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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致朗溪脑子里装得满满的,洗好澡她躺在床上,愣是摊了好久的煎饼。 脑海里一会儿是颁奖典礼。 一会儿是更衣室男人吻过来的瞬间。 再一会儿又是杜骁从身后抱着她的模样。 到最后,她的耳边又回响起杜骁临走前对她说的话—— “曾经欠你的,我都会补偿给你。” “以后你再也不用羡慕别的女生。” 说的是真好听。 谁知道到底能不能做到。 朗溪在心底哼哼,唇角却弯起笑。 那就拭目以待吧,杜先生。 - 在一场大雨的洗礼下,刚要入夏的北市被迫又倒退回春天。 朗溪早上刚一睁眼,就接到杜骁的电话。 这男人果然说到做到,早早便将车停在她楼下,还买好了她爱吃的早餐等她。这会儿朗溪还迷糊着,懒散地爬起床,就听到男人的柔声叮咛,“今天有些冷,下来的时候记得多穿几件。” “带好伞,可能还会下雨。” “不过不带也行,我可以接你下班。” 朗溪将电话打开公放,放到一边,开始洗脸刷牙,不知怎么,原本因为阴云密布的天气而低沉的心情,因为杜骁的叮咛,反而变得开朗许多。 有那么一瞬间,她甚至有种被家长叮咛上学的感觉。 这种感觉就很奇妙。 好像她期待很久,如今终于得到这份温暖一样。 在杜骁的陪伴下,朗溪随便套了一身休闲西装和白球鞋下楼,结果发现还是高估了外面的天气,一路小跑着出了小区,结果一抬眼,就看见穿着白衬衣墨色风衣的男人闲散地靠在路灯下,抽着烟,举手投足间意态潇洒。 朗溪放慢脚步,心跳莫名加快。 见朗溪过来,男人掐掉烟,立马走过去拉开车门,朝她喊了声,“过来。” 声线低柔沙哑,就像喊小朋友似的。 朗溪迈着步子坐上车,心情看起来不错。杜骁没有马上给她关上车门,而是味甜俯下身亲自帮她系安全带,这一次朗溪没有躲开。 系好安全带,男人双手撑在两边。 此刻二人距离很近,近到杜骁稍稍低头就能闻到她嘴里清新的薄荷牙膏味,强忍着想亲一亲她粉嫩嘴唇的冲动,杜骁伸手刮了下她的鼻子,“不是跟你说了多穿一些,怎么还穿这么少。” 这个动作太过宠溺,惹得朗溪身子一僵。 她现在还不大能适应杜骁对自己做这些,有些尴尬地垂下头,看了眼身上的白色丝质衬衫,呐呐道,“太着急拿错了。” 杜骁“嗯”一声,“等会儿下车穿我的衣服。” 说罢,他关上车门,绕到另一边坐在驾驶位上,随后,杜骁脱下风衣,只剩一件里面剪裁极佳的白衬衫。 杜骁把风衣盖在她身上。 “……”朗溪:“那你穿什么?” 杜骁cao控着方向盘,一边转弯一边道,“车上还有件卫衣,反正等会儿也是去云拓,不碍事。” 车子掉了个头,驶入主路。 朗溪低头,吸了吸鼻子,闻到衣服上属于他的淡淡清香,和以前一模一样,只不过多了一点烟味。 杜骁偏头看她,以为她不喜欢自己身上的烟味,略微有些尴尬道,“你要是不喜欢烟味儿,我就戒烟。” “啊?”朗溪有些懵逼,“戒烟啊。” 杜骁笑了笑,“之前齐远就让我戒,说抽烟抽久了会臭,女孩子不喜欢。” 朗溪看了眼他的侧颜,回过头,若有所思道,“哪个女孩子啊。” 这句话被她说得轻飘飘的。 乍一听像是随口说的,可再一品,完全不是那么回事儿。 杜骁侧眸看她两秒,忽然笑道,“你吃醋啊?” “……” 放什么屁呢,朗溪在心里说。 她小幅度地翻了个白眼,还没来得及说话,就听杜骁淡淡道,“还能是哪个女孩子。” 说着,他意味深长地与朗溪对望一眼。 那眼神,像是春天绽放的桃花,又像流动的春水,满满的爱意流动。 被他看得双颊一热,朗溪忙转过头,小声道,“我不讨厌烟味。” “而且,”她清清嗓子,“你也不是很臭。” 杜骁闻言,眉头一跳。 是他多想了吗?这话怎么听着像情话? 男人舔了舔略微干涩的唇,胸腔微微震颤,发出一声无法克制的,愉悦的低笑。朗溪被他的笑搞得莫名其妙,心想这人笑点好奇怪。 微微动了动身子,朗溪干巴巴问,“你笑什么。” “没什么,”杜骁嗓音都是上扬的,“就是烟瘾忽然犯了。” “哦,”朗溪贴心道,“要抽烟吗?” “不抽,再抽就真臭了。” 朗溪:“……” 她抿着唇,表情略显羞涩地望向车窗外。 杜骁转过头,淡笑着看向朗溪,“但是要吃一块糖。” 朗溪发怔地望着他。 杜骁扬了扬下巴,“我口袋里有,你帮我拿一颗。” 朗溪:“哦。” 她低下头翻了翻,摸到钥匙,还有一盒蜜桃味的硬糖。打开铁盒,她取出一颗,随口问,“你一个大男人,居然爱吃蜜桃味的。” 话语间,她将糖递给杜骁。 糖没有糖纸,杜骁瞥了她一眼,似笑非笑地送进嘴里。 朗溪将铁盒收好,重新塞进他的口袋里。 就在这时,杜骁开腔悠悠道,“不是我爱吃,是我喜欢的人爱吃。” 听到这话,朗溪无语,“我平时又不吃糖,你弄我喜欢的——” 后面的话没说完,朗溪脑中突然就蹦出两个人在更衣室紧贴着的热吻,喉咙像是被卡一般突然禁声。 转过头,朗溪看向杜骁,果不其然,男人脸上早就扬起肆无忌惮的笑。 朗溪:“…………” 这狗男人什么时候学这么坏了? - 朗溪觉得自己被他“调戏”,一路上都不再理他。 杜骁拿她没办法,干脆任由她去。 只是在将人送到目的时,又像哄祖宗似的,给她打伞披衣服,临走前朗溪这才稍稍有了点笑模样,不过依旧像是撵狗似的将人撵走,然后上了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