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友的样子,沈念没有拒绝,乖乖让他牵着。 金凤凰本身是顾家名下的产业,听闻老板要来,经理殷勤地在门口迎接,然后领着他们去专用包厢。 穿过大厅后,经过一条走廊。 迎面走来一名身着艳丽的红裙子,身姿曼妙的女郎。 沈念一下被那抹红艳吸引,下意识多看了几眼。 待走近,发现竟然是江琳。 两拨人迎面相遇,江琳笑着主动打招呼,“顾总,沈小姐,午安。” 竟然还会跟她打招呼?沈念颇为震惊。 而且江琳面带笑容,看她的眼神以及问候的语气都柔和许多。 伸手不打笑脸人,沈念也就用场面话应付着,“午安。” 顾以泽见江琳对沈念没有了从前的攻击性,象征性也偏头点了下,算是回应。 然后,他揽着沈念的腰,继续往前走。 前边,经理亲自为他们打开了包厢的门。 江琳转头回望,直到两人消失在门后,里面传来此起彼伏的嫂子好,她脸上的笑容终于挂不住,转身朝洗手间走去。 包厢里,顾以泽一进去,东倒西歪的几个人立即站起身。 礼貌地跟他打过招呼后,视线自然往他身边的女人身上落。 第一次见顾以泽带女人出场,还这样亲密的搂着腰。在场的又各各是人精,立马就狗腿地喊她一声——“嫂子好!” “见过嫂子!” “小嫂子,我们上次在视频里边见过的,你记得吗?” 一声声的“嫂子”此起彼伏,充盈在偌大的包厢。 沈念完全招架不住这热情。 怎么就变成你们的嫂子了? 她满脸通红地看着这些人。 作者有话要说: 顾总:一个个热情点叫!我爱听! ☆、第44章 吃过饭后, 一行人转战棋牌室, 开了两张麻将桌。 刚摸好牌,顾以泽口袋的手机响了,他掏出来看了眼,偏头跟身侧的沈念道:“念念帮我玩会儿?” “诶……”沈念想叫住他, 可顾以泽已经从椅子上站起身, 接通了电话转身走开。 她看看他走远的身影, 看看桌上的牌,一脸茫然。 桌上几个人看她这反应,心里猜了个大概。 “别怕,念姐,泽哥有钱, 你尽管玩,输的算他的。”说这话的,是坐在沈念正对面的一个男生, 冷白皮,长相和气质都透着贵气, 一看就是富二代。 沈念记得他, 适才介绍的时候, 顾以泽说他是这群朋友里面年龄最小的,名叫陆宴之。 沈念看着他, 尴尬道:“我是,不会玩。”。 陆宴之楞了下,他大概觉得, 泽哥的女人,怎么可能不会玩牌吧。 “完全不会吗?”左手边的凌云霄也有些意外地偏头问她。 是顾以泽的女朋友,就要一定会玩牌吗?沈念沉默地摇了摇头。 桌上几个都以为她只是不擅长,没想到是完全不会,竟然她都坦白说了,他们也不再为难她。 凌云霄懒洋洋地靠在椅背上,左手支着下颌,右手随便拿了张麻将牌在指尖玩转,唇角隐隐勾了下,“没关系,今晚上让他好好教你。” 本来沈念并没有察觉出这话有何不妥,结果右手边的唐毅又补了句:“教不好不给他亲嘴那种。” 此人先前在特种部队待过,眉毛上那疤,据说是子弹擦过导致的,浑身散发着雄性荷尔蒙,连说话也直接又匪气。 “哈哈哈……”陆宴之仿佛被戳中笑点,一个爆笑,“完蛋了毅哥!泽哥今晚要是真的亲不到,小心他连夜杀到你家,找你报仇!” “他不一定打得过我。”唐毅挑挑眉,眉尾上浅色的疤跟着跳动了一下。 他对面的凌云霄抬眸看他一眼,轻轻落落提醒,“别忘了,他也是练过的。” “就是。”陆宴之出来搭腔,“毅哥你可别太嚣张,尤其不能小瞧欲求不满的男人的杀伤力,哈哈哈……” 唐毅又是一挑眉,“那倒是的。” 一桌几个人热闹地笑起来。 沈念毕竟是女孩子,脸皮薄,尤其跟他们只是第一次见面,还不熟,对于这种话题不好插嘴,只能装作听不懂听不见,伸手拿起旁边的杯子喝饮料。 顾以泽接完电话,推门进来就看到这幅场景。 他踱步过去,将手机揣进兜里。 来到沈念身侧,他微微俯下身,手撑在她椅背上,偏头看他们几个,“怎么?我就出去这么一小会儿,欺负我的人啊?” “那不能够!”陆宴之看他这么护内,求生欲极强的否认,“我们在劝念姐对你好点。” “是吧,念姐?” 他们适才才拿她和顾以泽打趣,沈念当然不肯帮他,轻轻咬着杯沿不说话。 “完了完了,念姐记仇了。”陆宴之大呼不好。 唐毅幸灾乐祸地来一句,“让你不着调地开她玩笑。” “那不是你先说什么……” 两人在桌上你来我往互相踢皮球,顾以泽扫了眼桌上没动的牌,低头问身前的沈念,“不会?” 沈念放下杯子,又是摇了摇头。 “我教你。”顾以泽将她从椅子上拉起来,让他坐在他原先的椅子上,然后他自己坐她旁边,手臂搭在她椅背上。 亲近的举动,仿佛将她揽在怀中。 陆宴之立即“哟哟哟”的起哄。 顾以泽瞥他一眼,“我们今天要把他们杀得片甲不留,念念你说好不好?” 沈念斗志昂扬地点点头,“好!” 让你们拿我们开玩笑!哼! 陆宴之整理着自己面前的牌,“霄哥在这里呢,泽哥你可别太狂。” 凌氏,在澳门、拉斯维加斯和摩纳哥都经营着大型赌.场,而凌云霄正是凌氏太子爷,赌.场就是他的战场。 牌桌上,能够跟他一较高下的人,屈指可数。 当然,顾以泽算一个。 所以,他并不忌惮凌云霄,掀眸瞧了眼左边的人,“我和念念两个人,凌氏太子爷只有一个人。” “是是是。”凌云霄拖腔带调的应和着,“夫妻同心其利断金。” 这话顾以泽爱听,手指碰了下沈念放在桌上的手背,“念念摸牌。” 闻言,沈念听话地按他说的,伸手摸了块牌回来。 顾以泽看了眼。 “放这里。”他抓过她的手,将刚刚摸回来的牌放在两张之间。 然后顿了下,又带着她的手指向一个红色的北,“这个扔出去。” 他手心干燥又guntang,熨帖着沈念的手背。 沈念一阵脸红心跳,但还是坚持着按他引导地照做。 问题是,牌扔出去后,顾以泽的手并没有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