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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流醉眨了眨眼睛,突然脸红起来,左言勾起他的下巴,“来,美人,给爷笑一个。”萧流醉配合的冲他笑了一下,眯起的眼睛,勾起的唇,歪着头的样子直接戳在了左言心口,妖孽的长相偏偏还笑的这么单纯。两个人就这么互相看着对方,萧流醉心里想的则是,他的朱朱长的真好看。看着看着他的视线就定格在那双淡色的唇上,不自觉的靠近,气息交融。唇上一阵柔软,却是一只手拦在他面前,左言困倦的不行,闭上眼睛,“乖。”萧流醉抓住他的手,十指相扣,深情的目光一寸一寸描摹着他的轮廓。————傍晚昏黄的光透过窗子打在床上,左言醒过来,身上轻松了一点,床边没有萧流醉的影子。屋内的气味淡淡萦绕在鼻尖,穿上厚重的衣服,开门走出去,新鲜空气争先恐后的想钻进他的毛孔,左言拢了拢衣领。绕过大门,从客栈的后门走进去。“萧流醉呢?”朗钰看着他从药房出来,不赞同的皱眉。赵飞云擦着手,“你还是关心你自己吧。”“他去哪了?”绿竹也不在,倒是让他放心一些。“他说去给你买糖葫芦。”朗钰从后面拿出一件狐裘,雪白的颜色,左言无奈穿上。这才刚入冬,就捂的和球一样了。“去多久了?”“半个时辰。”左言一听,一个小时,这是去做糖葫芦了吗?眼见他就要出门找,赵飞云道:“他有下属跟着,能出什么事。”两个人都拦着他,不让他出去,左言坐在大厅里等了一会儿。一炷香时间过去了,那两个人还没回来,左言这下是着急了。那人的病可比他重多了,不会出什么问题了吧。赵飞云看着他步伐急促的离开,一双拳头攥的嘎吱作响,“你别去了,我跟着他。”拦住朗钰,赵飞云放下手上的抹布,跟在他身后。傍晚的天有些凉,空气中多了一丝寒意,天气冷,人也渐渐离开。左言走在街上,都没看到哪有卖糖葫芦的,这人是去哪了。赵飞云抱着手臂跟在他身后,他就想不通了,这人以前风流成‘性,比自己还要过分,为何偏偏就把一颗真心落在了那个人身上。还把自己搞的这么狼狈。左言转了一条街了,之前在药房的胸闷感消失了许多。天空上开始飘起了白色,打着转儿落在了地上瞬间融化。找啊找啊找朋友,找到一个小朋友,捏捏脸啊拍拍头,不省心的小炮‘友。左言哼着自己不成曲也不成调的歌在大街上转悠,系统不知不觉的唱了出来后,忍耐不了直接给他指路。“左边。”左言连停顿都没有,哼着歌流往左拐,绕过了两个巷子口,他终于听到声音了。走过拐角,就见他要找的那个人侧身回眸的冷厉,却在瞬间变的惊喜,“朱朱!”那人小跑到他面前,递上手中的糖葫芦。左言的目光却越过他的身体,看向他的身后。三具尸体横躺在地上,血液染红了地面,残肢残骸,一如这人惯常的手法。“我找到了卖糖葫芦的小哥,他说卖没了,我就跟着他到了他家,这是我亲手做的,你快尝尝。”萧流醉献宝一样挡住了他全部的视线,一边抬起袖子给他挡雪。“下雪了,我们回家吧。”左言看着他的脸,一不放过他的一丝表情。“萧流醉。”“嗯?”“你又骗我。”第117章左言语气平静,只是这四个字,却带着叹气的意味。萧流醉着急了,去拉他的衣角,“我没有。”“你有。”左言看着他的眼睛,慢慢扯回自己的袖角,“你有。”看着对方眼角凝聚的眼泪,无辜,受伤。我以为你只是演技好,没想到你演起智障来也能这么顺手拈来。“朱朱……”沾着不均匀糖浆的糖葫芦掉落在地上,融化了一层薄薄的白色。这人的智慧上称称也比他多二斤。雪花摇摇晃晃的落在他的肩膀,左言叹了一口气,当他再次拉住自己的袖子时没有拒绝,解开自己身上的狐裘披在他的身上。左言微微垫脚,双手环绕在他肩膀,二人的目光靠的极近。可以看到那双漂亮的眸子中的恐慌,小心翼翼,若这也是装的,这人真是太可怕了。狐裘披在他的身上,短了一截,却很适合他。一身红色的萧流醉风华绝代,潇洒肆意。而身穿白色的他,却多了几分病弱,温润公子,举世无双。奈何是个骗子,演啥像啥,还专门可着他一个骗。“我长的那么智障吗?”系统:“这不是长相的问题,是智商。”左言:“你终于活了。”系统:“我又没死。”左言道:“你永远活在我的心中。”系统:……好像没错又哪不对劲的样子。萧流醉脸上重新挂上了笑意,想向往常那样牵他的手,这次,他却再次落空。“朱朱……”左言仰头看了看天空,天色已经黑了下来,阴暗的幕布沉甸甸的,压的人喘不上气。而面前的人就像一道光一样,无论何时何地都是亮眼的存在。左在抬起手落在他的脸上的时候,萧流醉下意识闭眼睛。“你以为我会打你吗?”轻笑声响起,萧流醉睁眼,脸颊的温暖消除着他的冰冷。左言用指尖描绘着他的脸,一寸一寸,萧流醉的心里却突然涌起恐惧。唉……一声叹气。那人转身,带起的白色衣角配合着天地之间的翻飞的白。明明什么都没有说,却比说了什么要更害怕。“朱朱……”左言走在前面,没有因为身后的那个声音而停住脚步。雪下的大了。那人的身影是那样单薄,萧流醉捂住胸口,血液从嘴角溢出……左言走在雪中,能听到身后的脚步声距离他不远,走几步就会叫他的名字。一声要比一声可怜,他给自己做了很大的心理建设才没有回头。赵飞云站在远处看着二人,白色给大地铺上了一层白色的外衣,点点红色在上面延伸出一条道路。系统:“他吐血了。”左言的脚步顿住,仅仅是一秒,却也给了身后之人天大的希望。宛若救命稻草一般,抓住了他的手腕,腕上的血管凸起,可怖,可悲。他捂着唇,抑制住喉咙的痛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