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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闭上眼睛睡吧。” 他哄道,她睡了自己才能睡,否则真不放心。 翊安妖精似的,两只手勾住他的脖颈,闭着眼睛,懒懒散散将唇凑了上去。 她不想睡。 “殿下喜欢这样?”齐棪低声笑了笑,如她所愿地吻她。 明日唇肿了别怪他,她自己凑上来的。 齐棪克制又兴奋,从她的嘴,吻到眼角那颗小痣上。 翊安头晕乎乎的,感觉到齐棪的大腿从她头下消失,现在枕的是枕头。 而他开始压在她身上,亲不够一样地一遍遍亲。 在翊安快要睡过去时,感觉到他驱舌进来,搅乱了一汪潭水。 翊安在昏昏欲睡的状态下,无师自通地回应他。 齐棪本还能忍,被心上人这么一撩,旖念立刻占据心头,很是难抛。 他将她两手固定在头上,耐心地将翊安仔细赏了一遍。 她穿着素净的寝衣,衣襟不高,轻易能露出春光。 发丝凌乱,眼神迷离,脸色自酒劲上来后,便一直泛着淡淡的红,媚得惊心动魄。 神情却极其无辜,被他这样对待,并未挣扎,只安静地细细喘着气。 胸口随之起起伏伏,方才背她时明明不重,该长的地方却半点不含糊。 见她乖顺,一副任君采撷的姿态,他心里的火愈发烧了起来。 翊安被吻得扬起脖颈,脆弱地哼了几声。 齐棪有前世的记忆,在这事上,比翊安多经历几回。只随意挑拨,她便成了手下败将。 明明已经将身下人欺负得头晕目眩,他却故意放低姿态。 恶劣地问:“殿下,臣伺候得还舒服吗?” 翊安失神地点了点头。 齐棪将翊安的手松开,她反应迟缓,没有他桎梏,手还放在头顶上。 翊安难耐地动动腰,赶巧腿碰上他不得体的地方。 齐棪几乎满足地发出声。 他手还算规矩,眼睛跟脑子却波澜起伏,想的尽是美事。 他心里想,旁人他不晓得,翊安这样的身段,已经足够将他迷的神魂颠倒。 “嗯……”翊安的脸被火烧起来,开始发烫。 齐棪最终没舍得动手去脱她的衣裳,或是说,他极力克制住了自己。 他还是懂得分寸的,翊安现在的温柔顺从,总有酒的缘故在里面,她自己也难理智。 他大可趁机哄骗了她,图一时的欢快。 可明日怎么跟她交代,日后又怎么说。 她对他还有一堆的误会。 说不定以为他的情.欲都是演出来的,而不是因为喜欢她才与她结合。 他不想冒那个险。 但翊安现在的模样确实诱人,齐棪将她的头发理好,痴痴地说:“除了我,天下没人能见到你这般模样。” 她是他一个人的。 他心道不能再看下去,这太为难他了。 该占的便宜已占,再做下去,就是不该的了。 翊安累极了,很快睡过去。 齐棪将她的被子盖好,搂住她,自我平复着。 脑子里有过自渎的念头,可这是她的床,他不知怎么,宁愿自己难受,也不肯玷污这里。 就那么折磨着自己。 心里是高兴的,反复回味翊安对他说的那些醉话。 若她心里真没有他,若她真与他“互不相扰”,她心里怎会装着那些事。 她在意他。 只是齐棪上辈子太蠢,甚至没有给她表露情感的机会。 齐棪亲亲她的耳朵,睡到了另一头去。 不是不想这么抱着她睡过去,只是今早那出,还历历在目。 翊安不好惹,发起脾气,把他被子都扔在了地上。 虽没打他耳光,齐棪估摸着是怕宴上让人瞧出来。 …… 翌日,齐棪在往常的时辰睁眼,起了个大早。 独自去御花园散心,去梅园折梅。 今早起床时看了翊安的唇,稍稍有些惨不忍睹…… 齐棪不知她自己看到会作何反应。 好像不管何种反应都很有趣,他一时很期待,步子都迈得大了些。 回来时,翊安竟然起了,原以为她喝醉酒,还要多睡半个时辰的。 想是昨日被钗环压得脖颈疼,今日她有意厚待自己,几乎未曾打扮。 只斜插了枝玉簪,坠了几颗珍珠,像个尚未出阁的姑娘。 齐棪理理衣裳,故意走过去,“头晕吗?” 她还未涂胭脂,嘴唇触目惊心,一看就被人狠狠欺负过。 罪魁祸首近在眼前。 先骂,还是先打?齐棪做着心理准备。 翊安神情懒懒地坐在镜前,“不晕,就是没力气,吃完早膳想再睡会。” 反应不对……没反应? 齐棪盯着她看,她扭头回视他,不解道:“我脸上有东西吗?” “没。”齐棪斯文地笑。 翊安对着镜子抿胭脂时,齐棪看着都疼,心里骂自己畜牲,昨晚下牙太重。 偏偏她连眉头都没皱,好像那处并未有何异样。 齐棪输了,他不能接受她这么平静,“殿下还记得自己昨晚干了什么吗?” 翊安懒懒地想了想,“卸妆洗漱后便睡了,怎么,我不会真打你了吧?” 她还记得宴席上的玩笑话,却不记得后来那么多精彩的事? 齐棪心里崩溃,加大药量道:“打人倒是不曾,但殿下非礼我了。” 翊安顿时沉寂下来,脸上表情厌厌的,张了张嘴,欲言又止。 “哦,”半晌她开口,依旧平静,起身走开,“你一个大男人,又不吃亏。” “这种事不分男女。”他不依不饶。 翊安看他一眼,继续平静道:“我与你道歉。” ??? 齐棪万万没想到,昨晚耳鬓厮磨,今早起来是这个局面。 心里狠狠失落了把,好像昨晚的那些话那些事,成了他一个人的东西。 就像前世的那些回忆,她永远不会知道,更不会相信。 若她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恐怕他说出来,她也不会当真。 早知她什么都不会记得,还不如不与她说那些掏心窝子的话,白白废了一番感情。 昨晚更不该做什么正人君子,直接把她要了,反正她不晓得。 岂有此理! 这叫什么事,魏琇送的那酒也是绝了。 趁齐棪坐在窗前纠结的功夫,翊安走了出去,因为宿醉,脸上一直不见笑。 然而在齐棪看不见的地方,她缓缓抬起手指,指腹轻轻点在隐隐发疼的那处。 皱眉。混账。 非礼也罢,还骗她,让她吃个哑巴亏。 什么人啊。 伪君子! 作者有话要说: 欢迎大家评论!每条我都会看的 如果有很喜欢的点,可以告诉我,我会多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