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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直接冲过乱石地,突然惊呆在原处。只见开秘境入口处的白茫茫之地冒出一颗巨大的头颅,铜锣般的眼睛,尖锐的牙齿……明显是一颗妖兽的头。几人通通亮出法器,只要这颗头一动他们就立马攻击。正当他们警备时,巨头突然往下低,紧接着两个人影缓缓走来,很快,两人的脸都显露出来,其中一人正是宫渚!“宫主!”左师尘又蹦又跳往前扑。宫渚忙拽着怀喆侧身避开,左师尘没刹住车一头扑到了巨头之上,与巨头的眼睛相对。……左师尘哭丧着脸,一动不敢动:“宫主……救我!”“哎……”宫渚一副你没救了的表情将左师尘拉开,然后微笑着对大块头说,“不好意思,他冒失了些,你有没有撞疼啊。”巨头晃了晃。宫渚伸和拍拍巨头,笑道:“这次多谢你了,你快回去吧,下次再让大白去陪你玩。”“嘶——”等我哟,大白冒头蹭了蹭大块头。大块头欢快地点头,顺道朝宫渚吐出一口热气才缩回头,回去继续当‘看家狗’。“咳咳……怎么这么臭啊。”左师尘捂住鼻子,皱着张脸。急时闭气的宫渚眼带笑意,一本正经地说:“是你修炼不到家。”而除了宫渚与怀喆其它闻到这气味的人都一脸菜色。宫渚看了眼乱石地那边的草木,自然而然地握住怀喆的手边走边道:“看来不能看你一展身手了。”“下回再来。”怀喆眉头微微一皱,然后又恢复以往的冷清。左师尘看着那两只交握的手,后知后觉地拉住宫渚问道:“宫主啊,他是谁呀?”“你猜。”宫渚笑容满面地说。“我又没见过我怎么知道。”左师尘嘟嚷着,突然开始扒宫渚的衣服,“阿喆呢?躲哪去了。”敢坏媳妇清誉!怀喆狠狠地将那只脏手打掉,怒瞪左师尘,占有欲十足。宫渚轻笑着望天,笑眯眯地说:“他呀就是阿……”“人称快手散修。”怀喆快速打断宫渚的话,然后稍稍仰头低声耳语,“不许说我是猫。”“你不让说我是阿喆,那我以后怎么称呼你?”宫渚垂头也低声耳语。“随你喜欢,就是,不能让他们知道我是那只猫。”怀喆继续咬耳朵,那可太损形象了。宫渚露出一抹jian计得逞的笑容,在怀喆耳边压低声音,温柔低沉,蛊惑道:“猫儿。”“你!我不是!”怀喆瞪大眼睛喊,他心跳加速,耳根通红,也不知是羞还是恼,就是感觉宫渚喊他猫儿时声音特别好听。“你自己说随我高兴的,不许反悔。”宫渚说着猛得拍左师尘的头,“回回神。”哎哟,真疼!左师尘真回神了,他来回看着两人。两人的头发皆随意束在脑后,一个一身雪白披风面带微笑温润如玉,一个穿着不太合体的银丝勾边的黑色锦衣淡然立世。这两人一个是他敬仰的宫主,一个是他当初成为散修后一直以来的动力。两人这么一站确实非常相配,从互动上来看能看出两人感情匪浅,可是,左师尘一颗心瞬间变成玻璃碎成渣!他心目中那份美好的爱情没了……宫主,你不是和阿喆如胶似膝,哪怕阿喆是只猫也无怨无悔,不离不弃的吗!左师尘一脸控诉地说:“宫主,你这般将阿喆置于何地?”闻言,宫渚无语望天,他是知道左师尘一直认为他和猫身阿喆是恋人,唔,现在他和阿喆确实是一对,虽然不知道阿喆到底明不明白。但是,左师尘啊左师尘,别人没怎么听过怀喆说话就算了,难道连你都听不出两者声音是一模一样的吗!“你还太小,大人间的事你还不懂。”宫渚高深莫测地说,“等你长大了自然就明白了。”说着也不等怀喆回答,直径对着在他们面前一排一直不吱声站着不动的人道:“好久不见。”然后他又朝并不认识的于简微微点头,算是打过招呼了。“你还活着……”单斯年心情复杂出口只有这一句。他从宫渚出现起就一直看着,当他看到宫渚与怀喆的种种互动心底突然就慌了,他终于意识到自己也许,不,一定失去了。他以为他那份喜爱并不深,其实比他相像中的喜爱深一些。不是不争取,而是没有资格,因为,当爱情与天净门相冲时,他无论曾经还是以后都只会选择天净门。“对,多亏了他。”宫渚深情地看着怀喆,然后视线一转,疑惑地问,“于高,邹梅运你们俩怎么还在这。”“说来话长。”宫渚并不在意:“你若想说那就慢慢说喽,公孙门主,可否先行一步?”?☆、趁机打劫? “不如一起到大殿中一叙。”公孙墨做了请的手势。宫渚没有拒绝,极其自然地拉着怀喆的手一边走一边和其它人交谈。当到了大殿中时,邹梅运一事、左师尘背黑锅一事以及门主所葬之处也都说清楚了。宫渚听完后也不做任何回应,而是先给怀喆倒上一杯茶,轻声软语地说:“先喝口茶润润喉,虽然我们现在不会饿,不会渴,但人嘛,要会享受。”“这位宫主倒是想法一致,不知尊姓大名?”于简也为自己倒上一杯茶,说实话他旁观了这么久,对这位男子倒是很欣赏,更何况,在修行界到了能不吃不喝的境界有几个人还会去吃吃喝喝,享受人生。“宫渚。”这么多人在宫渚也懒得解释,反正一定会听成其它名的。果然,于简以为宫渚在怪他没自报家门,便补充道:“在下于简。”“咳!”假师傅!宫渚一口茶呛在喉咙里,他捂着嘴一边咳一边说,“抱歉,抱歉,呼……咳,你就是云乾门的于大长老呀,真是失敬,不过,我与云乾门素来不合,我想,我们少交流为好。”于简先是一愣,然后打趣道:“哈哈,你可真有意思,全修行界都清楚我与云乾门不合。”“那要不要一起合作把云乾门给整跨了。”宫渚面带微笑,神色如常,仿佛在说,今天你吃饭了吗。于简一咽,半晌才道:“不必了,自家事自家了。”“真是太可惜了,不过,如果我要做些什么你不会碍事儿吧。”宫渚挑眉,明显是痞子的口吻。“只要你不碍我的事,你对云乾门做什么我都不会出手碍你的事。”于简也很爽快地回答。宫渚笑了:“你这人真奇怪。”不过,若以后真会碍你的事我也会照做不误。“彼此彼此。”于简垂眸品茶,边喝边装作不经意地说,“你也奇怪,好端端地跑去长延山,不过你也够幸运,还能活着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