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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的书里乱涂乱画,这这这,这肯定是魏轻尘干的!之前他来过!”“又栽赃给你师弟?”纪濯云一脸失望,言辞具厉,“你身为师兄,为何如此没有担当?!次次栽赃陷害你师弟!魏轻尘虽然是个魔,但从不干这种恶劣之事,你到底有没有好好反省?!竟然还妄图用这种恶心人的话博取我的欢心,宓子昂你真是越长大越无耻!整天就知道搞些下三滥的手段!”“我——”“不必说了!你给我好好反省,两年后再出去!”纪濯云说完愤然离去。宓子昂冲到窗口看着师祖离去的背影大声喊冤,然而他师祖却一去不回头。两年后才能出去!这是什么概念?他恨不得从窗户那儿跳下去,死了算了!啊啊啊!魏轻尘你为什么不去死?!作者有话要说: 殷无忧:当初你模仿你师弟的笔迹骗我,如今可别怪我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咩哈哈哈~!☆、传与承腊月二十五,纪濯云下山去了趟祭剑台。远远地,他瞧见殷无忧在那儿打得飞起。他等了好一会儿,只见那家伙慷慨接下所有挑战,打得停不下来。他忍不住想,从前也不见这小子这么好斗,现在怎么跟只斗鸡似的……魏轻尘在一旁看着,注意到他后立刻过来问好。“纪掌门找我师父?”听到“纪掌门”这个称呼纪濯云就烦……叫句师祖会死么?可他一把年纪的人了,又向来端庄威严,不好学他师弟那样向小辈撒娇,求着人家喊自己师祖,于是只能按下心头的怨念,轻轻“嗯”了一声。继而问道:“快过年了,还不回去?”纪濯云看了不远处的洗剑阁一眼,低声道:“一直在别人这里住,像什么样子?山上又不是没地方住。”“师父他喜欢打架嘛……”魏轻尘笑了笑,解释道,“况且我们答应了苍澜要帮他关照附近的魔修,所以还是在此地比较方便。”“他们魔宗没什么大将么?还要你们来帮他照应手下。”纪濯云不悦道,“再说你们也不算魔宗中人,为何要听命于他?”魏轻尘道:“苍澜毕竟救过我们,帮他也是应该的。”纪濯云一时语塞,顿了顿又道:“那你们总是要回山上过年吧?”“恐怕不行……”魏轻尘看了一眼打得酣畅淋漓的人,有些为难,“师父说到时候我们去石湾镇,跟那些魔修一起过年……”“哦。”纪濯云一脸冷漠,“你师父方入魔不久,身体状况该是不太稳定。我去别有洞府求了几颗丹药,不知——”“回!”不等他说完魏轻尘连忙改变了主意,斩钉截铁道,“我去劝他,除夕夜我必定带着他回师门。”说着他又朝着纪掌门行了一礼:“多谢师祖。”纪濯云脸上绽放一丝笑意,又很快收敛,随后他带着轻松愉悦的心情走了。*除夕夜,魏轻尘果然带着殷无忧回到了却尘台。纪濯云知道徒弟羞怯,因此并未大张旗鼓向众人介绍他的回归,只是让他们师徒在自己身边吃饭。再说都这么久了,门派中大多都知道他俩回来了,也不必再刻意说明。殷无忧平日里挺张扬一个人,这会儿回到自家门派了,倒是拘束得很,默默缩在座位上,不敢吭声,也不吃东西。魏轻尘给他夹了菜,他才小心翼翼吃两口。这个时间,有家可归的早就回家了,剩下的都是些无家可归的人。酒过三巡后,气氛热闹了起来,弟子们开始端着酒杯四处找人喝酒。殷无忧成为了众人的目标,很快就被围了起来。师弟师妹一个个向他敬酒,说他是自己的男神,还夸他魔纹长得漂亮。面对这么多热情的师弟师妹,甚至是徒弟徒孙,殷无忧极为窘迫,舌头打结,话都不会说了,只能拽了魏轻尘挡在自己面前。魏轻尘身为他的徒弟,更是他的夫君,自然得帮着挡酒,没多久他就被灌醉了。纪濯云见了便让殷无忧带着他先回去。殷无忧如获大赦,赶紧背起徒弟跑路。路过藏书楼的时候,他过去看了眼,透过镂空的窗,可以看到宓子昂一边在做打扫,一边在抹泪,看起来又凄凉又好笑。这小坏蛋还会哭呢。殷无忧见状故意干咳一声。“师父!”宓子昂吓了一跳,赶紧走到窗边。他手忙脚乱地打开窗户,下意识地问:“您怎么来了?”意识到自己失态了,他赶紧擦了擦眼泪,想努力保持体面的样子,可眼泪却哗哗地流,越擦越多。“我大魔头,没资格来你们却尘台是吧?”殷无忧不自觉地冷嘲热讽,不等对方回应,又转头走向了门口。宓子昂赶紧去给他开门。门一开,他这才瞧见师父脖子上挂着一条粗布,下面坠着一个食盒。他本以为他俩没吃饱,这是打包回去吃。没想到他师父晃了晃头,催促道:“愣着干嘛?快取下来吃啊,脖子都要断了……”“给我的?”宓子昂顿时感动得一塌糊涂,慌忙取下食盒,又对师父道谢。殷无忧还要送二徒弟回去休息,没有要逗留的意思,马上就要走了。宓子昂赶紧叫住了师父。“请等一下。”他急匆匆上楼取了一样东西,又回到了师父面前。是一块玉牌。“现在您回来了,这东西该物归原主了。”他见师父背着人不方便,就低头要给他系到腰带上。他师父却往后退了一下。“留给你吧。”殷无忧道。——“不行!”倒是喝醉的魏轻尘比宓子昂反应更快,他艰难地抬起头,又伸手想去抢东西,嘴里含糊不清地喊着:“给我……给我……我、我的……”“哎呀,你都有我了,还要那破东西做什么?”殷无忧把背上的人往上颠了颠,微微扭头温声哄着,“那东西没什么好的,别跟他争了。”“不……不……”魏轻尘还是想要,已经开始挣扎着要下去。宓子昂赶紧将玉牌揣进了自己怀里。这玉牌于外人而言不值一文,于却尘台弟子却非比寻常。它代表着身份,代表着荣誉。若是做师父的传给弟子,还代表着对弟子寄予厚望,希望他严于律己,更上层楼,成为却尘台的中流砥柱。一般做师父的如果名下有诸多弟子,则会选择把玉牌留给自己最看重的那一个。宓子昂当然知道魏轻尘现在已经成了师父的道侣,用不上这玉牌,但其实,他师父也可以选择自己留着玉牌,不传给他。如今师父将这样重要的东西送给他,已足见他的宽容与期望。宓子昂感激涕零,一时间被幸福冲昏了头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