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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替我解围。” “连地头蛇都敢拳头呼上去,你骨头挺硬。”老板娘叫人进来,低声吩咐:“给他清理一下,别让傅总瞧见。” 要被傅矜知道他的人被打成这样,孙老二怕是得在里面蹲一辈子。 她掐灭烟头,走进隔壁包间。立刻换上一张笑脸:“傅总,让您久等了。” 傅矜手指间夹着一根烟,眼皮子都没抬:“我要的人呢?” 老板娘从包里摸出打火机,讨好地俯跪到他身边。 火光映在傅矜脸上,忽明忽暗。 老板娘目光含情,玉指纤纤。 傅矜掀起眼皮,他长得有些邪气,冷眸寒气逼人:“别碰我。” 老板娘被这一眼看得心颤。她什么样的男人没睡过,这人有多可怕才能让她感到畏惧。 瞧着像地狱里的魔鬼,偏生长着一张俊美无俦的面孔。 傅矜:“我的人呢?” 老板娘盖上打火机,温声说:“傅总您别急,人去洗手间了,我去催一催。” 临清跟着老板娘进包间。 灯光很暗,他视野模糊,看不清对方的脸。 但他知道,KTV老板娘都要赔笑的人,不会是一般客人。 他问:“哪位?” 傅矜开门见山:“你的酒庄我入股,初期投入一千万。我给你提供货源,输出源。头一年赚了算你的,亏了算我的。合同现在就能签,签完现金转账。” 他抬手看一眼腕表:“五分钟考虑时间,你可以开始提问了。” 临清:“条件是什么?” 傅矜:“跟你老婆离婚,娶孙二的meimei。” 临清:“你是孙二的人?” “这你不用管。”傅矜说:“还有三分钟。” 临清嗤笑,什么也没再问,夹着包转身走了。 兜里的手机震了震,他接起:“彦彦。”冷硬的语调变得柔软:“怎么没睡午觉,宝宝不肯睡么?没谈成,我再去别处跑跑。你不用担心我,照顾好自己就行。” 傅矜起身,走到门口,“姐夫如果不介意,我们换个地方谈合同?” 临清看清了傅矜的脸,“傅总?”很显然,他刚才是在测试他的人品。 傅矜勾勾唇角,笑起来邪气横生:“姐夫太见外了。” * 董岄得知姐夫和jiejie要搬到家附近住,酒庄也搬迁过来了。她高兴得一下午都抱着电话,和jiejie煲电话粥。 其实她姐夫以前也是小县城里的大土豪,家里特别有钱,后来突生变故,才变成个落魄公子。 董彦嫁过去的时候,临清才刚还完父辈欠下的外债。 “姐夫富过,体验过好日子,你就不用担心他突然暴富会变坏了。” “我老公?你说傅泱?” 被冷落了一下午的傅泱坐在书房里,眼睛盯着电脑显示器,耳朵竖起来。 再冷酷的女人,背地里都掩不住那颗八卦的心。 “他家不一直都挺富么。就是……”董岄压低声音:“你也知道的,他那个人小毛病一大堆,特事儿,而且小时候就高冷……” “嗯呐,他有洁癖,家里的地板一根头发丝儿都看不见。真的!床单每天都换。不是,不是那个原因,我们还没那啥呢!” “不着急,急啥?生孩子的方法都还没学会,哪管什么生男生女呀。不是,真管用啊?要不你给我发一份过来?” “他呀,一把年纪了,初恋都还在的人,我估计初夜也还在。” 这两姐妹还真什么都敢聊。傅泱一头黑线。 jiejie要去奶孩子,董岄才意犹未尽地收了线。 转头就见站在她身侧的男人。 她拍拍心口,“傅泱!你吓到我了。” “背后说我坏话,心虚?” “我没……”她瞧着傅泱,看得呆了呆。 他身上的衬衫衣摆有点乱,一半扎进西装裤,另一半搭在皮带上,领口松开了两颗扣子。和平时一丝不苟的严谨相比,是两种极端。 恰好是这种极端,让他瞅着格外的勾人。 特别当他看她时,一双桃花眼目光灼灼。眼睛里仿佛写着两个字:睡我。 董岄倒抽一口气。 她仰起头,免得流鼻血。 傅泱弯腰,把她从飘窗上抱起来。 董岄:“提问!” 傅泱:“问。” 董岄:“傅老师要做什么?” 傅泱抱起她,走向卧室,往她颈窝拱了拱,说:“我一把年纪,初恋初夜都还在的人。好不容易有了老婆,还能做什么?” ☆、第 43 章【正文完】 董岄往傅泱怀里蹭。 装羞。 猛然间想起以前次次装羞次次翻车。 她深刻认识到, 喜欢一个人喜欢到失去自我, 是得不到爱情的。 董岄不装了,正大光明瞅着傅泱。 傅泱放她下地。几乎是脚跟落地的同一时间,她就上手解他纽扣。 傅泱:“……” 他拍掉她的手:“别急。” 董岄:“?”不是那个意思? 她好像放飞自我放得有点过头…… 傅泱笑睨着她,见她一张脸飘着晚霞, 指尖在她脸上拨云见日:“我们换个地方。” 又往她脸颊上添了一把火。 董岄一脸窘迫, “没、没说要做。”偷瞥时不小心撞上他含笑的眸, 又故作镇定,扬起下巴:“是要换地方吗?走。” 傅泱拉开抽屉,拿出一盒安全套。 董岄:“???” “你什么时候买的?” 傅泱说:“好久了,都落灰了。” 董岄下意识问:“过期没有?” 傅泱笑睨着她。 “应该……不会哈。这个保质期是多久?” 傅泱不说话,像是在极力憋笑。 “干嘛这么看人家, 我就随便问一问……”董岄别开眼,拽着裙摆,紧张得手不知道往哪儿搁。 傅泱说:“不是说经验丰富?” “我就吹吹牛。”董岄看傅泱穿戴整齐, 准备出门的样子。 他是怕声音太大,被她爸妈听见? 老房子隔音是不怎么好, 平时两家人在家说话都听得见。 董岄也开始换衣服, 挑了件比较方便的长裙。 她想了想, 问:“要带凉席吗?”这天入夜还挺凉快,“不然把毯子也带上吧。” 傅泱似乎真的有在思忖这个问题, 问她:“你要不把润喉糖也带上?” 董岄满脑子的颜色,秒懂他的意思。再怎么装,也是个未经人事的小姑娘, 窘得脚趾抓地:“不带。我才不会那样。” 傅泱认真地说:“建议带。” 董岄咽了咽口水,偷偷观察他的表情。 他一向温文尔雅,也不像是那么生猛的人。不至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