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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用力到发白。双唇已经被男人占据,整个人被对方托着屁股抱在怀里,后xue又再次被对方不断顶撞着,每次都能刺激到那个令他疯狂不止的地方。稀薄的jingye再次糊在了时晏的腹肌上,他的喉咙里泄出破碎的呜咽声。“谢老师,喜欢我这么cao你吗?”时晏咬着他的耳廓,轻声问道。从头顶的花洒上不断流到他脸上的水将他的视线模糊了,让谢晋觉得自己的大脑也有点昏沉了,完全分不清现实和虚幻,只知道一味索取着对方的入侵,沉沦于最赤裸的性爱欲望之中。“喜……喜欢……啊……喜欢你cao我……”“谢晋,现在是谁在cao你?”谢晋伸手摸着男人的脸,手指描绘着对方深邃的轮廓,说道:“时晏……是你……你在cao我……”时晏喉咙一紧,胯下的阳具顶弄地更加凶狠了,把身上的老师cao干到环着他的脖子、在他的耳边浪叫,屁股一颠一颠的,一只手根本捏不住着饱满的臀rou。他闭着眼用舌头舔舐着对方的喉结,抽出阳具在谢晋身上磨蹭了两下,也射出了今天的第二次白浊。作者有话说:一不小心又再淋浴间来了一发…………这车真的开完了!☆、第二十八章:回家自从那回,二人在篮球馆的更衣室打了情迷意乱的两炮之后,两人间的气氛就变得有些奇怪了。这种改变并不是rou眼可见的、实实在在的改变,而是潜移默化的、隐隐约约的。虽然他们的交往方式一如从前,可谢晋总觉得好像在眼神交汇中便会擦出花火,浓烈到让他忍不住移开眼神,以抵抗这种几乎要把他燃烧殆尽的火焰。之后他们也断断续续地上过几次床,而时晏这人愈来愈喜欢在zuoai的时候亲吻他。有时候是疯狂到占据他全世界般的深吻,有时候只是在唇瓣上蜻蜓点水,犹如纯白无暇的青涩初恋,连偷尝禁果的意识都没有,光是双唇接触便盈满了nongnong的爱意。谢晋觉得自己的身体越来越习惯对方,无论是对方zuoai时候的霸道,还是高潮过后又在不经意间显露出来的孩子气,都像是慢性毒药一样,日以继夜地注射进他的身体里面。甚至在他控制不住自己的大脑、疯狂地想同人zuoai的时候,满脑子都是对方从额角滑落到锁骨的汗水,对方的腹肌和人鱼线,还有那给他带来无限高潮的粗大阳根。不过随之而来的便是学期末的忙碌,无论是时晏还是谢晋都忙得焦头烂额,脑子里那点说不清道不明的小心思都少了些许。除了偶尔两人会抽空进行身体交流之外,便也没有再碰面了。而学期末结束时便是寒假了,大家归心似箭,恨不得马上就飞回家里去。而比较奇怪的是,时晏反而在放假之后硬是挤到谢晋家里蹭吃蹭喝,还给谢晋暖了几天床,美名其曰“和谢老师叙旧”。谢晋赶也赶不走这人,还搭上了一串家里的备用钥匙给时晏,揉着因为纵欲过度而发酸的腰,终于在过年的前几天把时晏遣送走了。把这人送去车站的时候他还在纳闷,他是因为出柜了和家里断绝关系了才一个人过年,可自己的学生平时也看不出来和家里人有什么矛盾,为什么偏偏这么晚才回去?这可能要问时晏本人才知道了,只是谢晋觉得他们的关系还没能到达交心的程度。更何况即便他们不知道上过了多少次床,可学生和老师,还是太过荒唐了些。时晏的家乡是本省的省会,离他的学校所在的城市也不算太远,所以他倒是也没买飞机票,而是选择坐高铁回家了。虽然他并不是很想回去那个压抑的地方,但毕竟是过年,他还是不情不愿地回家了。“小晏,你回来了?”给时晏开门的女人拉着时晏的手,亲切地说道。虽然上了年纪,但因为她保养得当,眉眼之间倒没有染上几分岁月的风霜。而即便她略施粉黛、珠宝加身,可与生俱来的风尘气还是让她显得俗媚了些,少了点上流社会女人的贵气。时晏不露痕迹地将手收回来,笑道:“是的,夏阿姨,我在学校有点事情,回来得比较晚。”夏欣有些尴尬,脸上又堆起笑容殷切地问道:“小晏,你饿不饿,晚饭吃了没?”“谢谢,我不饿。”时晏说着,绕开女人便是朝着二楼的房间走去。“你别管他了,”一中年男人从一楼的书房里走出来,语气里有几分不善,“管他饿不饿,他眼里就没有这个家!”“可是……”夏欣还想说些什么,便被男人打断了。男人指着时晏的脸,说道:“时晏,你倒是还记得回来啊?”“不然我应该在哪里?”时晏冷冷地反问道。“你这次倒没和那些不男不女的人鬼混了,转性了?”时晏冷哼一声,也不想搭理对方,拖着行李就要上楼。男人见这人忤逆自己,心中火气渐盛,骂道:“你还记不记得你是我生下来的儿子?”“生我下来的人已经死了。”时晏没回头,语调波澜不惊。“你……”时父怒火攻心,捂着心口顿了一会儿,随手便拿起放在桌上的烟灰缸作势要砸过去。“爸——”一个黑发少年从二楼冲下来喊道,双手抱住时晏的腰,整个人挡在时父面前。“小迁,你跑出来干什么?”“爸,”时迁又拉着时父的手撒娇道,“哥好不容易回来一趟,咱们一家人不要老是吵吵闹闹的。”说着,又给时晏使了个眼色,暗示对方赶紧上楼去。“我没有这种喜欢男人的变态儿子。”时父被小儿子安抚了几声,终于放下手中的烟灰缸,但嘴里依旧不依不饶地埋汰着时晏。“是不是同性恋,都与你无关。”时晏说完,也不等对方回应,提着自己的东西就上楼了。时迁见时父还在暴怒之中,又出言安慰了几句,直到时父脸色由阴转晴之后,便转头去二楼了。“哥?”时迁没敲门,直接推门进时晏的房间问道。而此时,时晏正在套着裤子,上身完全赤裸。他因为长期打篮球,肤色比常人偏黑一些。肩宽腰细,肌rou发达却不壮硕,胸肌上的浅褐色rutou在冷空气下挺立起来。视线下移,便是被内裤紧紧包裹在里面的阳具,沉甸甸的一包,看起来非常具有侵略性。“怎么了?”时晏随意地套上裤子,光着膀子走向时迁问道。时迁脸霎时红了,眼睛都不太敢看时晏的下身,小声地说道:“我来看看你怎么样……”“瞧你这样,”时晏伸手捏了捏时迁的脸,笑着调侃道,“你说说你,都高三了,还这么容易害羞啊?”“哥!”时迁感觉到哥哥的肌肤触碰,又被对方戏谑,羞得连耳根都泛着粉红色,轻轻一拳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