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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看到舒醒修长的手指,正固定在昂扬的根部。“不行哦,贤,我有教过你,想要释放的话,要和我说什么呢?”“啊……”想到每次在这种时候,都要和舒醒进行这样令自己害羞的对话,容成贤就觉得全身的血液都冲向大脑,脸颊上也热到了沸水烧开时咕嘟咕嘟的程度:“我、我不太记得了。”“哦?”露出洞知猎物心思的表情,舒醒微微低下头,与容成贤的视线相接触:“贤忘记了?忘了多少?”不太习惯在舒醒面前说谎,容成贤不得不红着脸将头偏到一边,不敢看舒醒的眼神:“差、差不多全部忘记了。”“全部忘记了?”唇角露出的微笑,好似恶魔的剪影:“那可不好办呢,如果从头开始教,恐怕贤的身体等不了那么久,贤觉得呢?”被问话的人根本就没有那个时间去觉得,舒醒用一手压制某点的同时,竟然还恶劣的用另一只手去抚慰昂扬的前端,让容成贤处于一种急欲释放却没有途径的两难情况中,而容成贤因为两手都被缎带紧紧的绑在餐桌腿上,所以尽管现在身体焦躁到好似即将爆炸的程度,双手却一点忙都帮不上。不仅是被灯光照耀得更为白皙的肩膀,就连形状优美的锁骨,身前的两个硬质红圈,还有从腰际、双腿及至到脚趾的指甲末端,都因为被不断刺激的缘故,而抖动到难以忍受的程度,喉咙中传出来的声音,已经由陶醉的呻吟转化为了嘶哑的哀鸣,不能得到纾解的身体,有一种被折磨的绝望,可是这种绝望,却又是一种不可代替的甘甜。被不同情绪控制的容成贤,身体飘悠到如柳絮一般柔软,洁白如雪的皮肤上,已经全是草莓色的晕染,舒醒一向很怜惜他的身体,虽然对他的身体索求无度,可却不会留下明显的吻痕,可即使是这样,容成贤的身体上,也浸染了欲望的色彩,全身脱力到无法自己支撑的地步,只有绵软的将头靠在舒醒有力的肩膀上。如果是几个月前,有人告诉他,他会在一个男人的引导下迷乱到这种程度,无论是被打死还是不会被打死,容成贤都是不会相信的,可是钢铁般的事实就摆放在眼前,热情像决堤一般从身体里的每一个缝隙里冲击出来,已经不能简单的用无法控制来形容,更直接的说,每当身体和舒醒相互纠缠的时候,或者哪怕只是被舒醒碰到身体,心脏都会有不平稳的跳动感,这样的自己……一定是哪里不对劲,或许是……生病了,一定是生了像是绝症那么严重的病症!“贤,”将贴合的身体进一步拉向自己的胸膛,舒醒用危险的眼神凝望他:“你走神了哦,这样是要被惩罚的,”随着尾音的下落,容成贤突然感觉到了身体里一下明显的冲击,而被撞击到的那个点,更是让他失声的发出了将自己也吓到了的yin靡声音。“不要……”就是为了分散身体里传来的释放信号,才稍微用可以忽略不计的心思分了一小下的神,可是却被舒醒抓到,施以更加严厉的身体惩罚,这样一来,刚才分神的目的,根本就成了无用功,而且现在的状况,简直就是更加的让人无法忍耐。如果再这样下去,身体……真的会爆炸的,已经……差不多要到极限了……准确的察觉到容成贤的动摇,舒醒适时的抛出诱惑:“贤,其实一点都不难,是不是?”那不是难不难的问题,而是害羞,不能释怀的害羞感,被同为男性的舒醒抱,就已经颤抖得让自己到了这种愉悦的程度,竟然还要、还要……可是,身体、身体……虽然、虽然还想要坚持,但是,真的已经,完全到达了……极限。“醒,抱……我。”恶魔的嘴角,挑起了一个明显的弧度,将牙齿和舌头烙印在容成贤白皙肩膀上的同时,舒醒一手将容成贤更紧的揽到怀中,形成了没有一丝缝隙的距离,而另一只手,则放开了对昂扬的禁锢……chapter58禁欲和纵欲,如同冰水和沸水,是没有分界点的两种极端,被很好的分割在彼此的终点线上,所以带来的结果,自然也就不同到根本无须厘清的程度,譬如说,长期禁欲的早上,腰际绝对不会传来这种绵软失力的可怕状况,以至于当想要迈步走到地板上,脚步却虚浮到根本不能支撑身体的重量。“下地做什么?”瞬间身体的腾空感,让容成贤本能的抓住舒醒的肩膀,明明身高的差距,不是大到需要极度仰视的地步,可是两个人的力气却完全不可同日而语,舒醒这么简单的就能将自己打横抱起,从前段时间起就已经了解了这点的容成贤,实在是有些无奈的感觉。“没、没、没有……什么,”被放到床上,从下方仰视舒醒的脸庞,容成贤的心里瞬间燃起全副武装的危机感,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在晚上被压榨干净的身体,早上还要承受来自舒醒的爱的余波,纵然容成贤是钢筋铁骨,也禁不起无尽的弯折,何况昨晚不知在几个地方做了几次,有一半是做到太过激情记不清楚了,另外还有一半的原因,是容成贤完全不想记起来,毕竟只要是想到那些,脸庞就会不由自主的升温。会融化,真的会融化,只要是贴近舒醒的身体,被那双既大又有力的手所抚摸,身体就像要融化了一样,结果总是无论怎样想逃,最后都会被膨胀的欲望所压制,之于容成贤而言,所谓舒醒,似乎已经成了一种让他上瘾的毒药。“那就不要乱动,你可以站得起来么?”虽然已经知道了自己此刻的窘态,但是被舒醒这样略带温柔却坏心的说出来,容成贤仍是羞愧的想要将自己的整个身体埋进床单里,结果却被舒醒执着的温暖呼唤所鼓动,无处可逃的躺在了舒醒的怀中。从平安夜做到圣诞节,在容成贤二十几年的一生当中,这是他经历过的最为不可思议的一件事情,当餐厅里的灯光从晃眼到逐渐与窗外若隐若现的白昼趋于一色的时候,舒醒才肯放过已经快要神志不清的容成贤,而那个时候,容成贤在昏睡过去之前,竟然还能惊讶的感叹,舒醒竟然还有力气将自己抱在怀里,送回到卧室的床上。等到他们终于从床上起来,吃迟来几个小时的早饭,时针已经快要指向十一点,为了不让自己觉得太难堪,容成贤不许舒醒将自己抱到餐厅的椅子上,可是一路扶着墙从卧室走到餐厅,在舒醒目光的注视下,容成贤仍然是烧红了脸,明明昨晚卖力最多的人并不是自己,但是为什么每次事后最无力的人,却总是自己呢?带着满心的无奈,容成贤喝着舒醒熬好的甜粥,只用四分之一心思吃粥的容成贤,突然感觉到嘴边传来一种不同自己体温的温度。“饭粒,”伸出舌尖将容成贤嘴角的饭粒卷进自己的嘴中,舒醒很安然的看着容成贤的眼睛解释:“饭粒粘在了嘴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