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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一有效了,岂不是美事一桩。”周老爷见如此说,便道:“如此也可,只是这独孤公子要老朽怎么做?”这独孤公子道:“不知这周公子的卧室夜间可有月光透入。”二夫人点头道:“这倒是有。”独孤公子道:“这里可有香药,冰片,细辛?”周老爷道:“这有何难,抓来便可。”独孤公子道:“如此便可以了,下面就是我的事情了。只是这午夜行医,恐多有不便。”二夫人道:“这有何难,小周卧室也够大,再放一张床。只是难为了独孤公子了。”独孤公子道:“这有什么难为的,医者父母心,还望有效才好。还需每晚将这香药、冰片、细辛混合了熬来用。”于是这周老爷吩咐了周福这些事宜。这事便说定了。这时候这夫人和小姐也到了,便开饭来。席间这夫人不停地吩咐给独孤公子夹菜。这周小姐是含羞沉默,吃饭也是斯斯文文。这和以往很是不同。以至于连周小公子最后都跑过来拉着周小姐道:“jiejie,你是不是不舒服呀。”这周小姐道:“没有呀,为什么这么说呀。”周小公子想了一下道:“那你今天怎么吃这么少呀。”这周小姐的本性遂显露了出来,道:“去去去。”说话间便推开了周小公子了。然后拿眼睛偷瞄了独孤公子。这独孤公子正悠悠然夹了菜笑眯眯的吃着。周小姐想呀:“这人和人的差别怎么能这么大呢。这有的人愣是把这日常生活如此平常的事儿竟能做的如此优雅。”心里爱慕不已,却也是愤愤不平。这一顿饭就这样吃了完了。上午,做了开戏的准备。吃了中餐,这独孤公子便携了手下众人化了妆了。这独孤公子唱旦角,打扮了那叫一个美呀,把周小姐和夫人眼睛都看直了。待唱起来,字正腔圆,水袖舞的如仙女下凡。唱完下得堂来。这周小公子跑过来拉着这衣角道:“你是谁呀?真好看。”这独孤公子拍一拍周公子的脸颊道:“我是你独孤哥哥呀,你不认识了吗?”周公子认真看了看独孤愁,又想了一下依然摇头道:“不知道。”这时候周小姐过来了,拉了周公子道:“一边玩儿去。”然后对着独孤公子道了个万福,道:“独孤公子可否赏脸喝口茶呢?”独孤愁笑道:“小姐说笑了,在下难不成以这副形态赴约吗?”周小姐道:“独孤公子若应允,我倒是不介意。”独孤公子道:“很不幸,在下介意,很介意。”说完便拉了周小公子离开了。边走边说:“我把你的独孤哥哥变出来好不好呀?”周公子开心道:“好呀,好呀。”留这周小姐独自生闷气。后来把这笔账记到了周小公子身上。在心里道:“死小周,你给我等着。”到了晚上当泪痕告诉我这事儿的时候,我心道:“敢情你这不是帮我,是来拉仇恨的。”泪痕道:“即便因此出了事儿,这也是必然的,不是这事,就是那事,我只是把这事催化了,顶多是提前了而已。”这独孤愁带了周小公子回了房间,脱下这水袖装,换了原本的白色衣装。周公子道:“这是独孤哥哥的衣服了。”然后这泪痕坐了镜前,将这妆一层一层的卸了。又把头发打散,简单束了发髻。这个过程周小公子都是目不转睛的看着。待到独孤公子做完了这一切,转回头看着周小公子。周公子道:“啊,独孤哥哥回来了。好神奇呀。”独孤公子道:“有空我教你好不好?”周公子道:“好呀,好呀。只是我怕学不会,jiejie说我很笨的。”独孤公子道:“你不笨,你很好。”周公子很疑惑的说:“是吗?不笨就好吗?那我还是不好了。”这独孤公子很无奈。这时候丫鬟过来请吃晚饭了。☆、橙色的救赎(四)吃了晚饭,周福吩咐熬好了香药、冰片、细辛混合的中药送来。周福道:“不知独孤公子作何用途,现在要喂给小少爷喝吗?”独孤公子道:“这倒不用,这不是用来喝的,你且放下,这只是按摩时用的。”于是这周福搁下这一大碗中药,道:“公子少爷安息,若有需要尽管吩咐。”独孤公子点头,这周福遂带了丫鬟们离开。我在一股药香中醒来,果不其然看见泪痕坐在旁边笑眯眯的看着我。我吸吸鼻子道:“这是什么?”泪痕道:“你的药。”我疑惑道:“我的药?”泪痕笑道:“确切点儿说是给周公子按摩用的药。”我“哦”了一声,不知道这泪痕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且不管他。我说:“你怎么又来了,偷跑来的,怎么进来的,谁给你开的门?”泪痕指着屋子另一边的床说道:“什么叫偷跑来的,我这是光明正大住进来的好不好。”我鄙夷道:“啊哈,你又用了手段了,色~诱了不成?”泪痕越发笑的开心了,说:“我这不是诱你来了么。”我方知自己失言了。慌忙说道:“你这怎么说服他们来的?”泪痕遂告知了一切。我道:“你这说谎也恁心安了点儿。”泪痕道:“也不算是真的说谎。你不知这些药物加针灸按摩真的有醒神开窍的功效吗?说不定这周公子开窍了也未可知。我这明明是做好事来了。”我撇了撇嘴不语。这泪痕接着说:“你就偷着乐吧,我这按摩可不是人人可以享受得到的。”我道:“当真要按摩。”泪痕道:“当真。”我起身和泪痕的眼睛平视道:“你说你都会什么,这有什么是你不会的?又或者说是有什么是你得不到的?”泪痕道:“有。”我道:“什么?”泪痕道:“你。”我道:“你已经得到我的心了。”泪痕道:“还不够。”这时候我只得无语了。我只能在心里道:“泪痕等着我。”却不愿意说出口,因为我现在还不能完全确定,最终能得到。于是我们就这么默默对视了,任由月色倾泻,渐渐洒满一室。后来,泪痕先说了:“你这先睡会儿,等会儿我叫你,咱们开始治疗。”到了午夜,泪痕推醒了我,道:“把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