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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宽度始适中的双唇,以及微微起了胡茬的下巴。 他真的一点都没有变。 朗溪微微抿了抿唇,就连睡觉,都好看得像幅画。 就在她看得专注时,杜骁的眼皮动了动,像是感受到她的气息一般,忽然张开眼,朗溪就这样,毫无防备地与他对上视线。 在她的动作加持下,她的样子就特别像一个泛滥着少女心的偷窥者。见到这一幕,杜骁半眯着眸子,低沉的嗓音闷在胸腔里,愉悦地震了震。 朗溪:“……” 她僵硬了一秒,然后收回手,干巴巴道,“早、早上好啊。” 相比她的尴尬,杜骁眼神攀上些许暧昧,他笑容慵懒地看着朗溪,也说不清到底睡醒了没,直接伸出手,摸住朗溪的后脑勺。 朗溪下意识睁大眼睛,刚要说话,下一秒,杜骁兜着她的头就忽然往回一扣。 恍惚间,朗溪微微低下头,杜骁稍稍直起身,温热柔软的触感就在这一瞬贴在朗溪的额前。 感受到这个男人在对自己做什么,朗溪身子再次僵住。 下一刻,酥酥麻麻的感觉顺着脚底板爬上来,心脏也跟着骤然狂跳,就在朗溪觉得她应当推开他的时候,杜骁却忽然松开她。 男人侧着头,重新躺在沙发上,那双唇也变得鲜艳许多。 朗溪瞪着眼睛不知所措。 谁知,杜骁泰然自若地弯起唇,眉眼风流,缱绻一笑,“谢谢你的早安吻。” 作者有话要说: 吻一下,正好抵消一下早上的那个什么……(我是不是说太多了(你们就当我啥也没说吧 ☆、好梦由来最易醒 明明是他吻自己, 怎么变成谢谢她的早安吻了。 她又没有吻他。 这男人……啧。 想到早上发生的一切, 朗溪一路上都耳尖发烫,就连接韩果果电话时都有些心不在焉。韩果果知道杜骁擅自住进她家, 不由得啧啧称叹,“霸道杜导就是不一样。” 跟着又问, “不过他现在不应该在横城拍戏吗, 怎么放弃那边了?” “我也不知道, ”朗溪开着车, 语调平平,“昨天太晚了我也没来得及问, 不过他好像工作了一晚上,我早上起来的时候,他还没怎么睡醒, 说要送我, 被我拒绝了。” “现在还算个好男人。”韩果果中肯评价。 这一次,朗溪没反驳她。 杜骁的诸多表现的确可圈可点。 两人又闲扯了好一会儿, 从各自的工作和生活琐碎又聊到一些趣事。末了,韩果果嘱咐,“反正不管怎样, 你最近要保护好自己。有需要打电话叫我就行。” 随着两个人电话挂断,朗溪的车稳稳在灵雀门口停下。 依旧如往常一样, 上班开会,只不过最近项目轻松一些,不需要她全程跟进, 她便有时间去琢磨慈善会的事情。 期间杜骁给她打过一个电话,日常询问,而后又让高攀过又来送午饭,并告诉她,晚上等他接。 不得不说,随着两人相处的时间拉长,了解变深,朗溪似乎已经习惯了他的关怀备至,不再觉得排斥,也不再觉得别扭。 就连郑圆圆笑着调侃,朗溪也没丝毫不悦。 不过就算这样,也不能让他肆无忌惮地住在自己那儿。 好端端的一个人,在她这儿进进出出的,要是被周遭的邻居发现偷拍什么,必然会引起不小的风波,朗溪可不想自找麻烦,打算今晚就好好跟他说一说。 午休过后,言多给她打来视频。 这一次,她带来更多的证据和资料。 和恩佑家关系还不错的三家福利院,也在这次“春雷慈善会”的资助名单中,但这几家也都没有收到善款,之所以没往上找,是因为他们都是小型的福利院,没人脉没背景,自身条件也不是很苦,再说,就算给资助,他们也知道不会有多少钱,所以也没放在心上。 这样一解释,朗溪就明白了。 她猜,楚维安应该是为了撑场面做样子让人信服才在名单里定了这么多资助对象,不然怎么骗到那么多钱。 而这样的情况应该还有很多,只是她们人脉有限,或者那些福利院迫于压力不敢露头,更或者,有人私下收到好处,帮忙遮掩。 但不管怎样,现在已经有四家福利院的证词了,一些照片和证据截图,她都已经做好了马赛克和整理,发个微博也没什么技术性,她也不用那么字斟句酌的,只是—— 可能之前经历的一些的确让她觉得这件事不是小事,她最终打算等到晚上,让杜骁帮她看一看再发。 做好决定,朗溪终于得到喘息。 好像压在心头的阴云都消散不少。 - 一天转瞬即逝。 很快就到了下班时间。 郑圆圆知道杜骁要来接朗溪,就没和她一起,朗溪一个人呆在办公室等杜骁过来。一开始她只以为这男人迟到而已,可等了好一会儿也不见他来。 朗溪有些担心,便打电话过去,可电话却始终没有接通。 她忍不住纳闷,又给高攀打过去,可高攀也不知道杜骁这会儿在哪儿。 其实不过是一件很平常的事情。 这种找不到人的情况早几年前可谓是家常便饭,可不知道为什么,对于现在的朗溪来说,却变成一件难以忽视的事情。 她有一点儿生气。 觉得杜骁放鸽子却没有提前告诉她。 又有一点儿担心。 猜他是不是遇上什么麻烦事了,以至于不能第一时间告诉她。 在这两种情绪交织下,朗溪干脆不等他,一个人开车回家。 打开门,眼前的情景和她想象中的一样,整洁的客厅和沙发,门口干干净净,就像她前几天整理过的那样,好似杜骁根本没有来过。 朗溪注视着眼前的一切,说不上为什么,心里突然空落落的。 换好居家服,她随手从冰箱里抽出饼干和牛奶窝在沙发上,一边看着无脑的电视剧,一边吃,味同嚼蜡。 过了好一会儿,朗溪把饼干朝茶几上一丢—— 这男人到底在干什么? 是不是又想玩儿从前那套! 愤怒的小火苗愈演愈烈,朗溪磨着后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