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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让小室裕实有点震惊,不敢置信。安达拓海真的是......处男!?身子一抖,一向冷静的小室裕实终於忍无可忍地捧著肚子大笑了起来,「啊哈哈......拓海......你、你居然是处男!?活了......活了十六年了你到底......都在干些什麽?哈哈......」安达拓海困窘的瞪了对方一眼,撇开红透的脸孔,像一颗番茄,清了清乾涩的喉咙,他低声轻斥:「别笑我!」或许对小室裕实说这些根本就是错误的,从前他和小室就是死对头,不论什麽小事也可以大吵一架,比较常见的情形是乾脆扭打起来,但通常都会被其他的兄弟给制止。「拓海,我都不知道原来你这麽地......晚熟。噗......」掩住嘴,小室裕实为了避免自己失控,担心的只是怕毁了自己高雅的王子气质,其实也有点怕会伤到对方的心,再怎麽说他们也是兄弟一场,多少有点感情的。看著眼前的男人憋笑憋得都快脑充血,安达拓海只觉得又羞又脑。该死的,早知道就别告诉小室自己还是处男的事了,现在落得被对方嘲笑的下场,可恶,小室裕实,你就别被我逮到什麽把柄!不然我绝对不会放过你!「哈......抱歉,我有点失态了,失陪一下。」小室裕实颤著音道,说完之後忽地冲向浴室,从里头传出的是笑得夸张得可怕笑声──「哇哈哈哈......」「该死,真的有这麽好笑吗!?」握紧拳头,安达拓海对著浴室的门扉咆哮,回应他的却只是疯狂的笑声。□□□自□由□自□在□□□「嗯?你还没走?」态度始终是那麽的从容,小室裕实举手头足间散发出的气质一来以来都是如此高雅,再加上他高大修长的身型,更是让他看起来有一点难以接近。一张白净优雅却五官英挺潇洒的脸蛋,就宛如童话故事里走出来的白马王子一般,浑身高贵的书卷气。而鼻梁上的金边细框眼镜使他看起来不是这麽好亲近,看起来有点凶,在这个猛男当道的时代,他有点苍白忧郁的气质却是教所有女人为之疯狂,也许现在的人就是这麽变态,喜欢这种口味的男人。他应该很适合当医生,穿上白袍的小室裕实应该帅到可以让所有男人掉渣,不知道为什麽,安达拓海盯著对方盯出了这样的心得。「咳......」直到某不明物体的一角砸在他的头顶上,安达拓海才回过神来。「欸,你干嘛打我?」他委屈的抱头叫囔。「还敢说,你不该用一副要将我生吞活剥的眼神看我的,恶心死了。」对方一脸厌俄的皱起眉头,安达拓海有种被人窥视内心的错觉,不禁脸红脖子粗的囔道:「神经!我再怎麽饥渴也不会挑上你!闷葫芦一个,只知道读书念书看书,我才不会想要对你怎样咧!」「这样是最好的,以免我被你染了什麽蠢病。」「什麽!?小室裕实!你在暗指我蠢?」「安达,没人要你对号入座,我并没有指名道姓。」「你你你──可恶!每次都吵不过你,算了!」安达拓海泄气的垮下肩膀,忽然又将话题带到自己被甩,「怎麽办?我好像老是被女孩子甩欸?」「女孩子不喜欢你这类型的,乾脆去找男人算了?」「cao!我死也不要和男人搞在一起,脏死了!谁晓得会不会染得一身病?」根本不敢想像男人和男人恩爱的画面,简直恶心到一种莫名其妙的境界,安达拓海不能理解,为什麽有些男人可以毫不在乎的和男人发生关系?既然要玩应该就要找香喷喷的美女嘛,找硬梆梆的臭男人有啥好玩的?呿!「安达,你这麽说不对喔,难道你忘了咱们阿史的情人也是男的?阿史现在和他的情人──浅野直人打得可正火热呢!这种话最好别在他们面前说,小心他们两人联手起来痛扁你一顿。」微微向後一靠,小室裕实长腿交叉,举手头足间的气质依然高贵而优雅。「我才管他哩,更何况,我才不怕浅野直人!」本来他和浅野直人有段时间常走在一起,但自从得知浅野直人竟和他的宝贝阿史有那样的关系後,他就再也没多和浅野说话了。要不是浅野直人,他可爱的阿史也不会变成同性恋......啧,当初根本不应该帮助那两个人之间的情事才对,说不定阿史还有救。「别妄想了,阿史可比你想像的还要喜欢浅野,若是你拆散了他们或是妨碍到他们,龙司也不会放过你的,安达。」小室裕实凉凉的嗓音悠哉的响起,安达拓海忽然觉得背脊有点毛毛的。他打了个冷颤,对方见状之後皱起两道细长的眉,「你干嘛?」「没什麽啦!对了,小室,你有跟人sex的经验没?」这个问题让安达拓海有点难以启齿,为了掩饰自己的尴尬,他故意粗声粗气的压低声音,可红透的耳朵却怎麽也无法隐藏事实。「怎麽,你该不会是想向我讨教吧?」小室裕实挑起半边好看的眉,揶揄道。「啧,总之你快点回答我啦!」扬了扬下颚,小室裕实的嗓音清柔,「十二歳生日那天我的童真就让隔壁的大jiejie给夺走了。」「十、十二岁!?」点头。「真的假的!小室,你这麽早就有过性经验了?为什麽我没听你说过?」非常不满意对方的回答,安达拓海说不上来那是什麽样的滋味,总之他就是觉得浑身不对劲,就好像......自己被对方背叛一样;虽说他和小室裕实常互骂,甚至打架,可是怎麽说他到底是小室裕实的好兄弟兼亲戚,好歹也共住同个屋檐下好几年了!可恶,十二岁就破贞cao了,可他自己却......呜,都快满十七岁了还是个纯情的小处男──「我想,没有到处宣扬的必要。」「什麽嘛,好歹我们兄弟一场,跟我说又没关系。」安达拓海忍不住碎碎念。小室裕实则是扬高嘴角,露出淡淡的笑容,安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