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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是真的。” 知语笑了笑,回她:“哪里的话,娘娘才是美人。” 王昭仪摆摆手,“殿下莫要谦虚。” 她说着,忽然叹口气,“从前听闻宫中诸多流言,嫔妾还以为殿下真如她们所言。如今一见,殿下分明是和善可亲,可见流言扰人。” 这话说的,叫孟知语不知道说什么好,她索性握着杯子,沉默不语。 王昭仪自顾自又道:“实不相瞒,嫔妾在宫中没什么朋友,今日得见殿下,一见如故,倘若殿下不嫌弃,可否与嫔妾交个朋友?” 她眼神有些闪躲,带了期待。 孟知语不语,恰好此时恒元殿的小太监来传话。 “殿下在这儿,叫奴才好找。”那小太监跪下来,从袖中小心翼翼拿出一个锦盒,递给孟知语。 “这是皇上让奴才给殿下的,说是请殿下一聚。” 孟知语看着那锦盒,不明白陈祝山又搞什么名堂。她接过盒子,打开来,里头只有一张笺。 笺上写:晚来天欲雪,能饮一杯无? 孟知语收起锦盒,问小太监:“皇上可说,在哪儿?” 小太监低着头:“皇上只说叫您跟着奴才,定然不会叫您失望。” 孟知语看了眼王昭仪,起身告辞:“娘娘,那我先告辞了。” 王昭仪眼神暗了暗,点点头。 阿幸撑开伞,小声问:“这什么王昭仪是要做什么?” 孟知语摇头,反正在这宫里,没有所谓一见如故。无缘无故找上你,必然是带着事情来的。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 鞠躬~ 随榜更新,所以字数有丢丢少。 去哪儿呢? ☆、第二行泪 她道:“我们走了这许久,她的茶水却还是热的,可见是为了我特意准备的。我不知她想做什么,总之,咱们走咱们的路。” 说着话时,一阵风雪吹过来,阿幸将伞偏了偏,堪堪挡住。 孟知语看着面前小太监的背影,问道:“还要走多久?” 小太监回过头来笑了笑,仍旧要卖关子,想来是陈祝山非要卖这个关子了。她只好跟着他往前走,不知走了多久,在漫天的风雪里,眼前的方向变得迷茫,时间也跟着变得迷茫。 她手心里的手炉都变得冷了,小太监才停下脚步来。 小太监福身做了一个请的姿势:“殿下请进去吧,皇上在里头等您。” 阿幸收了伞,替她排掉身上的积雪。孟知语抬头看一眼,匾额上书:温泉行宫。她落下视线,复又看向那小太监:“你受冷了,下去休息吧。阿幸。” 阿幸明白她的意思,从袖中拿出一锭银子,交到小太监手里。小太监当即眉开眼笑,连连道谢:“多谢殿下,多谢殿下。” 孟知语转身迈开腿,跨过门槛,往里头走。入眼是两面的长长游廊,正对着的是一个很大的亭子,亭中坐了一个人,背对着她们。 孟知语吩咐阿幸:“你下去吧。” 阿幸点头,退下去。 她与陈祝山的默契,只凭一个背影便知道是他。陈祝山今日打扮得很像少年时,穿一身深色的毛领锦袍。孟知语从一条长廊中穿过,一步一步走近他。 她步子走得并不算快,到他身旁时,刚好散去这一身的风雪冷气。亭中只有一张小木桌,配两张坐席。 陈祝山放下手中动作,看向知语,问她:“怎么来的这样迟?” 孟知语微低着头行礼,“外头雪有些大,故而走得慢些。” 陈祝山看着她,笑得慵慵懒懒,配上今日的装扮,颇有些梦回十七八岁的味道。 他道:“是朕的不是,忘记了挑个好时候。” 孟知语不语,兀自站着。陈祝山看她一眼,又看向对面的坐席,“坐吧。” 他反手撑在身后的栏杆之上,视线一直随着她的动作而动。孟知语跪坐下来,看着桌上的东西。 桌上只有一壶忘忧酒,两只杯。 孟知语抬眸,与他视线撞个正着。 她微愣了愣,这样的陈祝山她已经很久没看见了,不过见一次,还是会心神动一次。这样子的时候,是最像他人称道的“玉树君子”的时候。 此时,陈祝山曾是京中无数少女的梦中情郎。诚然,他这模样,也不愧这一称号。 从前有人说,他瞧你一眼,魂都跟着他走了。 这自然是夸张了。 但是…… 孟知语垂下眸子,忽然有些想逾距的想法。她伸手拿了杯子,兀自给自己倒了一杯忘忧酒。 这酒虽名为忘忧酒,但是酒性并不浓烈,反而适合平时小酌。而雪茶,则更像酒,性烈,易醉。 陈祝山看着她喝完一杯,也跟着倒了一杯。 陈祝山忽然道:“日子过得真快。” 孟知语看着他的脸。 听他继续往下说:“仿佛知语昨天还是个小姑娘,今天就是大姑娘了。” 孟知语没有说话。 陈祝山话锋一转,又道:“他们都死了。” 他的父亲,他的兄长与弟弟,都死了。他的母亲也死了,在这世上,他是孤零零的一个人了。 孟知语不明白他为何忽然感慨,今日似乎也不是特别的日子。 陈祝山低头倒了一杯酒,“朕敬知语一杯。” 孟知语只好举杯,与他相碰,杯盏相碰的瞬间,他的手忽然绕过她的臂弯,做一个奇怪的姿势。 孟知语看着他,不甚理解。 陈祝山低笑一声,从她臂弯里绕过来,将酒杯重新送到嘴边,“朕敬知语。” 孟知语微微仰起头,就这个姿势喝了一杯。 孟知语放下酒杯,问他:“皇上今日有什么事?” 陈祝山笑说:“没什么事,不过是冬日寒冷,想邀知语泡泡温泉。” 陈祝山说完,拎着酒壶起身,沿长廊往下走。下首是一处宫殿,便是温泉行宫。 孟知语只好起身跟着他走,温泉冒着热气,陈祝山走到温泉旁边,将酒壶放在上面,而后回头看孟知语。 他放下东西,便俯身脱鞋,撸起下装,坐在温泉旁边。颇有些率性而为的天真。 孟知语有样学样,跟着坐在他身边。偌大一个温泉行宫,只有他们两个人。 陈祝山拿着酒壶把手,仰头喝了一口酒,忽然明知故问地转头看她:“忘记拿杯了,怎么办?” 孟知语道:“臣去拿。” 她便要起身,赤脚踩在边沿,被陈祝山一把拽住手腕。她重心不稳,跌在他怀中。 他俯身,攫取她的芬芳。他口中带着微微的酒味,传进她口腔,顺着心肺往下,走进浑身的血液。 没有人可以拒绝这样的陈祝山。 他若想以色为饵,没有人会不上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