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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劲都没有,还在那拨弄手。 硬生生憋了二十分钟,等江藻手部护理结束,打发走会所的人,滕母才一吐为快:“你知道你jiejie以前喜欢嘉言的事情吧?” 她仔细留意江藻的反应。 江藻从鼻孔里轻轻“嗯”了声,算是回应。 “江家破产,你好心请她过来住,她却趁你不在勾引你老公!”说到这儿,她似乎比江藻还生气,“这种不知廉耻的jiejie,你还能让她在咱们家呆下去?” 得!原来在这等着她呢。 想赶她那个便宜jiejie走,就拿她当枪使? 滕母眼珠子里只有滕越这个亲儿子,如果真发生江羽润勾引滕嘉言的丑事,估计这位只会端个小板凳,磕着瓜子看好戏。 这么焦虑,江羽润勾引的怕是滕越吧…… “等你jiejie回来,你就跟她说,让她回自己家去。未婚女性一直住别人家里,像个什么样子。”滕母觉得自己已经说的够明白,江藻为了保全自己的婚姻也应该听的进去,口吻便没了之前的柔和。 等了会,没人说话没人回应。她眉头一皱,有点摸不准江藻什么意思。 “你……” 情绪已经在这个时候酝酿的差不多了,江藻深吸一口气,双眼含泪,捂着脸抽泣:“妈!你别这样说jiejie,是我不该和嘉言结婚,是我抢了她的幸福。如果嘉言和jiejie真的两情相悦,我愿意退出离婚,成全她们。” 她发誓,这话绝对发自内心,因此说的格外情真意切。但听进滕母耳朵里,却是气的差点吐血。 瞪着眼睛,喘气跟抽风箱一样,你你你了半天。 最后恨恨剜她两眼,窝着满肚子火上楼了。 江藻乐不可支地笑了一阵,直到目光不经意扫向门口,笑容一僵,声音戛然而止。 滕嘉言懒散的靠在门框上,那双淡淡的眼睛,不知道看了多久。 …… “你都听到了?” 滕嘉言抱着手臂,慢条斯理点了点头,“你是个好人。” 江藻回过味来,臊得老脸一红,这话哪是夸她,分明是在损她。 也是,当初死皮赖脸要嫁的是她,现在天天嚷嚷着要离婚的还是她。 滕嘉言会不会觉得自己娶了个疯子…… 他人穿过客厅,往楼上走,“上来,我有话跟你说。” ??? *** 滕嘉言估计今天才回来,因为江藻眼尖的发现自己离开时放床上的睡衣丝毫没有动过的痕迹。 说明床没用过。 一个有钱有颜值的男人,长时间不回家……啧啧…… 江藻很快想入非非。 一进屋滕嘉言把手机钱包扔床上,打开衣帽间的灯,看向她:“我先换身衣服。” 他穿的还是昨天那身。 江藻表示理解,做了个您请随意的手势。 刚进去没两分钟,床上的手机嘟嘟震动起来。 卧室连着衣帽间,里头肯定听见了,推拉门打开,人从里面出来。 江藻当时眼睛就瞪大了两倍。 她看见滕嘉言身上那件黑卫衣正脱到一半,露出精壮的腰腹,从她这个角度看过去,还能看见腹肌的纹理。 抽了皮带的破洞牛仔裤,松垮地挂在腰上,人很高腿很长,那屁股真是翘啊。 电话没说几句被挂断,他单手将衣服脱下,身材好的让人想吹口哨。 不过很快,江藻眼前猛地一黑,头上被滕嘉言扔过来的衣服套住,极淡的烟味混合着某种不知名的奶糖香味钻进鼻腔。 味道不难闻,就是鼻子痒痒,连打了好几个喷嚏。 揉了揉鼻子,江藻心里嘟囔这人可真小气,多看两眼能少块rou? 衣服被抓下来扔到一边,她心里突然有个邪恶的想法:刚才就该悄悄做场直播,人数肯定爆满。 滕嘉言换了身运动服出来,手里拿着顶帽子,目测是要外出健身。 江藻内心戏就此打住,问他:“你要跟我说什么呀?” 他戴好鸭舌帽,眼皮一抬,声音寡淡:“再次跟你确认,你家的事你真的都不管?” “……” 这话什么意思? 没给江藻思考的时间,他又说:“你继父赌博欠债80万,从江易健那里弄不到钱,今天刚找上我。” 提到原主那家子奇葩,江藻眉头便是狠狠一皱,有种踩到狗屎的恶心。 她见识过张万的泼皮和凶狠,拿不到钱,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 但滕嘉言表情一直很平静,仿佛对他来说,张万就是条不听话的阿猫阿狗,不值一提。 说实话摊上这样的妈,要江藻早断绝关系了,更何况她还不是原主,当即就点头:“我不管,你也不要管。这种烂人你可怜他一次,他不吸干你的血,是不会松口的。” 说完又想了想,觉得有哪里不对。听滕嘉言话里的意思,要出面帮她解决这个大麻烦? 假夫妻而已,他不像是那种多管闲事的人啊…… “你的意思,要帮我吗?” 腾嘉言淡淡道:“你签三年的合约婚姻,我帮你摆脱父母的sao扰,这是交易。” ☆、第十四章 晚上,上桌吃饭的只有江藻和滕母,一大家子,连个男人都没有,怪冷清的。 滕母照例没给江藻好脸色,问张嫂:“滕纯呢?怎么没下来?” 张嫂毕恭毕敬地答:“刚才叫过了,纯小姐说她不饿,让我们不用管她,我等会送点饭菜上楼吧。” 江藻一听,放下筷子,“我送上去吧,正好还要给她东西。” 拎着饭盒就上了三楼,敲响滕纯的卧室门。 里面传来一个清脆的声音:“张嫂,我说了我不吃,马上要期末考试了,你别打扰我学习嘛。” “是我。”江藻清清嗓子。 里面立马没了声音。 她使出杀手锏:“有韩遇的亲笔签名,要不要?” 等了十来秒,门被悄悄打开一条缝,滕纯先是探出半张脸,确定外面没有第二人,一把将江藻拖了进来。 “快点!别让人看到了。” 滕纯神神秘秘的样子,让江藻一下想歪了,探头往里面看,“你该不会在看什么奇怪的东西吧?” 当年她偷看那些少儿不宜的读物时,也挺鬼祟的。 滕纯没懂是什么意思,歪着头问:“什么奇怪的东西呀?” 那样子还挺有求知欲。 江藻扫过桌子上写到一半的作业本,再看连学习机上播的都是数学教学视频后,知道对方真的是在用功。 尬笑两声,不知道该怎么挽救自己碎了一地的节cao。 正想忏悔,突然被吓了一跳。 “我去,你的脸怎么回事?” 开始怎么没注意,现在看这滕纯脸上有两块好大的乌青,右眼圈还是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