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棉球在程晋左肩的锁骨上方来回擦拭。就是这里了。程晋感受到酒精挥发带来的丝丝凉意,全身的肌rou仿佛倏然收紧,他抖着脑袋看向徐啸吟,对上的却是他深不可测的目光。纹身师已经把字临摹到程晋的锁骨上方了,不大不小,字的边缘刚好卡到程晋脖子的位置,以后但凡程晋穿怎样的衣服,旁人看上一眼就会知道衣服下面隐藏着什么。古代有一种极刑,在犯人的锁骨处穿透一条铁钩,这样犯人的上肢再无法移动,既能时刻让他痛苦,又能限制他的自由。徐啸吟同样把纹身选在锁骨的地方,也是抱有这样的想法吧,能让程晋时时刻刻都看见,都明白自己是什么身份。其中的含义不言而喻。“嘶。”当纹身机的笔尖真正触碰到程晋的皮肤时,这一刻他才了解不打麻醉药意味着什么。那种如切割般的疼痛顺着第一次的落笔处蜿蜒向上,沿着纹路留下印记,还带着难以言喻的灼烧感,仿佛是有人拿烧得guntang的铁烙在程晋身上。体内按摩棒的存在早已被程晋忽视掉,现在牵动他神经的仅有那好像刻入骨髓般的疼痛。时间过去的速度在程晋的脑海中被无限拉长,一点一滴都被赋予了不可跨越的长度,却都被程晋清晰地察觉。无休止的疼痛慢慢摧垮着程晋的意识,他忍不住双手攥拳紧紧撕扯着身下的床单,一口整齐的牙几乎快要被他咬碎。也不知道过去了多久,随着纹身师一声“完成了。”程晋涣散的眼睛才重新聚起焦点,全身瘫软地躺在床上,发出微弱的喘息声。在刚才的整个过程中,他真的都不曾动过。一个狂妄的“啸”字被彻底印在了程晋身上,也将伴随他从今往后的生活。程晋原本就是漂亮至极的长相,潇洒的字体更给他的身上添了一分飞扬妖冶的美感。好像一朵明净的妖花中央长着一簇黑色的花蕊,虽抹去了花朵原先的纯净,却多了份魅惑的味道。被点缀后的程晋任徐啸吟这般挑剔的人看了都赞叹不已。把完成任务的纹身师客气地驱赶出房间,徐啸吟走到程晋身旁,如约松开绑着程晋四肢的绳索。“啸吟…”承受猛烈疼痛后的程晋格外虚弱,他有气无力地向徐啸吟喊道。“别喊我的名字,你也配?”方才还面无表情的徐啸吟脸色骤变,简直急转直下,他阴沉着脸握住程晋的roubang,用手指缓慢抽出那根折磨程晋整整两个小时的棉棒,可又不甘心地用大拇指接着覆盖住尿道口。程晋以为能马上得到疏解的欲望再次找不到出口,堵在了仅差几毫米的地方。“求你…求…”看着程晋涨红的脸颊,眼睛里全是自己不曾见过的风景,星星点点,甚至渗出了眼泪。徐啸吟挑起眉,转头冲程晋淡然一笑,手里握住他的roubang毫不留情地呈直角向下按了下去…“啊!”程晋猛地从徐啸吟手中挣脱,脑海中的恣心纵欲被彻底打碎,他弯着腰,把身体埋在柔软的床上,粗喘着,靠着这样来缓解剧烈的痛苦。“你以为我会让你得偿所愿?死了这条心吧,你的玩意儿以后就由我管着,我让你忍着你便忍着,我让你纾解你便纾解。”程晋挣扎着从床上抬眼看到的就只是徐啸吟嘴角的的那抹冷笑。快要写死了...本来想纹脸上的,但最后还是算了。第三章【叫主人/扇脸/贞cao带】浑身鞭伤再加上纹身的后遗症,程晋纵然是铁打的身体也该倒下了。他断断续续发了一个星期的烧,一直修养在床上。自从帮主的枕边人程晋是警方卧底的事败露以后,啸然帮一方面要治愈受警察打击的创伤,一方面帮内人心惶惶唯恐身边还有卧底。所以这段时间徐啸吟在忙帮派的内部整顿的事情没空折磨他,否则程晋康复的日子恐怕要再向后挪一挪。好不容易处理完帮内杂七杂八的工作,徐啸吟便兴致勃勃地来找他亲手打造的玩具了。推开房门走进去,程晋正安安静静地斜躺在床上,一副大病初愈的模样,下巴比之前更尖了,看起来病恹恹的。但是看见徐啸吟来了,程晋无神的眼睛里瞬间焕发出惊喜的光彩,脱口而出的“啸…”还未叫出口便卡住了,他想起来那日徐啸吟警告说他不配,可他又不知道该怎么称呼,便期期艾艾地闭上了嘴,只能眼巴巴地望着徐啸吟。“还算你有点记性。”徐啸吟好似奖励身边的猫猫狗狗般摸了摸程晋的头,把程晋柔顺的头发弄得乱糟糟的,挑眉道“以后叫主人,听明白没?”“明白了。”程晋在徐啸吟凌厉的注视下,顿了顿,赶忙重新说了一遍。“明白了…主人。”徐啸吟这才眼神稍霁,嘴角微弯。说完,程晋本就苍白的脸似乎更白了一些,连嘴唇血色都淡了下去。再也回不去了。程晋明白自己再不可能以和过去同样的身份站在徐啸吟旁边,但是他为了留在徐啸吟身边,哪怕是以这种近乎侮辱的方式,他也甘之如殆。他现在唯一害怕的就是…徐啸吟不肯要他…以往程晋所有的筹码都不复存在,但他真的不想再失去徐啸吟。于是他努力压下内心可能失去徐啸吟带来的恐惧感,惴惴不安地抬眼看向徐啸吟,迟疑地开口:“那天你在刑具室问我…问我为什么没走,如果我说我是自愿留下的呢?”徐啸吟刚刚还尖锐的眼神有一刹那的松动,但他很快恢复正常,仅仅斜着眼扫了一眼程晋,对此未置一词。看见徐啸吟毫无反应,程晋顿时心凉了半截,事到如今他也只能硬着头皮接着说,“我留下来不求你原谅我,你说我贱也好,你想玩弄我也好,你怎么折磨我都好,我都无所谓,但是…你不要把我交给别人好不好?”程晋口中的别人指的就是上次那个医生,这件事对他精神冲击极大,他以为他留下来已经做好了面对一切的准备,即使徐啸吟拿他千刀万剐他都没关系,可他独独受不住别人辱弄他时加注在他身上的侮辱,他从始至终就只有过徐啸吟一个人啊。“说完了?”徐啸吟抬起头,淡淡地问道,目光里却露出一丝不耐。程晋心里咯噔一下,这下心是彻底凉了,他僵硬地点点头,却仍保留了一点希望。但就连这点可笑的希望也马上被徐啸吟亲手粉碎,徐啸吟冷漠地笑了,眉眼间满是疏离,扬起手狠狠扇了程晋一巴掌。“啪!”轰鸣的声音回荡在程晋脑中,嗡嗡作响,程晋低垂着脑袋,狼狈极了,想掩盖自己此时此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