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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意开价。” 面对金钱,贾韦几乎是毫不犹豫地就把何北的黑料悉数给抖了出去。 结果第二天一早,何北公司那边就一边放狠话威胁他,一边又拿钱堵他的嘴防止他抖更多出去;沈劲这边又开了天价给他,又顺便趁这次全民爆料赚了一波流量的钱,贾韦几乎是赚得盆满钵。 “你以前是私家侦探,对吗?”沈劲问他。 贾韦点头。他以前帮沈崇礼做事,一直被派去暗地里留意陆柏良在首医大的一举一动,后来陆柏良和沈劲相继出事后,沈崇礼也出国了,就把贾韦这颗棋子弃了。 他也不能继续在这行干了,就跑去了隔壁娱乐行业,干起了狗仔,果不其然,赚得比侦探多多了,低风险、高回报,还时常有刺激的春.宫场面可以围观…… 贾韦咳嗽一声,回过神来:“是,沈总有什么事吗?” 沈劲:“我请你帮我查一个案子。” 贾韦:“什么案子?” 沈劲低头往下看,三十八层,楼下车水马龙,来往人群如织,他想起沈崇礼那晚的话。 ——你知道爷爷为什么要先你一步找回陆柏良吗? ——他究竟在害怕你知道什么? 沈劲收回视线,他转身往书桌前走去,目光沉沉:“一个十五年前的绑架案。” “可以,您把资料发给我。” “嗯,你放心查,钱不是问题。” 沈劲挂掉电话,开始继续工作,处理一堆的报表,会议。 然而心绪总是莫名不宁,他这才想起,阮胭还一直都没回他昨晚的消息。 他打开手机,看着他们的对话界面,他把上面寥寥无几的对话翻来覆去地看。 他开始反思,是不是自己昨天表现得不够好? 坐跳楼机,她淡定如初,他却被吓得骂出脏话;去鬼屋,她依旧气定神闲,而他却半蹲在原地止步不前…… “吃饭了吗?”他把这几个字打上,片刻后,又犹豫着删除,似乎目的太直白了些? 他给谢弯弯发了个微信,问她阮胭在不在家。 谢弯弯回复道:“应该在,她的车还停在楼下。” 沈劲想了想,重新改了下措辞,开门见山发过去:“昨天有两样纪念品你拿掉了,我给你送过来。” ……这样应该就可以再顺理成章地约她一起去吃午饭了。 他把手机放进口袋里,抓起车钥匙就往外走,不再看桌上成山的报表。 伟大的鲁迅先生曾说过,当你工作不下去的时候,就是该谈恋爱了! * 车子开到东洲花园的时候,阮胭把安全带解开。 陆柏良也下了车,他打开车门,先一步下车,他长身玉立,对她说:“你先回去吧,我就不进去坐了,你一个女孩子住,不方便。” “好。” 阮胭往回望了下,陆柏良还站在树下静静注视着她。 阮胭不敢再看,她走起路来,仍有种不踏实的感觉。 今天的一切,对她来讲,都很不真实。 “胭,想你。” 这三个字,是什么意思呢。 好在陆柏良没有真的对她立刻表明心意,不然,她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这种感觉,就像是冬天里被冻了很久很久的人,她什么都不缺,就缺一壶热水。可惜却迟迟等不到。 然而,在她以为自己要被冻死的时候。 上天突然给她扔了一瓶guntang的热水。 把她烫得心惊胆战。 她紧紧捏着鸟笼子,或者说,捏着这壶guntang至极的开水…… 张德全忽地在笼子里一跳,她没注意到脚下的一个台阶,猛地一绊,整个人都摔下去。 陆柏良原本一直离得远远地,见状立刻跑过去。 “摔到哪里了?”他问她,他还不敢轻易碰她,怕她摔到了骨头。 “脚。”她嘶了一声,她平时真的不会这么柔弱,今天心神过于不宁了,才会犯如此低级的错误。 她低头,高跟鞋上的脚踝已经在开始慢慢变得红肿。 陆柏良皱着眉,搀着她的胳膊,将她从地上扶起来。她不得不和陆柏良挨得极近,两个人靠在一起,他身上那种清清淡淡的气味,明明是冷的,却让她觉得心里那壶水又开始发烫。 沈劲远远站着,他看着他们两个,脸色彻底沉下来。上次在江南酒店就是这样,他们站在一起说话,态度亲昵得旁若无人。他捏着裤兜里的烟灰盒,想上去,又怕去了也是自取其辱。 直到盒子边角的锐利将他刺醒,他深吸一口气,迈开长腿,把心里隐隐的涩意压下去,大步走上前,对着前面的两个人,声音肃冷,他喊了句:“阮胭。” 前面的两个人,齐齐转过头来看着他。 而同样摔到了地上的鸟笼,门栓被摔开,始终被人忽视的张德全忽地扑棱起来,振动着绿油油的翅膀,正正停在沈劲的头顶。 它喊了句:“傻子。” 第53章 修罗场 沈劲站得笔直, 张德全扑棱着翅膀,从他的头顶又扑到他肩上,他俊美的脸变得阴沉无比。 “蠢货。”沈劲伸出修长的手, 捏住这死鸟的翅膀,就把它从肩膀上揪下来。 张德全嘎嘎的叫着,沈劲直接弯腰把它塞回地上的笼子里,把布一盖, 傻鸟瞬间闭嘴。 “抱歉,他以前被我邻居教坏了。”陆柏良说。 他以前在西北的一个村庄时,有个喜欢喝烈酒的邻居。他们熟了以后,邻居总爱约他去喝酒,他从未应约。直到有一天,他因为这边一个病人的症状给程千山发消息,程千山说完后,忽然提及阮胭已经退学了,他问程千山,知不知道她去哪里了。程千山说不知道, 她没有回过首医大任何一个人的消息。她把自己与首医大的所有人都隔绝了。 那天晚上, 他躺在村子里的稻草垛子上,天上是一望无际的星空, 他什么都没做,邻居看到了,什么也没问,直接扔给他一瓶本地的高粱酒。他们就一口一口喝着,喝到最后, 他已经不省人事, 是他二十多年来, 最醉的一次。 他不记得当天晚上,他究竟对邻居说了什么。但从那以后,邻居教张德全教得最多的就是“傻子”这个词…… “是挺坏的。”沈劲面无表情,他走到阮胭身前,低头问她,“怎么平地都能摔。” 阮胭说:“不是平地,有台阶,没注意到。” 沈劲的目光停在她和陆柏良互相搀扶着的胳膊上。 阮胭被他带着寒意的注视看得不自觉想把胳膊抽回来,转念一想,那是她的自由,她干嘛在意他的感受,于是胳膊分文未动。 沈劲漆黑的眸子仍然盯着她,她没看他,移开了视线。 沈劲抬了抬手,阮胭甚至以为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