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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可能向着太后与晋王,就怕太后她……会给您使绊子。” 徐嬷嬷已经说得很委婉。 温舒宜知道太后的计划和打算,而她如今又是帝王宠妃。 在太后看来,温舒宜一定已经对帝王全盘托出了。 敌人的红颜,自然也是敌人。 温舒宜淡淡一笑。 太后不会放过她,可她难道就会放过太后么? “嬷嬷去准备一下,皇上今晚应该会来。” 温舒宜太了解帝王了,给她晋升了淑妃,又怎会不来讨点利息呢…… 她一手揉了揉细腰,有点害怕…… **** 今日是大年初三,夜色降临,长安街两侧的大红灯笼纷纷挂起,如红霞般的火光照亮了青石地面,空气煞冷,视野朦胧,行走在长街上,宛若隔绝凡尘。 温泽被人领到一处茶楼。 那小厮面色沉稳,目不斜视,十分老练,“侯爷,我家主子已经等候您多时,您雅间请吧。” 温泽面颊微烫,但步子没有止住,一步步迈向二楼雅间。 门扇推开,仙鹤缠枝纹的灯台上,烛火忽的摇曳了一下,里面暖如仲春,暗香浮动。 又是那抹香。 温泽握了握手中障刀,将门扇合上,然后上了栓。 他款步走到床榻边,像是在执行一件艰巨的任务。只不过这一次,他是心甘情愿,独属于男子特征的喉结滚了滚,哑声说,“我来了。” *** 同一时间,轩彩阁外,小黄门尖锐的嗓音响起,“皇上驾到!” 温舒宜亲自出来相迎,轩彩阁因着温泉之故,一年四季如春,她身上穿的单薄,不过与这严冬之夜倒是相得益彰。美人墨发及腰,仅用了一只琼脂白玉扣固定,素装淡抹,鹅黄色撒花烟罗衫衬的肌肤娇嫩欲滴。 美人单单是站在那里,也独居风情,宛若一副绝世丹青。 “臣妾给皇上请……” 温舒宜刚要福身,双肩就被帝王的大掌握住,他手掌厚实宽大,掌心的炽热透过薄薄的衣料传递到了温舒宜肩头。 美人身子一僵,就被帝王摁入怀中,这个动作仿佛甚是熟稔,就好像他曾数次对别人做过一模一样的事。 “怎么出来了?也不怕冻着。”褚彦很是自来熟。 温舒宜却隐隐觉之害怕。 褚彦今日兴致甚好,刚刚任命了温泽为心腹之臣,今日又给了宋相等人难堪,帝王通身心舒畅。更重要的是,他觉得自己历经了茫茫小半生,终于寻得了红颜知己。 他不屑对付后宫,可娇娇替他出手了。 娇娇虽年纪尚小,但心性与他甚是相识。 她就像是上苍特意为他打造而成,无论是身子、脸蛋,亦或是脾气秉性,皆恰好合他心意。 “臣妾想皇上了,而且臣妾在外面候着,皇上第一眼就能看见臣妾。”温舒宜胡乱编织着美丽的谎言,在帝王面前,嘴巴甜一些无伤大雅。 褚彦忽的心头一颤。 娇娇的话平淡浅显,比后宫那些女子的海誓山盟却又真诚数倍。 “娇娇……今晚你陪着朕喝几杯。”一时情难自禁,褚彦抓起美人素手,放在唇边蹭了蹭。 温舒宜,“……”她清楚的记得皇上醉酒时的模样,真真是……心有余悸! **** 长安街,锦绣楼雅间内。 温泽是被人拉上榻的。 壁橱内烛火昏黄,映着傅生白皙娇妍的脸,他墨发散开,身子只着中衣,透过半开的衣襟,温泽的目光落在了那一层层裹胸布上。难怪上次摸了那样结实…… 脑子里又回荡起傅生的话: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路要走,也都有自己的担子要承受。 温泽眼眸微烫,再次开口时,已是沙哑不成词,“疼么?” 傅生明知他问的是什么,偏生故意挑.拨,“一回生二回事,这次必然没有上回疼了。” “你……”温泽知道傅生嘴贫。 他既已选择配合,就不会临阵脱逃…… 再者,也不知为何,他接受不了傅生再去其他任何男人“借.种”。 两人对视间,床榻突然晃动,下一刻,温泽将傅生摁下,以绝对的优势制擒他,“我查阅了书册,这样才会更容易怀上。” 红烛下,傅生臊红了脸,鬓角发丝沾在唇边,他本能怒嗔了一眼,“阿泽,我为官数载,从未有人敢如此待我!”他如何能在下?这太羞耻了! 温泽不知哪来的霸道,“以前是以前,以后……你最好适应!” 作者有话要说: 傅生:酒店py太刺激,我可能有点招架不住,QAQ~ 温泽:突然想起来,我也缺个孩子,这种事多多益善。 褚二狗:不要抢戏,今天是朕的主场! 舒舒:下一个目标是皇贵妃,可……据说马上就要开虐了呢,233333~ 褚二狗:o(╥﹏╥)o ———— 大家好,又给大家加了一千字。 晚安啦,咱们明天见~ ☆、第六十二章 账内, 红烛轻微晃动。 温泽看了一眼大红火烛,心头猛地一紧,他明白傅生的用意, 但并未揭穿。 外面天色已黑,西北风呼啸,屋内暖得让人溢出薄汗,温泽捏住了傅生的手腕,抵在了软枕上,他以绝对的优势在上,低头之际,似是猖狂的道了一句,“风水轮流转, 傅大人,那日你对我做出那种事, 就应该料到今日的下场。” 傅生,“……” 他怎么觉得阿泽是想要报复他呢。 两人皆已坦诚相待, 身下是区别于娇.软女子的康健之美, 线条令人血脉泵张,温泽再没拖延时间,吻.过被裹.胸.布勒出红痕的地方, 仿佛是带着虔诚与怜惜。 动作轻柔, 但也灼.烫炽.热。 傅生忍了半天,终是没能忍住, 有种古怪的从未体验的悸动在他的四肢百骸不断来回游走。 他没有看上面的男人, 侧过脸,面颊粉若开到靡荼的桃花,“阿泽, 你直接给我一个痛快吧。” 温泽低笑,“这就怕了?你自找的!”谁让他招惹自己在先? 忽的千工大床晃动,红烛摇曳,傅生倒吸了一口凉气,但并不排斥,他想速战速决,以免被温泽瞧出他的羞涩与难堪。 凭借浅薄的经验,傅生倒也对温泽造成了一定影响。 但温泽没有任他胡闹,索性抓起一侧腰带绑了他。 士可杀不可辱! 为官多载的傅大人一时间无法接受自己沦为“受”。 “阿泽,你这是作甚?!快放开我!” 温泽还是那个温泽,但比平常时候多一股“兽性”,他没有搭理傅生,完全占据主动之后,便全权由男人的本.性.引导。 过了好片刻,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