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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并且认为一个男的太能撒娇了,现在……已经到了尽头。 “明天就让林阿姨回来吧,她熟悉你的饮食习惯,能照顾得更好。”徐晴不想悲伤,可还是絮絮叨叨地叮嘱,这人是个成年人,他有钱又不傻不会委屈自己的,“以后少些应酬,多睡些时间。” 谢鹤翔坐起来,把那盒从徐晴手里夺过来,已经皱巴巴的烟盒展开,从里面抽出了一根更加皱巴巴的香烟,他熟练地点着,靠着床头坐着。 “你不想听,我就不说了。”徐晴故作轻松地笑,“你别这个表情,好像是我甩了你一样,明明是你不要我了好吗?我还没怪你始乱终弃呢。” “我们是怎么认识的?”谢鹤翔问她。 徐晴说,“就突然认识了。” “我们不像是有共同交际圈的人。”谢鹤翔继续问。 徐晴躺着,眼神贪恋地看着他英俊的脸庞,“我们是嫖/客和小/姐的关系,你觉得我服务还不错就留了我电话,后来我就从临时变成长期了。” 谢鹤翔笑不可遏,牵动了伤口,他的手臂搭在徐晴肩膀上,“我更相信是这个版本。” 他拐着弯的骂自己是小/姐。 徐晴用脚踢他的小腿。 谢鹤翔任由她闹腾,被踹了几下看她还不解气,只得紧紧地抱着她,笑意满满地哄着,“别闹。” 徐晴枕在他腰上,尽量错开他受伤的地方,“不是真的,不过也差不多。那时候我在一家酒吧上班,你去喝酒把我当成小/姐了,我还打你一巴掌。后来……我有事儿求你,你让我做你女朋友,再后来你就求婚让我嫁给你了。”她省略过了因为李雷求的谢鹤翔。 “我喜欢你什么?” 徐晴的脸发红,有点不自在,“你说我长得漂亮。” 谢鹤翔又朗声大笑,“我这么肤浅的吗?” “不是这个,还能是什么?不过你不记得了,也就问不出来了。”徐晴回想过去,明明才几年前的事情啊,“当时我、虎子,还有九生,他现在叫时信厚,那是我们最困难的时候,什么都没有,你说让我们跟着你,你需要我们的帮助。” “嗯。”谢鹤翔淡淡地应。 “你又不相信了是不是?”徐晴说,“你说我们不是亲姐弟但是关系能处得这样好,很不容易,你很羡慕和敬佩,觉得我们会是忠诚的人。那时候你和谢鹏飞,就是你弟你俩斗得你死我活,所有危险的事情,都是时信厚和徐虎替你去做的,天辰顺利上市,利大于弊,帮你在公司树立了威望,你弟被架空出了国。时信厚和徐虎在公司的职务是你给的,不是我们张口要的,我们……” 谢鹤翔吸了一口烟,他低头,吻住徐晴的唇,模糊地说,“我相信。” 他至少能相信,徐晴对他不只是利用。 “你是我老婆。”谢鹤翔挑眉得意,“晚上我们的默契证明了这一点。” “你伤的怎么不是嘴巴。”徐晴狠狠地咒骂他。 “其实伤到了还是影响了发挥……”谢鹤翔凑到徐晴耳朵旁,他用灼热的呼吸一下下地撩她,“你刚才不是体会到了吗?没以前灵活熟练了……” 徐晴回想自己的狼狈模样,她恼羞成怒地捂住谢鹤翔的嘴巴,“不准说。” 谢鹤翔点头,等她松开手,他接着说,“不过这事儿,多练练就好了。” “没下次了。”徐晴模模糊糊想起一件事情,不过那会儿她神思不清醒,并不确定,“你怎么知道我没说过爱你?你是不是装失忆的!” 谢鹤翔无辜地摇头,“我说过这话吗?不是你恍惚幻听了吗?” 徐晴狐疑地审视着他的表情,没看出来破绽,只当真的是自己听错了。 稀里糊涂的,谢鹤翔没再让徐晴离开,徐晴自动忘记了那晚上的不愉快。 徐虎没离职,和时信厚各自分属不同部室,上着行政班的上班时间。不迟到、不早退,按时打卡填写未打卡说明,与其他部室来往有依有据按着公司章程来,一时也不能让人再挑得出来毛病。 作者: 这几章以谢鹤翔和徐晴为主角了,多写了点内容,对后面的剧情还是挺重要的 徐晴和谢鹤翔的婚姻是各有所图的,开始的理由不单纯,后来两个人真的相爱了。 给亲们说个事儿哇:很抱歉,我一直预告下篇文要写那篇,这两天试了下没找到感觉。临时决定下篇写,还没写过重生文,想要尝试一下,存稿够十万再开。 感兴趣的亲,可以去预收一下,么么哒 那篇还是会写的,往后排一下,毕竟我已经搜了那么多关于养殖的资料o(╥﹏╥)o 第44章 44 公司职位变动,有人下去, 就要有一批人提上来。顶替时信厚和徐虎的是两位资历比他俩更深的天辰老人了, 这俩人和谢鹏飞有着弯弯绕绕的关系。 时信厚没刻意安排过,可就是有人为他打抱不平, 时常把新领导动向无意地说给他听。 很无奈,他被迫掌握了这两位新领导的几个重要业务资源线, 人脉关系网。时信厚不动声色地与这几个资源约谈,能拉拢过来的就谈, 不能为他所用的, 就用其他的替换掉。 谢鹤翔在家养病已经有半个月时间, 对外宣称是生病了,反反复复总不好, 没提受伤的事情。谢家一共两个儿子,谢鹤翔不去公司, 谢鹏飞就暂时掌握了大权。时信厚和徐虎不在重要管理层, 谢鹏飞一家独大。 客厅里开着电视机, 徐晴耳朵听着播报的新闻, 手里忙活着煲汤。今天早上谢鹤翔说想要喝排骨汤,徐晴特意去买了排骨和配菜回来。 玉米分为三节, 红萝卜切段,最麻烦的是马蹄,要削皮。 徐晴听到电视里在播放关于天辰,她没注意到手上锋利的刀。 “呲。”猛地一疼,她看自己的手, 血已经滋滋地冒出来。 徐晴扬着手,去客厅想用纸巾擦一下手。 谢鹤翔从房间里出来,看到她的手,“怎么了?” “划到手了。”徐晴用纸巾摁着伤口,“午饭晚点吃,好吗?” 谢鹤翔拿开她盖着的另外一只手,纸巾已经被血染透,“你坐着。” 让徐晴坐在沙发上,谢鹤翔先打开了电视旁边的柜子,徐晴有时候会在那里放一些物品。他没找到,又去茶几下面的柜子找,柜子是分左右,谢鹤翔直接打开了左边那个,他从最下面,拿出一盒未拆开的创可贴。 一片盖不住伤口,他用了三片,“我们去医院。” 徐晴捂着手站在原地。 谢鹤翔去换鞋,又提了她的鞋过来。 徐晴的声音冷到发寒,“你怎么知道左边抽屉里有创可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