顾。” 老朱看着她,一时有些莫名语塞。 他好像有很多话想说,脸色似痛似惋惜,然而当年的热血老师,也终究被生活磨平所有棱角。 他不再说那些大话,说孩子们才愿意相信的梦幻世界,可到最后,他点点头,又摇摇头过后,还是对她说: “你要记住,舒沅。不管怎么说,这么多年了,老师从来不认为你那时候有做错过什么。” 那一秒。 舒沅几乎有终于忍不住泪的错觉。 她狠狠吸了吸鼻子,重重点头又点头。然而,也是同时,身后忽然传来一声怒吼:“你他/妈的干什么?你疯了!” 是刺猬的声音。 舒沅一阵愕然,匆忙扭过头去,看见那刺头正被几个男生拉开,满头湿淋淋水渍,地上一地碎片。 正对面的蒋成,脸色极为不妙。 刺猬被人架住,依旧不依不挠,“什么啊蒋成,你装什么你?!” “她那个外号还不是你取的,你敢说你自己没喊过,这会儿知道装纯情了是吧?我看你他妈就是睡/人睡上……” “蒋成!” 舒沅一声惊呼,然而还是慢了一秒。 那刺猬被瞬间迎面而来、兜头一拳打得眼歪嘴斜,身体不由自主抽动两下。 半晌。 “呸呸”两声,吐出和着血的半颗牙来。 作者有话要说: 哈哈哈哈方晚晚滴第二个男朋友还是我闺蜜客串的,她坚持要出演,并且给我声情并茂的演绎了一遍,希望大家不要打击她哈哈哈哈(狗头保命) 以及文案说的同学会不是这次喔,我默默揣着这秘密写了两天哈哈哈不敢戳破。 p. s. 姐妹们!如果有时间(?哈哈)戳开作者专栏给你格点个作收吧~最近被科普了一下,对于作者还是蛮重要der。爱你们,么么么!(我最近太娘了dbq) 感谢在2020-05-07 20:20:51~2020-05-08 19:17:19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投出手榴弹的小天使:stdance 1个; 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冬冬、stdance 4个;你说有一日总会扬名天 1个;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41671784 5瓶;26339844 1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chapter12 “蒋成!你他/娘的疯子,有病吧?!我说什么了?” “你们放开老子,我/cao!蒋成,你他妈家里有几个臭钱就不得了了?以前在学校里让着你,你别以为一辈子你都高人一等!你们起开,我今天不教这小子做人……” “你再敢动老子,你……” 蒋成盛怒时,通常一语不发。 哐哐两巴掌下去,却甩得比谁都响亮,听得人心里发凉,仿佛脸上也跟着隐隐作痛。 几次下来,那叫刺猬的小青年已挨了不知多少下,两颊高高肿起,嘴上却仍不住叫嚣。 双臂扑打向前,却又被身边人死死按在原地,整个人直喘粗气,充斥着咒骂声的污言秽语不绝于耳。 “狗/娘养的,你是天山上白莲花还是什么五好学生?说你两句你现在觉得不爽了,你那时候也没见多恶心咱们啊?!” “陈威,你别说了,你少说两句……” “我有什么不能说的!你问问他我说假话了没!” 在那些劝阻不断、试图拉架的老同学眼中,蒋成大抵只是从来不露声色、温文有礼的富家公子。这么打两下不痛不痒,只要挨过去,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然而舒沅很清楚,他实际上是个不显山不露水的练家子。蒋母每次提起都泪眼汪汪,说他八岁时曾一度被绑/架,绑匪勒/索八千万无果,要不是警方营救及时,差点便被当场撕票。从此,蒋父便狠下心来把他送去苦学防身术同拳击。虽然他平时并不屑于亲自动手,极爱惜自己那双手,但真要动起真格来,怕不是今天的事还得闹大—— “够了!蒋成!别打了!” 舒沅心知这其中的利害关系。 匆匆把眼泪一抹,便三步并作两步跑到那头,一把拽过他的手。 动作之大,蒋成充血而通红的双眼蓦地一颤。 极迟缓地,长睫微敛,他垂眼看她。 哪怕依旧不言不语,然而剑拔弩张的紧张气氛到底因她到来而微有消缓。她双手捂住他紧攥而不住颤抖的拳,没有问为什么,也没有再细究对错,只是轻声说了句:“今天是朱老师的生日,祝福说完了,我也有点累了,先回家吧。” 说完,又扭头从包里掏出几张百元大钞,随手塞进刺猬衬衫胸前的口袋。 也不管旁边人再追问什么,交代了句“带他去附近医院看看”,便在一众人或惊讶或疑惑的目光里,拉着蒋成大步离开。 ——“喂?方忍吗,嗯,我是舒沅。对,我和蒋总现在都在华侨城这边。” 回家的路上,蒋成坐在后座,始终静默不语。 反倒是平时常躲在他背后、宛如影子般存在感极低的舒沅,这天分外理智平静,出来“主持大局”。 从电话召来司机,到和方忍交代今天发生的仓促事态,着重叮嘱对方解决后续事宜,别让媒体钻了空子乱写乱发,她每一步都走得极稳妥,仿佛刚才同学会上针对她的所有不虞都未曾发生,她不过是个十足十的旁观者。 或者说,她是早已经预料到,抑或早已经习惯了这样的局面呢? 蒋成被心里这莫名其妙的猜测压得几乎喘不过气来。 他忍不住透过座位空隙看向坐在副驾驶位置的妻子,却发现对方也刚好挂断电话,顺势转身看向自己。 舒沅说:“其实你没必要为这种事发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