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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挑了挑眉:“很感谢万女士看得起我,花高价请我做事,但是我没时间,帮不了你。” 秦母立刻扭头望着儿子,“你是怎么说服浅予,让她收购恒风的,你就怎么说服她帮我。” 秦言:“……” 盛浅予:“……” 气氛瞬间凝结,秦母无辜状:“我说的有错吗?” 盛浅予揉额:“收购恒风不是秦言让我做的,是其他人请我做的。我们的敌人是江希恒,刚好就合作了。” “你都能帮别人做了,为什么不能帮我?” “因为我有我自己的公司要管,并且,你出面去处理江美琴,是理直气壮的,我去搞定江美琴,这是给我自己找麻烦。”盛浅予这次来,原本还想着,给秦言几条建议,让他回去跟他母亲说,怎么来彻底终结秦父和江美琴的关系。 “怎么会是给你自己找麻烦?”秦母不懂,帮她搞定一个小三,能获得四个亿,多划算的事情。 “你丈夫和江美琴年轻时就搅在一起了,他们的情意,是……” “等等!”秦母面色微变,“你说秦志远年轻时和江美琴认识,在一起过?” “你不知道吗?” “我不知道!只知道他们是在苏烟雅和江希恒的订婚宴后,在一起的!”秦母这一刻,无比气愤,秦志远竟然和江美琴年轻就认识了。 盛浅予仔细想了想,她好像没让林可给秦母,发秦志远和江美琴是什么时候认识的资料:“他们是在二十八年前认识的,当时在一起过。” 秦母眼睛瞪大:“二十八年前?” “对啊。” “秦志远那个老贱人,二十八年前就背着我出轨了,和江美琴一起厮混!”秦母气得要命,她儿子二十八年前刚一岁,秦志远就出轨了。 出轨的时间那么早,说明有有可能秦志远这么多年来,背地里也偷偷地找其他女人,只是运气好,没被她发现。 她想立刻把秦志远给就地埋了,让这渣男出轨。 秦母握紧拳头,想狂揍秦志远和江美琴。 听到盛浅予的话语,秦言也没想到父亲在自己年幼时,就背叛了母亲。 片刻后,秦母忽地意识到一件事:“江美琴那个儿子,今年也才二十七岁吧,他是谁的儿子?” 秦志远二十八年前出轨江美琴,而江希恒是在二十七年前出生的,这个时间过于微妙,令人不得不多想,要去防备。 盛浅予也好奇江希恒是谁的儿子,但林可没查到:“不清楚!” 秦母生气地拍了拍桌子:“这不会是秦志远的吧!” “有这个可能,但我觉得应该不是。”盛浅予刚开始知道,秦父出轨江美琴的时候,也有过担心,江希恒会不会是秦父的儿子。 可如果江希恒是秦父的儿子,秦父不可能二十多年来不闻不问,而且江美琴和他都旧情复燃了,肯定会跟他说的,没理由眼睁睁地看着恒风被她收购成功,也不阻止秦言打压恒风。 秦母咬牙切齿:“我一想到和这个老贱人同床共枕三十一年,我就恶心!” 秦言提醒:“妈,公众场合!” 父亲犯错,秦言做不到站在父亲那边,但要提醒母亲说话注意场合。 盛浅予建议道:“江美琴由你亲自处理,是最好的!我帮不了你搞定,我可以帮你想几个办法,让秦言父亲和江美琴结束关系!” “让他们分开做什么,一对贱人,绝配!” 请不到盛浅予做事,又被她告知,丈夫是二十八年前出轨的,秦母现在极想扒丈夫的皮,抽他的筋,再让江美琴一无所有,从帝都滚出去。 和秦母聊完,盛浅予要跟秦言说江希恒了。 秦母不走,她也不能不跟秦言说。 所以,秦母坐在一边不说话,听他们在聊天。 儿子和盛浅予聊的都是工作上的,秦母一个字都没听懂,但发现很多事,都是盛浅予在交代儿子去做,儿子就听她的。她没觉得这有什么不对,就是感觉自己没有认识过盛浅予。 毕竟,过去五年,盛浅予讨好她的样子太深刻。 如今的盛浅予,没有半点以前的模样,她其实也没见过她工作时,是什么样子的。今天一见,她好像懂了一点点,为什么儿子会让盛浅予当他的助理,并且还不是一般的助理,是重要的高管。 秦母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盛浅予目光扫过去:“万女士,你有什么话想说吗?” “没有!”秦母完全插不了话,她不懂商界的事,见他们说得如此认真,也不好意思插话,只有听的份。 “那请你不要再盯着我,你再盯下去,我要怀疑你图谋不轨。” “我为什么要对你图谋不轨?” “比如,你看我不爽,想拿钱砸我,让我离你儿子远一点!”盛浅予是有证据,才能这么怀疑的,她相信秦母做得出来。 “……”秦母望了望儿子,“按你的说法,我给你多少钱,你才愿意?” “要看你儿子在你眼中值多少钱!” “他一文不值!”秦母没有想过要砸钱砸盛浅予离她儿子远一点,即便是以前她看不上盛浅予,也未曾这么想过。 秦言拧起眉:“妈,我是你亲生的吗?” 秦母道:“就因为是亲生的,才一文不值!” 现在是盛浅予不想跟她儿子复合,不是她儿子不想复合,她拿钱砸盛浅予,钱是打水漂的,这种蠢事,她不会做。所以,儿子目前在她眼中,一文不值,不值得让她拿钱出来。 秦言脸色不禁一冷。 见儿子似要生气,秦母又道:“你不止在我的眼中一文不值,浅予也说过。” 秦言沉声道:“浅予说,情有可原。” 他在盛浅予眼中一文不值,已是很好的了。 她当前表现出来的,他何止一文不值,简直就是倒贴钱送上门,也会被她扔到垃圾桶里,看都不想多看一眼。 秦母瞪着他:“你做人怎么能双重标准呢!你小的时候,我是怎么教你的?” 庄园很大,客人极少,盛浅予和秦言事情也说得差不多了,看秦言和秦母要发生不愉快,她一言不发地站起来,离开这里,不看他们母子俩吵架。 盛浅予从他身边走开,秦言下意识地想抓住她的手。 见她不是要回去,是去别的地方坐,他脸色好了点:“妈,我难得见浅予一面,你就不要给我捣乱了。” 秦母无辜地道:“我没有捣乱,没看见我对她多客气吗?” “妈,你有前科的。” “……”秦母今年做过最蠢的事,就是去警告盛浅予,被儿子听到。 这边的秦母和秦言,不太愉快。 坐到别处的盛浅予,又点了杯鲜牛奶,边喝,边回复消息。 程嘉禾不知从哪听说,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