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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大手中的兔子已经到了他的手中。许大暗暗心惊。刚才俩人交手的时候,他就已经察觉到这人的武功在他之上。虽然他是暗卫,可江湖上有名号的高手,他了如指掌,可这个人,他却从来听说过。月拙这一声惊叫,顿时惊醒了许浮欢所有的神智。他微微侧目,清明的凤眸在瞧见来人时,顿时染上几分诧异。月拙?!他怎么会——想到这,许浮欢微微失笑。是了,月拙可是比他还要高级的任务执行者,花时君作为他的任务对象,这次差点连命都没有了,他怎么可能不出现。就是不知道跟他旗鼓相当的那位任务执行者怎么样了!转念一想,许浮欢觉得这跟他的关系也不大。反正这次任务的奖励,他要定了。“阿大,你先把身上的衣服换了。”闻言,花时君不开心了,他的衣服也湿。了,可他家浮欢却不关心他。他撇了撇嘴,握在许浮欢手上的手指紧了紧。“浮欢,我也要。”许浮欢微微一愣。“你要什么?”说完,他才反应过来花时君话里的意思。如果是没明白花时君的心思,他或许还不能理解他的意思,可自从……许浮欢在心中叹息了一下,一脸无奈的道:“你身上的外袍是我的。”说完,他瞥了一眼篝火旁那一地的衣衫。“你的衣物还没干,你先将就一下吧。”跟着许浮欢的目光,花时君一眼就看到了铺在地上的白色外袍,还有被许浮欢当初脱去的里衣。尤其那地上那一滩湿漉漉的呕吐物……花时君下意识的就觉得那肯定是他的作为。而月拙也看见了,但他的目光却是落在那一大滩的呕吐物中的白色颗粒。那是……西药?这个时代怎么会有西药?月拙精明的眸光在许浮欢跟许大的身上游移了两圈。这两个人……许浮欢这会儿也想起来了,月拙作为一个外来者,肯定认识西药。失算了。果然,没一会儿的功夫,他的察觉到身后有一双目光若有所思落在他的身上。许浮欢心中警觉,他一点都不想暴露,毕竟他现在还不是月拙的对手。月拙微微一笑,他是真没想到竟然还有一个任务者隐藏在他的周围,而且这个任务者好生的精明,竟然选择了一个剧情之外的角色。这是他所没考虑到的。“我先去把兔子清洗一下。”说着,他瞥了一眼还没换好衣物的许大。“我看这点食物也不够我们几人吃,你跟我一起去吧,顺便看看能不能再打几只猎物。”试探,先从这个暗卫开始。随着俩人走了出去,许浮欢双目一沉。看来,他的身份要暴露了。————————第二天中午,大家随意的吃了点昨晚剩下的食物,这才跟随月拙朝出口走去。月拙能找到这儿,自然是知道怎么走出去的,可他却不想这么轻易的带人出去。昨晚他已经试探出了许大并不是任务者,那唯一的目标,就是那个小王爷了。当真是隐藏的够深啊。没想到终日玩鹰却被鹰啄瞎了眼,当真是失算了。月拙想在这山谷解决了许浮欢,可花时君却是寸步不离的跟着许浮欢。随着出口越来越近,月拙一肚子的憋屈始终都找不到发泄口。他越想,就越觉得这个叫许浮欢的人城府深沉,知道他不会在花时君的眼皮子底下杀了他,就一直拿花时君做挡箭牌。当真是心机深沉。这日,难得的好天气,眼见已经到了出口,月拙提议先休息一会儿。许大有些不愿意,他已经跟其他的暗卫联系上了,再走一阵子,就能跟他们汇合了。而且,谁知道这个地方有没有危险,那些黑衣人有没有找过来。还是先离开要紧。“大兄弟啊,你应当为你家公子考虑,他跟我们不一样,没有内力,这几日连续的奔波,想必身体已经到达极限了,而且,你家公子饿了。”作为一个活了不知道多少年的老怪物,他怎么看不出来这个暗卫的死心眼。可他知道他忠心的主子,内里已经被换掉了吗?月拙同情的看了他一眼。“走吧,跟我去找点吃的,顺便找点水,你看你家公子已经渴的嘴巴都起泡了。”然而许大就跟一块木头似得,根本不予理会月拙半分。他先是从怀中掏出一块用树叶包裹好的烤rou,其后又从腰间取下一个竹木筒。竹木筒内装着他早就准备好的清水。他把东西递给许浮欢,其后蹲下。身体。“公子,这个地方不安全,我背你。”月拙气的脸都发青了。他用余光瞥了一眼他的任务对象花时君。却见花时君满脸的不乐意。他上前拉开许浮欢,皮笑rou不笑的道:“你这一身的肌rou硬。邦。邦的,还是我背吧。”说完,不给许大反驳的机会,两手带着许浮欢直接往自己的背上一带。月拙:“……”他还就不相信了。几人又走了一段路,眼见天上的太阳越来越毒辣,许浮欢被晒的头晕眼花。明明是初春的季节,可这太阳像是格外的照顾月拙,竟然宛如炎炎夏日一般,热的人满身大汗。而且,他这具身体当真是到了极限。他不是习武之人,先是掉下悬崖的时候受了惊,其后又泡了冷水,虽然当时没出什么问题,可这一路走来,他的身体就算再好,也是吃不消。“你放我下来,大家休息会吧。”既然月拙想要这次的机会,那就给他又何妨。这次,许大没有怨言的跟着月拙出去找吃的和水去了。原地剩下花时君和许浮欢俩人。俩人有一句没一句的闲聊着,直到一个时辰之后,那两个人还没回来。花时君有些坐不住了。他拿出自己的寒剑,放在许浮欢的手中。“我去附近找找他们,如果有人靠近这边,你一定要大声叫我。”一直躲在暗处的月拙见花时君也消失了。直到看不见人影,这才从暗处走了出来。见到月拙的时候,许浮欢就已经猜到了是怎么回事。“阿大没事吧?”月拙挑了挑眉。“你已经死到临头了,还有心思关心一个外人?你倒是心底善良。”许浮欢不是没听出他口中的讽刺。但他不在意。放下手中的寒剑,缓缓的站起身体,先是慢条斯理的整理着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