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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农村里常取的那三个字。” “……张晓兰是她的什么人吗?” “没,她说,她就是觉着宠物也该有名有姓的才好。” “……你养的这位还真有几分意思。” 沈劲有些得意:“那可不,我养的。” 张晓兰是她的宠物。 她是他的宠物。 挺好的。 沈劲掐灭了烟,露出一丝连他自己都没察觉到的笑容。 隔了阵,周牧玄忽地又开口:“我想起来了,我查的时候,你三叔也有这怪癖。他给他的宠物取名叫张德全,是只鹦鹉,还真有点意思。” 有些微的不爽从他心底划过,沈劲嗤笑道:“还不如张晓兰好听呢。张德全,跟他妈个太监名一样。” 周牧玄笑着看他。 他眉头一皱:“滚。睡了,明天开会。” 周牧玄摇摇头,喊了喊里屋的顾兆野:“走了。” 顾兆野神不守舍地出来,心里提心吊胆地还在想着乱.伦的事,晃悠悠跟在周牧玄身后走出去。 他们一离开,房间里立刻就空下来了。 可能是喝了酒的原因,他看着那面墙上神态各异的阮胭,居然头一次没有想起宋叶眉。 他脑子想的只有这两年每个晚上阮胭缩在他怀里,全身心依赖地看着他的模样。 cao。 着了这心机女人的道。 算了,宋筠都说拍戏累,想必他们这行也不容易。 沈劲按了按眉心,给秘书发了个消息: “订张明早飞横店的机票,我去和合娱的姜总谈笔单子。” 作者有话要说: 注: 会所女孩唱的:“抱你的时候,期待的却是她的面容”,源自歌曲。 第5章 她是替身 说起来,沈劲和宋筠的初相识就与合娱的姜十毅有关。 但他们的初见却不是。 讯科的业务很广,背靠沈氏,涉及地产、科技、影视等诸多行业。那年合娱的姜十毅请他过去谈个项目。 司机开车时,到了一个十字路口,红灯亮了,正准备拐角离开。 后面却突地撞上来一个骑电瓶车的中年人。 刺啦一声。 沈劲的黑色宾利被划开一个口子。 而电瓶车车主也被撞到了地上。 他捂着胸口,喘着粗气。像条濒死的鱼,一下一下地重重呼吸。 周围人都说:“不会是撞了豪车怕赔钱,就装死碰瓷吧。” 议论声越来越大,地上男人的脸色却越来越白。 沈劲的直觉告诉他,这个男人不像是演的。他挥挥手让秘书下去处理。 下一刻,人群里忽地走出一个白白瘦瘦的小姑娘,她穿着普通的白衬衫,声音不大,却字字都清透有力,像三月初迸的雪水。 她说:“让一下,他是真的有生命危险!” 她说完,人群里自动为她让开一条路。 她蹲在地上,开始俯身检查起那个男人的眼口鼻。 随后,她挽起袖子,白嫩的腕骨露出来,跟鲜嫩的藕节似的,一下一下往地上男人的胸腔处按。 那样细的手腕,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 等到她鼻尖都出了层薄汗,那个躺着的男人竟真的醒了过来,虚弱地握着阮胭的手连声说谢谢。 看热闹的人群里立刻发出一阵唏嘘:原来不是碰瓷的呀。 阮胭跟没听到似的,对他的秘书说:“请问能不能先送他去医院,再谈论赔偿问题?” 秘书看向沈劲。 阮胭明白了,她走过来,敲了敲后排的车窗。 黑色车窗缓缓降下。 阮胭的脸也出现在他眼前。 因过分用力而产生的薄汗缀在额间和鼻尖。 那双潋了水光的凤眸看着他,方才那么沉着的一个人,此刻眼里竟流露出了好多的无措、茫然,以及隐隐的泪意…… 明明是在大庭广众之下,沈劲却平白地看出了些勾人的意味。 他脑子里只闪过两个念头: 第一,她好像她。 第二,他想要她。 然而,交警过来了。 照例做记录,问他们公了还是私了。 等流程走完,沈劲想找她。 她却已经离开。 沈劲压下心底微不可察的阴翳。 算了,见到了也不过是把人当个替身罢了,不去祸害人也好。 谁曾想,当天晚上,他们就又见了面。 那天,阮胭本来是去陪两个室友去试镜。 戏是合娱牵头投资的。导演、摄像都是出了名的好班底。两个室友动了心,约上阮胭一起在试镜地点见面。 然而,三个涉世未深的女学生,试镜到中途就被副导演试到了酒桌上。 酒桌子上坐的都是投资商和导演,合娱的老总姜十毅,还有华颂的董事贺韦,信和的老总白荣雷,以及组里的副导演。 白荣雷是个胖胖的老头子,圈里人都说他好小姑娘。知情的人都明白阮胭那个副导演把她们拉过来作陪的用意。 偏就她们还蒙在鼓里。 “白总,真喝不下了。”阮胭的室友赵水晴红着一张脸,连连摆手。 白荣雷还是不肯放人,还在劝,“喝,喝一口,多给你十分钟的镜头,喝得越多,赚得越多,干不干?” 又一轮下来,除了阮胭,另两个的眼圈都喝红了。 姜十毅有些看不下去了,指了指她们:“要不,喝点花生奶得了。都是小姑娘,可以当我们女儿的年纪了,意思意思得了。” 赵水晴说:“不行不行,姜总,阮胭她花生过敏。” 白荣雷这下被激起了兴趣:“我听说,有的人过敏不大一样,身上不起疙瘩,只起一粒一粒小红点,跟朱砂痣似的,漂亮极了。阮meimei白得发光,若是起了小红痣,怕是更漂亮了吧。” 沈劲一走进来,听到的就是这么一番恶心的话。 他看了眼坐在主位的阮胭。她也看向他。 那种无措的、茫然的情绪,再次出现在她的眼里。 他在心底骂了一句,真他妈勾人。 然后他缓步上前,沉声道:“原来白总不喜欢喝酒,喜欢喝花生奶?” “那想必以后的酒局也不用请你了。” 他一说完这句话,白荣雷的脸立刻就变了色。 这位是临江沈家的人,年纪不大,手段却比他爹狠一百倍都不止。 那天晚上,白荣雷拼了命地罚自己酒,红着脸给沈劲道歉。 然而沈劲的脸色始终没有好转。他想来想去也想不出究竟是哪里把这位爷得罪了。 直到这局结束后,人都散了,沈劲把人姑娘堵在门口时,白荣雷才恍然明白,原来今晚上他差点就跟这位爷抢女人了! 怪不得…… “听说,你叫阮胭?” “是泪红满面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