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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吗?”他小心翼翼,只怕弄疼他。“轻点……东陈……”厉深额头和鼻尖都出了汗。“好……疼你就告诉我,这样呢……”他不停变幻着角度去取悦厉深,甚至低头把他的性器含在嘴里吞吐,厉深舒服得夹住他的头在床上不停地耸动,瞿东陈知道他是快到了,自己身下还硬得不行,只得咬牙道,“厉深,我进来了……”他说的小心,进入得也小心,厉深疼得吸气,忽然发脾气地道,“你直接进来吧……”瞿东陈等的就是他这句话,他话音刚落他就直接挺了进去,又长,又粗,厉深只觉得肚子里全是他的东西,他受不了地夹了他一下,瞿东陈失声地叫了一下,红着眼就开始大cao大干起来,厉深差点被他艹翻下床。“叫出来……阿深,我cao的你那么爽……我想听你叫……”瞿东陈不断用言语蛊惑他,抓着他的肩膀就开始有技巧地耸动。厉深咬着嘴唇不吭声,瞿东陈俯下身和他贴的更紧,舌尖顶开他的牙齿就疯狂地亲他,“厉深,别忍着,叫出来,好吗……”他的动作一下比一下粗鲁,说出来的话却带着低声的讨好,厉深忽然把他用力地按向自己,心脏贴着心脏,瞿东陈忽然不动了,他听见厉深对着自己耳边道,“东陈,狠狠干我,干死我……”下一秒,瞿东陈突然退了出来,然后再一次狠狠地戳了进去。“啊……”厉深终于失声叫出来,声音带着迷醉,“艹……好爽……”瞿东陈跪在床上把他拉向自己,开始不管不顾地耸动,撞着厉深不停地蹂躏他,厉深也耸动着屁股配合他的顶撞,每一次瞿东陈撞向他他都挺着屁股迎合他,房间里除了噗嗤噗嗤的水声就是两人情难自禁地呻吟声……那晚两人不知道做了几次,第二次在地上,厉深跪在下面承受着瞿东陈有力地撞击,他骑在他身上疯狂地顶弄他,第三次两人互相夹住对方的头把性器含在嘴里,一面吞吐一面给他打出来,第四次瞿东陈把他按在墙上,厉深腿大大地张开勾着瞿东陈,“我射不出来了,东陈……”“一会儿……一会儿就好……”瞿东陈也接近高潮的边缘,全身上下全是彼此的jingye。“啊……啊……我要尿了……东陈……”厉深嘴里不知道说些什么,他想让瞿东陈出去,可瞿东陈却不出去,把他腿掰得更开更快地顶着他,厉深只得去夹他,“妈的……放开我瞿东陈……”“我他妈就不放……要尿你他妈尿我身上……”他被厉深夹得浑身哆嗦,哼哼地吸着他的舌头,享受着马上高潮的快感。最后两人都是打着摆子射出来的,厉深没尿出来,也没射出什么,脚上全是瞿东陈的jingye。厉深累得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瞿东陈从床头抽了纸给他一点一点地擦干净,最后两人才抱在一起累得睡了过去。第三十五章第二天厉深是被瞿东陈叫醒的,他温柔地亲他的脸,“厉深,醒醒。”厉深模模糊糊地睁开眼,看到瞿东陈正含着自己的耳朵吮吸,他声音黏腻,“你这儿什么时候长了一颗痣……”厉深昨晚被他做的那么狠,今天连起身的力气都没有,开口问着,“几点了?你什么时候起来的?”他看瞿东陈早已穿戴好,像是马上要出门的模样,不禁问他,“你别弄我了,你要去哪儿?”瞿东陈抱着他吮吸着他耳朵的痣,“我马上要飞纽约,所以才把你叫醒,我走了你再多睡会儿。”“飞纽约?现在?”厉深推开他,惊讶地问,“你昨天不是才回来么?”“Charles半个小时前给我打了电话让我马上回去,估计又出什么事儿了,”瞿东陈声音闷闷的,情绪也不太好,他说,“我走了,等我回来又联系你。”楼下司机在等,瞿东陈也没时间多做停留,留恋地吸了下他的舌头,拍着他的脸说,“养好身子,下次换你干我。”瞿东陈流氓起来比起曾经有过之而无不及,厉深默默地恩了一声,问他,“你几点的飞机?”“我昨天坐专机来的,今天刚好又可以飞回去了,”瞿东陈终于放开他,走到沙发上把外衣穿上,他说,“我走了,他们都在等我,你再睡一会儿吧。”门咔哒一声关上,厉深才把被子蒙在脸上,一时还回味不过来昨天发生的一切。这么多年,他终于再一次体会了这么酣畅淋漓的性爱,他和瞿东陈像是两只疯狂的野兽不停地交合,这辈子只有瞿东陈,也只能是瞿东陈带给他这么疯狂而满足的体验。瞿东陈这次一走又是三天,期间没和厉深有过任何联系,到第三天厉深就坐不住了,直接给瞿东陈拨去电话,那边显示对方不在服务区。厉深喝着咖啡,头有些疼。他想起之前还答应崔菁菁约她去看电影,当时只不过是一时心软,想到对方都已经主动邀约了,他干脆拒绝的话双方都有些下不了台面,所以打算再见一次面后和对方委婉说清楚,但经过这几天,厉深连一丁点心思都被瞿东陈给勾走了。等到下班,厉深正准备去食堂吃饭,放在桌上的手机就响了,是瞿东陈。“厉深,我刚才在飞机上。”瞿东陈解释着。厉深问他,“那你现在在哪儿呢?”“我回A城了,有些事要处理,明天我飞过去找你。”瞿东陈声音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厉深能想象他这几天有多累,不停地飞来飞去,还要处理大大小小的事情,想到这些,厉深想见他的心就更加剧烈,但他却说,“好,你先处理你的事儿,我们明天见。”瞿东陈估计也是忙,所以聊了几句就匆匆挂断电话,厉深穿上大衣拿上包,直接去楼下开车了。飞到A城时天色已经完全暗下来了,厉深下飞机时还有一种强烈的不真实感,想不到自己这个年纪了,竟然有一天还会那么迫切地想要见到某一个人,连一个晚上都等不了。瞿东陈开完会走出会议室时转头望了一眼窗外,已经是深夜了。他揉了揉额头,问身边的秘书,“几点了现在?”“马上就十二点了。”瞿东陈恩了一声,只觉得全身上下累得不行,此刻他只想要好好睡一觉,却想到千里之外还有一个人在等着自己,一时心软,便对着秘书道,“你让司机在楼下等我,我们现在飞临城。”秘书吃了一惊,看着他问,“现在吗?”“恩,现在。”瞿东陈走得有些快,秘书快步追上他,“可是,瞿先生,您办公室现在有人在等您……”脚步一顿,瞿东陈凝眉问,“谁?”他第一反应就是苏然,但转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