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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自己在美国一面之缘的朋友,瞿清也止不住的兴奋,摇了摇头回答:“不是,我们也是工作。来这边拍摄。” “清,你真的出道当艺人了!”Edward有些兴奋和诧异。?轻?吻?最?萌?羽?恋?整?理?才认识的时候,他就开玩笑说瞿清适合当女明星。 瞿清被他惊讶的模样逗得忍俊不禁,无奈地摇头道:“没有,他是。我现在是经纪人。” 一桌人也对Edward的天然热情打动了,尤其是在这样一个除了彼此谁都不认识的国度,对着他的幽默都忍不住亲近起来。 一句话把Edward的视线引到了季风身上。 季风正和服务员点着菜,垂着眼睛把菜单掀了一页,无端端冷沉地地说了一句:“是我一个人的经纪人。” 本来轻松的氛围一瞬间有了□□味,瞿清脸上的笑僵了僵,眨了眨眼,有些不懂他这么不合群,一搭茬就让人没法接话是为何。 还好Edward似乎没有当回事,他对着身后一堆正在喝酒的高大白人同事挥了挥手,忽然笑着问:“我好久没吃中国菜了,可以和你们拼桌吗?” 似乎也受不了桌上的低气压,导演和几个摄影师看了看瞿清,眼神在季风冷沉的脸上游移了一下,有些求助地看向瞿清。 瞿清看大家都不抵触Edward的,也笑着点了一下头,往旁边挪了挪位子,给他空了一个位子出来。 Edward被接纳,脸上的笑意更甚,欢欢喜喜地转身去搬身后的空椅子。 季风头都没抬,长臂一伸,抓着瞿清的椅子边,唯一用力,就把她连人带椅子拖到了自己旁边。 贴着自己很近的位置,然后把视线落在了隔了段距离的摄影师身上。 摄影师愣了一下,想到今天在花海里季风的神情和话,忽然像是无师自通的一样,放下手机,乖巧的拖着椅子坐到瞿清旁边。 一桌人目瞪口呆,面面相觑。 季风低下头,点了最后一道汤,然后把菜单递给服务生,像是无事发生一样,无视一桌人的视线和探寻,很自然地说谢谢。 Edward折身回来的时候,一眼看到桌上的几个人变了距离,留给他的只有摄影师和化妆师之间的空位。 他浅蓝色的眼眸怔了怔,对着众人笑了笑,像是毫不介意一样,放下椅子,坐了下来,并且很自然地和摄影师攀谈起来。 余光饶有兴致地缠绕到瞿清身上,不期然的和季风幽深的眸对上。 能在冰岛这个地方吃到类似中餐的餐点已经很不容易,据说其中一个厨师还是中国人,所以尽管不算正宗,但是这种感受是很特别的。 说是朋友,其实瞿清这也是第一次和Edward像是朋友一样,坐在一堆朋友之间吃饭,之前和他相遇的时候,她是那样狼狈,心乱得要死,完全没有去了解这个人相关的心思。 这会儿听着闲聊,才知道他是学金融的,也一直在从事投资相关的工作。 Edward讲完自己的一些趣事,双手在身前交握着,像是才想起来,视线饶有兴致地绕到季风身上:“对了,刚刚谈到你也是青大的是吗?我记得我们学院有一个当时成绩很突出的中国人,叫季……” Edward说到一半,一副想不起来的模样,皱着眉头有些苦恼地思索着,瞿清想到季风所在的学校,还有自己碰到Edward的地方,试探着问:“季风?” “对!”Edward打了个响指,笑得灿烂,“真的是你啊。” 瞿清也有点意外:“你们真的是一个学院的啊?我之前只猜到你们可能是一个学校的。” 季风放下筷子,审视地盯着Edward,似乎想从他笑容底看出什么破绽。 隔了会儿,才终于不再是视若无睹的静默:“你怎么认识她的?” 瞿清微微侧身凑近他,单手遮了遮唇,小声提醒:“我不是刚刚说了吗,就是我最后去美国找你那次——” 季风对那段时间始终有亏欠,清隽的面庞紧绷着,幽深的眼底紧紧盯着Edward。 Edward笑着,眼底亮晶晶的,似乎提起什么有趣的经历:“噢,算是缘分,我们两个在同一趟飞美国的飞机上,我不小心撞到她。之后我去找人,无意间碰到了淋着雨的清,很可怜的样子,于是问她有没有什么可疑帮忙的。我们的友情真的是命中注定的嘛。” 瞿清被他逗得有些无奈地笑着:“喂喂,不带你这么拿我的丢人事当自己的谈资的啊。” “抱歉,”Edward笑着耸肩,“不过这可不能叫丢人事,明明是生命中美好的相遇,那时的清和现在一样,都是很可爱的样子。只是更需要别人恋爱而已。” 一口一个清,似乎是有意在戳季风肺管子。 季风倏地站起来,望着还被Edward的话题吸引着笑得开怀的瞿清,握了握拳,紧抿着唇:“瞿经纪人,吃饱了吗?我有些工作还有和你确认。” 瞿清有些不解地回头盯着他,先是为他突如其来的称呼愣了片刻,很快说:“今天不是都确认过了吗?” 她很自然地往下理解:“你如果累了的话,就早点回酒店休息,行李箱夹层有眼罩和蒸汽眼罩,有光睡不着可以找出来戴着。早睡明天也可以保持好状态。” 完全没有要配合他一起离开的意思。 季风好看的眉头蹙起来,眼底带着隐忍和委屈:“你呢?” “我们约好了坐巴士绕绕呢。”瞿清笑了一下,眼底有着期待,“我们都想感受一下极昼的‘夜生活’。” 一堆人又笑谈起来。 季风深深地盯着瞿清,她很贴心地把房卡给他,转过去听Edward讲他上次冬天来看到极光的样子。 一堆人商量好路线起身的时候,季风已经不知道走了多久了。 瞿清笑着,看着身旁的空位,胸口忽然像是被细细密密的针扎了一样,不算疼,但是却总是时不时地戳点她一样,让他想起男人眼底的别扭和委屈来。 ……也不知道他在委屈什么。 一堆人一直逛到凌晨三点,从书店逛到咖啡馆,又去见识了下当地遍地都是的24小时营业的酒吧,天总算黑了一点,考虑到明天的拍摄工作,意犹未尽的众人,把泡温泉的计划放到了下次放松。 回了酒店,挥别告别彼此,瞿清和季风的房间挨着,经过季风的房间的时候,她忽然鬼使神差地停下了脚步,在门口犹豫再三,敲门的手都停了下来。 总觉得有话应该要对他说,但是又想不明白自己该说些什么,想着还是不要吵醒他了,于是转身要走。 身后的门下一秒精准地被人从里面打开来。